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但黃明軒的意識偏偏是清醒的,但是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天我不殺你,但是你之前賦予我的痛苦,今天我要你十倍的償還回來。」林煜冷冷的說。
「林……林煜,你……有種就,殺,殺了我。」黃明軒用盡最後的力氣,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殺了你?」林煜搖搖頭道:「抱歉,你想都別想,你非但不會死,而且你的壽命也不會減短,我的陰陽無極針法,施展出來是對人有好處的,所以你要相信,你自己一定會萬壽無疆,但前提是你不能言,四肢不能動,每天都要承受冷熱交替之苦。」
「呵呵,黃明軒,當年你對我下毒手的時候,你可能永遠都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結果吧。」林煜微微一笑道:「你千萬不要報怨什麼,因為今天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一報還一報,你沒有資格說什麼。」
撲通,黃明軒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混身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但他終究還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少主,黃明軒的身份特殊,我建議,不如一切切了,永絕後患。」軍師走到林煜跟前道。
「不,那樣太便宜他了。」林煜微微一笑道:「現在的這個結果,就是他最好的結局,當年他做的一切,現在他都要承受。」
「可這樣,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軍師道:「黃明軒的黃氏集團,畢竟在帝都也算是大集團,他這樣,上面可能會有人查的。「
「儘管去查。」林煜道:「如果他們能查出來什麼問題,算我輸。」
「少主的手段,真是厲害。」軍師微微的點點頭,他便不在說話,退了下去。
黃明軒最終是被人抬下去的,林煜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多殘忍,對於黃明軒來說,他最多是一報還一報罷了,當年黃明軒既然敢對還是嬰兒時的自己下手,那就不要怪林煜報當年一箭之仇。
解決了黃明軒之後,君無晴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他盯著林煜,似乎是想要把林煜這個人給看穿,但可惜的是,他看不透林煜,他更不知道林煜想幹什麼。
「呵呵,現在是不是該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了?」林煜笑呵呵的說。
「我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問題要解決的吧。」君無晴笑了:「今天來這裡,我只是看戲的,我不得不說,這場戲十分精彩。」
「林煜,說真的我佩服你的母親,她早在十多年前就能看穿黃明軒的陰謀,一早就在他身邊安下了棋子。」
「還有,軍師先生,你這十多年在黃明軒的身邊,如同伴虎吧,但是你沒有一句報怨的話,而且還能安安分分把屬於你的任務完成,這一點,著實讓人敬佩。」
「不敢當。」軍師微微一笑道:「秋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是她給的,不要說讓我潛伏在一個人身邊,哪怕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愚忠。」君無晴冷笑了一聲道:「軍師先生,您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你不覺得這樣的話,自己會吃很大虧嗎?」
「不覺得。」軍師淡然道:「如果不是秋總,我連吃這麼一個大虧的資格都沒有。」
「呵呵,我只能說秋若盈比我會籠絡人心。」君無晴笑了,他點了一根雪茄道:「林煜,讓我走,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你是天堂的高層?」林煜斜著眼睛看了這傢伙一眼道。
「不是,我也只是一個局外人罷了,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打工的。」君無晴微微的搖搖頭道。
「你既然不是天堂的高層,那你憑什麼能說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林煜冷笑一聲道:「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托大了?」
君無晴皺了皺眉頭道:「我這樣說,只是不想在起沒有必要的爭端,但是林煜,你要知道,我這樣說並不是代表我怕了你,如果你在這樣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對我不客氣。」林煜笑了,他坐到了君無晴的對面道:「我和天堂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次兩次了。」
「以前在江南蘇杭時候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我壞了你們不少好事。」
「單憑在帝都這一次,我滅了你們天堂的總部,我想憑這個就足以能讓你們天堂的老闆對我恨之入骨了。」
「所以我們之間的恩怨,只會越來越深,絕對不會因為我放了你而煙消雲散,而且,你要的東西。」林煜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還在我這裡,我可不認為他們能善罷甘休。」
「那你說,你想怎麼樣?」君無晴笑了,他盯著林煜道:「今天來這裡,是我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啊。」
「呵呵,沒錯,是你自己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林煜呵呵一笑道:「但是你千萬不要怪我,這是黃明軒拉著你下水的,與我沒有一點關係。」
「看來你今天是不打算讓我走了。」君無晴眯著眼睛道。
「不管是為了清雪,還是因為你是天堂使者的身份,我都不能讓你走。」林煜搖搖頭道。
「我們或許可以談談條件。」君無晴面不改色的說:「說白了,辦活在這個世界上,為的都是利益罷了,如果我給你足夠的利益,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
「利益?」林煜搖搖頭道:「我不認為你現在能給我什麼利益,現在你在天堂已經失寵了,他們的總部,已經派了一個新人來頂替你的位置了。」
「對於我來說,你現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所以談條件這幾個字,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林煜,我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君無晴的臉色變了變,上邊的人,急著要金陽丹方。
他來帝都的主要任務也是金陽丹方,但是他到了帝都這麼久,卻是沒有一點眉目,這讓上邊的人對他他的能力產生了一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