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姍接過了酒,她猶豫了一下道:「我不喝酒的。」
「沒關係,酒是個好東西,可以助興。」項龍把自己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他笑道:「喝一點酒,你就能戰勝恐懼,相信我。」
「我,我能不喝嗎?你讓我安靜一下好嗎?」林姍姍放下了酒杯。
「不要想拖延時間,我想得到的女人,從來沒有逃出過我的手掌心。」項龍的臉漸顯紅潤,他突然一把將林姍姍手中的酒杯奪下,丟到了一邊,整個人撲了上去。
「不要,救命,救命啊。」林姍姍死命的掙扎著,她努力的抗拒著,但是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對抗這個男人。
「呵呵,果然與別的女人不一樣。」項龍哈哈大笑,把林姍姍撲倒在床上,死命的按著她,嘴巴湊了過去。
「滾,你給我滾。」林姍姍還是沒有放棄掙扎,她一把抓在項龍的臉上,然後利用女人指甲的優勢,死命的抗爭著。
但是有些變態,就是喜歡這種感覺,血腥的味道讓項龍更加興奮,他猛的站起來,甩下了自己的上衣,就在他即將撲上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心神一僵。
然後他的猛的瞪圓,緊接著,他的身體僵直,就那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在地上扭曲了幾下,便一動也不動了。
林姍姍驚魂始定,她縮到了牆角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怕這個男人會在次撲過來,但是項龍伏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似乎是沒有一點氣息一般。
壯著膽子,林姍姍湊近了項龍,她觸在對方的鼻息上,一觸之下,不由得手腳冰冷,對方已經沒有氣息了。
「雪姨……」拔通了梁雪的電話,林姍姍失聲痛哭了起來。
「姍姍,你在哪,我們找你快找瘋了。」話筒里梁雪的聲音讓林姍姍感覺到格外的親切。
「我,我不知道我在哪,有個瘋子把我帶到這裡來了,現在他死了,雪姨,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林姍姍失聲痛哭。
「姍姍,不要怕,你手機開著,我現在馬上定位你的位置,乖啊,我馬上過來。」
梁雪的話讓林姍姍心神稍定,但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幾名保鏢沖了進來,為首的是項龍的保鏢隊長。
看到項龍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保鏢吃了一驚,他連忙伏下身子叫道:「項少,你怎麼了項少……」
一碰到項龍的身子,保鏢隊長感覺到五雷轟頂,因為現在的項龍,已經沒有一點氣息了,他死了。
「怎麼了隊長?」另外一名保鏢問。
「項少死了。」
保鏢隊長的一句話讓從人都抽了一口冷氣,所有人都感覺到手腳冰冷,項龍是什麼身份?那可是太子黨,他們這些保鏢跟著項龍,如果項龍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所有人都要陪葬。
可是現在項龍不僅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這些人幾乎感覺到他們的末日來了。
「怎麼辦隊長,我們怎麼向項家交待?」一名保鏢顫抖著聲音道。
「這事瞞不過去,我們也不要想著逃跑,如果我們跑了,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項家也會把我們抓回來的。」保鏢隊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帶上這個女人,回項家請罪吧。」
「好。」幾保鏢點頭,轉身抓向林姍姍。
「住手,你們放開我,他是突然倒地的,與我沒有關係,沒有……」林姍姍嘶聲叫道。
幾名保鏢根本不聽她的叫喊,他們抓起林姍姍便帶走了,他們把林姍姍和項龍的屍體一併送上了一輛轎,然後呼嘯而去。
李天樂的保鏢偷偷的跑了進來,他拿出一瓶一模一樣的酒,把項龍之前喝過的酒調換了過來,他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他剛一回頭,就感覺胸口一涼,只見一個女人從黑暗中走來,她一身皮衣,右手有一把短短的指刀,這把刀現在就刺在保鏢的胸口。
「你……」保鏢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那個冷酷的女人。
一個側飛,於紅把李天樂的保鏢放倒在地上,夏清雪等人匆匆的趕了過來。
「雪姐,我們來晚了。」於紅指了指那名保鏢道:「進來的時候,這傢伙正在換這瓶酒。」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告訴我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夏清雪冷冷的說。
「不,不管我的事情,林姍姍是被項家的人帶走了。」保鏢有些惶恐的說:「項龍死了,這是要出大事的。」
「項龍死了?」夏清雪微微的一怔,她盯著那男人道:「那你還活著幹什麼?」
「我……」保鏢剛剛張開口,他就心神一僵,緊接著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在也不能動了。
匆匆忙忙的走出來,夏清雪拔通林煜的電話,她相信林煜一定能應付得了那個男人,但是現在的事情鬧的有些大了。
一拔之下,夏清雪便停住了腳步,因為林煜的電話已經關機。
通天峰頂,涼亭之上。
李天樂已經無心在看這一場打鬥了,因為他有種直覺,林煜今天還會好好的活著。
沒等林煜的狀態恢復過來,他便轉身離開了。
終於,林煜睜開了眼睛,他看向劉真道:「前輩,可以了。」
「你確定不在等一會兒?」劉真頗有興趣的看著林煜道:「現在你的傷並不算完全好,你想恢復到能和我對決的地步,還有一段差距的。」
「我知道。」林煜道。
「時間,能歡彌補這些,在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讓你回到全盛的狀態來和我打,我覺得那樣才公平。」劉真道。
「這個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公平?」林煜突然笑了:「而且以前輩的身份對上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而且我等不了,我有重要的人要救。」
「那好,拔劍吧。」劉真笑了,「接下我三劍,算你贏。」
「三劍,前輩說的?」林煜微微一笑道:「你們今天來這裡是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