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咯咯,我們這位太子爺,可是有桃花運的。」梁雪一怔,她笑道:「所以這些問題,完全不是問題。」
「所以我們現在只擔心一件事情。」秋若盈道:「就是我不太清楚,宋姓老頭,對於我們這份大禮滿意不,驚喜不。」
「如果我們太子爺,能讓他們在這次在比武中獨占鰲頭,那樣就完全不是問題了。」梁雪咯咯笑道:「只是這麼一來,就會站到羽氏一族的對立面。」
「那又怎麼樣?」秋若盈微微一笑道:「你以為上面的人,希望看到嶺南羽氏插手軍方?他們羽氏一族,在玄道天部裡面插手的已經太多了,上面的人,絕對不可能在任上他們做大。」
「也是,只是這一次羽氏派來的那個孩子,似乎是有些陰險」梁雪道:「我看著很不喜歡。」
「陰險又怎麼樣?」秋若盈悠悠的說:「 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一家夜總會中,羽無風喝著酒,聽著李師在他跟前訴說。
現在的李師,早已經沒有了那幅意氣風發的樣子了,他的氣海被毀,一身修為盡付東流,對於羽家而言,他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但是羽氏一族受了這個奇恥大辱,他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如果這口氣咽下氣了,那就代表,羽氏一族把牙齒打碎了往肚子裡吞,這對他們羽家是有影響的。
「少主,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李師把當天的事情緩緩的敘述了一遍,對於李師來說,當天的事情還是一場惡夢一般的存在。
氣海被毀,對於武道中人來說,是一件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因為他們的氣海一旦被毀,那他們以後將沒有辦法大習武,基本上是廢人一樣,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你是說,林煜和你對上的時候,是用壓倒性的姿態打敗了你?」羽無風盯著李師道:「你確定嗎?你是天境高手,林煜也是,但是為什麼你和他的差別這麼大?」
「我確定。」李師微微的點點頭道:「少主,我雖然人廢了,但是我的眼睛一點也不瞎,而且林煜的境界,已經到了我無法理解的境界。」
「我始終想不明白,同樣是天境高手,為什麼他的實力徹底的輾壓我。」
「呵呵,我還是小看林煜了啊。」羽公子站起來,他在室內來來回回的走著,他淡淡的說:「同樣的級別,輾壓對手,林煜啊林煜,你還是真能給我驚喜啊。」
「另外一件事情,還請公子須知。」李師低下頭道:「你為游龍創的霸王體訣,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極其傷害身體的。」
「哦,這我知道,怎麼了?」羽公子盯著李師道:「普通人三年之內,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三年,對我來說足夠了。」
「但是林煜看出來了,他治好了宋少游身上的隱身。」李師低著頭道:「屬下無能,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還請少主責罰。」
「你是說,林煜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羽公子的雙眼瞬間紅了,他冷冷的說:「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問嗎?」一直在一邊一言不發的上官舞淡淡的說:「林煜是醫仙,如果這點事情都能瞞倒他的話,醫仙這個名頭,他趁早不是別要了,呵呵,丟人現眼。」
「你知道,這樣會影響到我多少計劃嗎?」羽公子雙眼殺機隱現,他盯著李師。
「請少主降罪,我盡力了。」李師低著頭道。
羽公子看著李師,良久,他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他感覺到心裡極其不暢快,他自認為自己有能力有才華,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來到了帝都以後,一直被林煜壓了一頭。
這讓心高氣傲的羽公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來來回回的在室內走著,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而李師則一直低著頭,失去了修為之後的他,就是一個老人,這個姿勢保持的久了,他感覺到腰酸背痛。
但是羽公子不發話,他始終不敢抬起頭來,聽著室內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他的心也跟著這個腳步來來回回的走著。
終於,羽公子停下了腳步,他回頭道:「回嶺南吧,我會通知家族,用家族裡面的天才地寶,盡最大的努力修復你毀掉的氣海。」
「少主……」李師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敢相信羽無風的話,因為他知道羽無風的為人,如果因為他的原因出錯,在羽無風這裡得不到原諒,他今天來這裡,其實就是報著必死的決心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羽無風居然會這樣,要知道能修復氣海的天才地寶,是十分難得的,就算是家族底蘊高的羽氏一族,多半也沒有多少庫存。
而且要修復氣海,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其中所花費人力物力,足夠羽氏一族在培養出來一個新的天境外門弟子了,所以,他這樣做是得不償失的。
他不明白羽無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他更加有些不明白羽無風的套路了,他這個套路讓李師直接有些愣了。
「你是我們羽氏一族選中的人。」羽無風道:「既然我們羽氏一族選定了你,那就說明我們羽家相信自己的眼光。」
「你有今天的遭遇,是你為家族的付出,所以我不怪你,並傾盡我們整個羽氏家族之力,醫好你的氣海,讓你重新回到顛峰。」
「多謝少主」李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老淚縱橫:「從此以後,我的這條命,便是少主的,是羽氏一門的。」
「行了,你退下吧。」羽無風揮揮手道:「我會通知家族的。」
「謝謝少主。」李師有些艱難的站起來:「少主的大回居德,我這輩子也忘不了的。」
等李師走出了門之後,羽公子的臉徹底的變了,他抓起桌子上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右手微微的一用力,嘶的一聲,他手中的酒瓶子便會為齏粉。
羽無風很憤怒,他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