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相信?」林煜笑了:「現在你可以跟你哥打電話,問他腦袋是不是被人開瓢了。」
「你說什麼?有人敢跟我哥開瓢?」李飛明顯的不相信,因為在他眼裡,他哥就是京城的一霸,誰特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他哥過不去。
「不信啊,打電話過去試試唄。」林煜笑了:「你問問你哥,認識一個叫林煜的不。」
看林煜一臉認真的樣子,這弄的李飛反倒有些不淡定了,他疑惑的看著林煜,心裡滴咕了起來。
想了半天,他還是拿起了電話給李文樂打電話了,他盯著林煜警告道:「你小心點,如果我哥說不認識你,你就死定了。」
「行,如果你哥說不認識我,我現在就去吃垃圾。」林煜笑呵呵的說。
終於,電話接通了,電話的另外一端傳出了李文樂的聲音:「小飛,怎麼了?」
李飛比李文樂小很多,李文樂平時也很疼他這個弟弟,也正是因為他的寵溺,所以李飛從小就養成了一身壞毛病。
「哥,你現在哪裡呢?」李飛試探的問道。
「醫院呢。」李文樂一句話讓李飛的心中一沉,他下意識的看了林煜一眼,這傢伙果然沒有說謊。
「哥,你怎麼去醫院了?」李飛問。
「別提了,遇到了個瘋子,你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事?」李文樂問。
「我被人欺負了,那傢伙叫林煜,他說他認識你。」李飛說。
電話的另外一端沉默了,李飛的心瞬間提了上來,他終於確定,林煜說的話不是在吹牛逼了,他這個哥哥真的認識林煜,不僅認識,林煜在他腦袋上砸酒瓶的事,多半是真的。
「你怎麼招惹上他了?」李文樂道。blP1
「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李飛恨恨的說:「哥,你真的認識他?」
「電話給他。」李文樂恨恨的說。
「我哥的電話。」李飛把電話遞給了林煜,林煜接過了電話,按下了免提。
「李少,醫院大夫的水平還行吧,不行的話我趕過去,我的技術比他們的都好,哦,腦袋砸成那樣,有輕微的腦震盪了吧。」
「如果沒錯,醫生給你的診斷就是大腦中樞輕微性震盪,以及感染性缺血,包紮,消炎,靜養,我說的對嗎?」林煜笑道。
「……」雖然看不到李文樂的表情,但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了電話另外一端的李文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我弟弟小,不懂事,如果有事,沖我來。」李文樂冷冷的說:「你敢動他,我跟你沒完。」
「那要看他配合不配合了。」林煜冷笑道:「我要的是他一個有誠意的道歉。」
「行,你電話跟他,我跟他說。」李文樂恨恨的說:「林煜,你要記得,我們的事情沒完。」
「李大少,我等著呢。」林煜哈哈大笑,他把手機遞給了李飛。
「哥。」李飛終於明白,林煜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了,他說話的聲音都微微的有些顫抖了。
「站在你對面的那個人,是個瘋子,向他道歉,不要招惹他,不然你會受傷。」李文樂淡淡的說:「你的場子,我以後幫你找回來。」
「是,是。」李飛咬咬牙,雖然極不情願,但他還是把這個給應了下來。
掛斷了電話之後,李飛看向林煜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他的臉都有些發白了。
他已經確定了,林煜是一個十足的狠人,因為從來沒有人能在砸李文樂一瓶子之捂學能安安然然的和妹子逛街吃飯。
從來沒有過,而且這傢伙在打了帝都一哥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安定,這傢伙,絕對是京城的獨一份。
「跪下,道歉。」林煜指了指周盈。
「我只答應要道歉,沒有答應要下跪。」李飛憤怒的吼道。
林煜突然飛起一腳,把這傢伙重新給踹到垃圾堆里,然後迅速的上前,抓著這傢伙的雙臂給拆下來了。
林煜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的一系列動作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一般的完成。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救命啊,快救命啊。」李飛驚恐的發現,他的雙臂在痛過一陣之後不能動了,他在垃圾桶裡面翻滾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沒有雙臂的支撐卻站不起來。
「接下來,會是你的雙腿。」林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幅殘忍的形像來。
這個高中生的意志,終於被林煜給打垮了,他趴在垃圾堆里哭喊道:「我道歉,我道歉,我下跪,你別殺我,我求你別殺我。」
李飛是真的怕了,他曾一度認為,林煜就算是在牛逼,他也牛逼不到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地步。
但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他錯的離譜,他感覺到了林煜雙眼中的殺意,這讓他相信,如果他敢在這樣鬧下去,林煜的耐心的會耗完的,耗完了耐心之後,他真的會殺人的。
「你們幾個,把他拖出來。」林煜指了指那幾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高中生。
這幾個傢伙們身體一顫,雖然不願意去垃圾堆里拉李飛,但是他們沒有人敢拒絕。
他們像是拖死豬一般的把李飛給拖了出來,李飛聳拉著雙臂,他跪倒在地上,哭喊著向周盈道歉。
「這些人,真是賤骨頭。」林煜搖搖頭,他看向周盈道:「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周盈點點頭。
「以後見了,繞道走,懂嗎?」林煜惡狠狠的瞪了李飛一眼。
「懂了,大哥我懂了,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李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你們幾個,滾。」林煜向外一指。
這群傢伙們聽到最開心的話恐怕就是這句話了,所有人都爬起來,屁滾尿流一般的逃跑了。
「我讓你走了嗎?」林煜叫住了本來站起來想跟著溜走的周洋。
周洋心裡咯噔一下,本來他想趁著大家都逃跑,他也混水摸魚跑了算了,但是林煜似乎沒有打算放過他。
「你還想幹什麼?」周洋的底氣明顯的有些不足,他了解李飛,也清楚李飛身後的李家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