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略施懲罰吧。」真陽子微微的一沉吟,他右手一指,君無晴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軟,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管用了,他嘶聲慘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放了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陽子微微的搖搖頭道:「林煜,師兄我還有其他的要事要處理,就不在帝都多停留了。」
「關於清掃天堂餘孽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必要的時候,配合玄天部一起處理。」
「是,師兄,我知道了。」林煜一拱手。
「在見到師父,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真陽子微微一笑道:「我們兄弟,就此別過。」
真陽子說話,一步踏出,他整個人化做一道輕煙,瞬間便出現在百丈之外,在雲霧峰遠遠的看去,他的身影化做一道直線,快速的向前掠去,迅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雲霧山山勢清奇,山峰林立,在遠處的一座山峰上,傅景辰拿著一個望遠鏡,他一直在注視著這邊的情形,從黃盟軒被廢,到君無晴倒地,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直到雲霧峰上風平浪靜,他才把手裡的望遠鏡放下來,他閉上眼睛,良久才睜開了眼睛說:「還好,我們沒有真的派人過去,否則的話,我們會被君無晴給坑的團滅。」
「怎麼回事?林煜那邊的陣容很強嗎?人很多嗎」九牧詫異的問道。
「不多,除了林煜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他的大師兄真陽子。」君無晴搖搖頭道。
「就兩個人而已,這一次我們的超級軍團幾乎是亞洲大半個軍團的陣容了,我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拿不下他們兩個人。」九牧表示不相信。
「你信不信?就算林煜不出手,只讓真陽子那老頭跟我們斗,我們這所謂亞洲最強的超級戰士軍團衝上去,也只有被團滅的份。」傅景辰笑了。
「他有這麼厲害嗎?」九牧微微的一怔,聽傅景辰的話,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要知道這些超級戰士,是來自亞洲各國的天堂戰士,他們平時駐紮在各國。
這可是以一檔百的存在,但是聽傅景辰的意思,這麼多的人還不夠那道士一個人看的,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誇張了?
「真陽子,是一塵真人的得意弟子,以武入道,單憑這個,就知道他有多厲害了。」傅景辰嘆道:「一個極其厲害的人物,在加上他的遁甲八門陣,說真的,在多的人,上前也只能是送死。」
「之前林煜的三師兄,單人團滅了我們在帝都的分部,現在這個真陽子,可是比他的三師兄更加厲害的存在。」
「可怕。」九牧被這些話給嚇住了,說真的,如果不是傅景辰說出來,她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人。
「走吧,我們也回去吧,如果不出意外,玄道天部會對君無晴留下的那些東西進行清掃,我們還是暫時避其鋒芒比較好。」傅景辰問道。
「你知道君無晴這一次去那裡就是去送死?」九牧沉默了片刻道。
「沒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傅景辰微微一笑道:「怎麼,你心疼了?」
「心疼倒不至於,只是我感覺到有些惋惜,畢竟君無晴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我們不能因為金陽丹方的事情,就把他一棍子給砸死了。」九牧道。
「讓他過去,一是探一下林煜的虛實,二來……」傅景辰說到這裡,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二來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得到了高層的授意。」
「高層授意?高層的想讓君無晴死?」九牧倒是吃了一驚,她不敢相信的說:「總部為什麼要這麼做?君無晴背叛我們了嗎?」
「你和君無晴一起共事久了,你覺得他這個人能力怎麼樣?」傅景辰微微一笑道。
「很厲害的一個人,我們天堂的研發經費,需要很多資源,而至少五分之一的資源,都是君無晴提供的。」九牧道:「如果失去了他,天堂則是一大損失。」
「可是你知道嗎?一個人是會自我膨脹的。」傅景辰道:「君無晴自恃功高,所以已經動了一些小的心思,他已經不滿足於他現在天堂的地位了,所以他想往上爬。」
「他有野心?」九牧吃了一驚,這在天堂裡面是大忌。
因為天堂是類似一個宗教組織一般的存在,你努力,高層看好你,自然會給你很多,包括金錢,地位。
但不是你的,你想自己去爭,去搶,那不好意思,天堂容不下你,或許君無晴正是觸碰到了這個底線,所以高層才會下令讓他去死的。
「沒錯,他有野心。」傅景辰微微的點點頭道:「所以現在你都清楚了吧,這並不是我要他死,而是天堂的高層要讓他死。」
「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九牧冷笑一聲道:「他是以為自己這些年為天堂做出的太多吧,高層的人不敢動他?」
「正是這個,這就好比華夏的江山一樣。」傅景辰笑道:「功高蓋主,原本就是大忌,而傅景辰還這樣不知死活,他不是自己做死是什麼?」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上去補一刀,讓他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九牧舔著嘴唇,一幅殘忍的樣子。
「不用了,他現在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傅景辰搖搖頭道:「讓他自生自滅吧。」
「好,讓他自生自滅。」九牧笑吟吟的看著傅景辰,她扭著柔軟的纖腰,貼在了傅景辰的身上:「那麼以後帝都,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呵呵,現在我們有一個新的身份了。」傅景辰微微一笑道。
「什麼新的身份?」九牧有些不解的看著傅景辰。
「朝聖科技,華夏分區執行總裁。」傅景辰笑道:「華夏是我們的重要戰略據點,所以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拿下它,只不過,我們之前用的方式稍微有些激烈,我們應該用稍微緩和一點的方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