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林煜……」秋風現在一動也不能動,他衝著林煜,嘶聲吼叫了起來,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感覺到林煜下手狠,他感覺到身上痛。
但是後來他反而不感覺到怎麼痛了,因為他麻木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漏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動一下手指,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奢望。
「怎麼?我幫你松松骨,現在我做完了啊。」林煜回過頭,做出一幅詫異的樣子來:「難道,你還想在來一次?」
「有種……你,你就殺了我。」秋風怒吼道,他是秋家的人,他骨子裡有秋家人的傲骨,他受不了這侮辱,他也受不了身上所承受的痛苦。
「殺人多沒意思。」林煜笑呵呵的說:「我不喜歡殺人,一般與我仇恨不是太大的人,我會殺了他,因為我和他的仇恨沒有那麼深,所以我讓他少受點痛苦。」
「但是你不一樣。」林煜的聲音在這一瞬間變得森然了起來,他冷冷的說:「沒有人敢這樣侮辱我母親,所以從你侮辱我母親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仇敵。」
「慢慢享受你以後的人生吧。」林煜舒了一口氣,他笑道:「因為你以後,除了平躺在床上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治好你,包括我在內。」
林煜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秋風的幾個小跟班這才連忙上前,想把秋風送到醫院。
「我讓你們動了嗎?」林煜突然轉過身,目光掃在那幾個小跟班的身上。
那幾個小跟班的心底瞬間湧起了一股寒意,他們戰戰兢兢的站在當場,一動也不敢動。
「通知他老子,讓他自己到這裡來領人。」林煜冷冷的說:「今天他老子不給我一個說法,秋家都休想在安寧。」
那幾個小跟班面面相覷,他們平時人五人六的,但當他們真的遇到狠人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扎破了的氣球一樣,一點也鼓不起來。
「還不快滾?」看這幾個傢伙還在當場猶豫,林煜的雙眼一瞪,沉聲喝道。
這幾個傢伙嚇了一跳,他們在也不敢在當場多有停留了,他們一個個屁滾尿流的離開了當場,甚至連在當場停一下的通氣都沒有。
「厲害,霸氣。」周盈歡快的拍著手,她湊到了林煜的跟前,吐氣如蘭的說:「你也累了,不如,我們到包廂里休息一下吧。」
「當然可以。」林煜瞟了一眼地下的秋風,不在理會他,然後他和周盈一起離開。
一間十分大的包廂裡面,周盈打開了一瓶酒,她端起酒,湊到了林煜的跟前,嬌笑道:「你真的是太棒了,來,這杯酒,是我對你的獎賞。」
林煜一把抓住周盈的手腕,然後反身壓了下去,周盈尖叫了一聲,她手中的酒全部酒在了自己的胸口,她白色的衣服瞬間變得一片殷紅。
半透明的衣服,血色的情調,讓這裡的氣氛迅速的變得曖昧了起來。^
「咯咯,你這是想吃了奴家嗎?」周盈笑了,她順勢半偎在林煜的胸口,然後一隻手在林煜的胸膛游來游去。
「吃你?」林煜笑了:「你是很漂亮,但我不是那種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也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兩眼發直,走都走不動的情種。」
「那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的喲,我可是有仰慕者的,萬一你這樣被他們看到了,他們會吃醋的。」周盈咯咯笑道。
「剛才那個局,是你設給我的?」林煜獰笑道。
「什麼局?我今天晚上可只是單純的請你來喝酒的啊。」周盈一幅莫名其妙的樣子,她那幅茫然不解的表情,簡直都可以拿影后獎了,不知道的人,真的以為她很無辜。
「呵呵,跟我裝傻是嗎?」林煜笑了,他翻身起來,把周盈給拉起來,然後按到了牆角,周盈一聲輕呼,她順勢抓住了林煜的衣領,嗤啦一聲,林煜的衣服被撕開一個口子,他結實的胸膛呈現在周盈的眼前。
「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挺有男人味。」周盈看著林煜露在外面的肌肉,她不由得笑了起來。
「別扯開話題,回答完了我的話之後,我讓你看個夠,摸個夠,但是現在,你得給我一個交待吧。」林煜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回答他話的時候,左顧右盼的,但是不難看出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她設的一個局。
請他喝酒?林煜不信,因為一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請一個男人喝酒的,講真,他和周盈不熟,只是見過一次罷了。
他的天時會,林煜更不熟,一個不熟的女人,突然對一個男人產生一個好感,那麼這個女人如果說沒有一點所圖,打死林煜都不相信。
「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嗎?」周盈的表情,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無比認真了起來。
「我想要的?」林煜盯著周盈,想從她的表情里讀出來點什麼。
「哈哈,是啊,我所做的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嗎?」周盈笑了,她盯著林煜,細聲細語的說:「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明明心裡想要,但當真正給你們的時候,你們卻又不承認你們想要,咯咯,這些,都是你們男人的通病嗎?」
「並不是。」林煜鬆開了周盈,他笑了笑道:「我只是不解你為什麼會這麼做,抱歉,我不喜歡被人利用,所以我必須弄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來帝都,不僅僅只是為了林家吧。」周盈淡淡的一笑道:「現在整個林家,都被你征服,林少昊也伏在你的手腕之下,而你的下一個目標,不就是秋氏嗎?」
「錯了,不是秋氏,是秋家,因為秋氏,遲早是你的。」周盈改口道。
「接著說下去。」林煜看了周盈一眼,他扯了一張紙巾,擦了一把自己的手,然後坐在沙發上。
「所以,今天的這一切,其實都是你想要的。」周盈微微一笑道:「你本來尋思著如何秋家打打人,發泄一下你這二十年來心中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