「而且我們的目標也一致,我們不僅要征服華夏高手,我們要在世界上揚名,因為華夏數千年文明傳承,無數高手隱世,他們的武道界,是這個世界上公認的強,征服他們,就等於征服了世界。」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我們還沒有成功?」谷香真子抬起頭問:「為什麼我父親還要遠赴華夏,而魂斷這裡?」
「數千年文明的傳承,無數輩人的積累磨礪,華夏又豈是那麼容易能被征服的?」秋本一劍微微的搖搖頭道:「而且我們東洋武道界底蘊遠遠不如華夏,我們的劍道也好,氣道也好,都與華夏差的太遠。」
「古傳,華夏有金陽丹方,此方乃不出世奇之神方,載有陰陽,五行,天地,大道至理,如果有了它,我們東洋武道界的實力則暴增。」秋本一劍雙眼中暴著寒光:「他們華夏人,不配有這種神奇的方子,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報仇,而是想辦法把那不出世奇的方子從華夏人的手裡奪過來,這才是我們要做的。」
「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打敗華夏的武道界,讓他們向我們臣服,而不是報仇,你安泰了嗎?」秋本一劍淡淡的說。
「我懂了。」谷香真子點點頭,她不明白,為什麼從自己記事起,父親起床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練劍,她也明白為什麼他對家庭,對親情看的很淡,他的心中只有劍。
他覺得川奈一葉是一個身負抱負的人,他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谷香真子站了起來,他對著秋本一劍深深的一躬道:「秋本先生,感謝你對我說這些,這些讓我知道了我的渺小。」
「所以我十分抱歉,我應該把民族大義放到第一位的,報仇,是小事。」谷香真子道:「但是,我們所需要的金陽丹方,就在林煜的身上。」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就要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金陽丹方從林煜的手裡給奪過來。」秋本一劍緊緊的握著拳頭道。
「我,谷香真子,願盡綿薄之力。」谷香真子努力的點點頭,她認真的看著秋本一劍。
秋若盈親自下廚,做了很多好吃的,本來在林煜回來之前,她是從來都不下廚做飯的,因為從買菜,挑選,到洗菜,切菜,下鍋,是要費很多事情的。
她與其把這些時間浪費在做菜上,倒不如去多看幾份資料,多做幾個決定,那樣的話就會為秋氏多創造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但是一家團圓,雖然說少了丈夫不免有些缺憾,但秋若盈始終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否則的話,失蹤二十年的兒子也不會回來。
雖然剛開始做菜的時候她笨手笨腳的,但是隨著她這段時間的練習,廚藝也有了不少的提升,也不像是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笨手笨腳的了。
可惜的是,林姍姍今天留校排練節目,梁雪需要 到外地一趟,所以餐桌上就只有林煜和秋若盈兩個人了。
「隨便做的,你馬馬虎虎的吃點算了。」秋若盈端著最後一個菜走了過來,她解下了圍裙,洗了一把手,坐下秋打算和林煜共進晚餐。
「一點也不隨便,可惜的是雪姨和姍姍沒有這個口福。」林煜微微一笑道:「你的廚藝長進的不少。」
「我總感覺,是我虧欠你的。」秋若盈笑了笑道:「多吃點,最近幾天你也沒少忙碌,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多注意你的身子才行,不要太拼了,凡事也急不來。」
「我知道。」林煜微微的點點頭,他笑道:「現在帝都這裡,也算是風平浪靜了,過些時間,我想去國外走走。」
秋若盈正在盛湯的手僵住了,良久,她才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她看著林煜道:「你終於要走了嗎?」
「多出去看看,長長見識。」林煜笑了笑道:「順便,在找找我父親,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孩子,我早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帝都雖然不錯,但這不是你的最終目標。」秋若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所以我知道終會有一天,你會離開帝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過你想過的生活。」
「男兒志在四方,不是嗎?」林煜說:「而且,我的主要目的,還是找我父親,你不想一家團聚嗎?」
「想,做夢都想。」秋若盈的眼眶有些濕潤:「但是我怕你像你父親一樣,一旦離開,在回來的時候卻是遙遙無期。」
「林煜人,你要出去,我不攔著,但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管在什麼時候,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秋若盈抓著林煜的手說。
「媽媽,你放心吧,我知道如何保護我自己。」林煜笑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記得,在帝都,有我的親人在等著我回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我自己。」
「那就好。」秋若盈點點頭,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走到了臥室裡面。
片刻以後她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她手裡多了一個雕的很精緻的小盒子,她走到林煜的跟前,把這個小盒子交給了林煜。
「這是什麼?」林煜有些疑惑的問,因為他看到母親的目光很關重,或許這個盒子對她來說很重要。
「打開看看。」秋若盈說。
林煜打開了小盒子,只見小盒子裡面躺著一把小小的匕首,這把匕首隻有十公分長,通體墨綠,泛著一絲幽藍的光,而且在匕首的刀柄處,有一個小小的骷髏,這讓匕首顯得更加神秘。
林煜從來沒有見過這把匕首,雖然他也是內江湖中的,但是他卻沒有關於這把匕首的更多信息,他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是?」
「這個是有關於你父親失蹤的唯一線索,他的失蹤,或許跟這一把匕首有關係。」秋若盈看著林煜道:「找到這把匕首的主人,或許就會有你父親的消息。」
林煜拿出了裡面的匕首,他把匕首放在掌心,他牢牢的記住了這把匕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