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雪像是沒事人似的坐在那裡,玩著手機,喝著紅酒,一幅沒有把幾個人放到眼裡的神情。
幾人有些奇怪,他們覺得夏清雪有些托大了,畢竟自己這方的四個人,手都是被綁著的,四人見夏清雪一幅沒把他們放到眼裡的樣子,又交流了一下眼神。
四人當中唯一的那個女人突然暴起,猛的一躍而起,向夏清雪襲去,她是幾個人中唯一擁有不錯武力值的人,她能做到將夏清雪一擊擊倒。
但是她的動作剛剛進行到一半,就突然感覺到身體裡的力道全部流失,她撲通一聲伏倒在地上,在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不錯嘛。」夏清雪放下了手裡的手機,她呵呵笑道:「林煜制住你們奇門八穴,你們坐在那裡不動還好,但只要站起來,動一下,全身的力道就會流失。」
「可晃你居然還能跳起來這麼高,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你了啊。」夏清雪笑道:「別指望我扶你起來,你就這麼趴著吧。」
女人趴在地上,她混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而且現在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夏清雪真的不是在給她開玩笑,她真的不扶自己。
餘下的幾個男人心涼了半截,本來以後林煜這個暴力值爆表的傢伙走了,他們就有機會了,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也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夏清雪同樣不好招惹。
迷情酒吧,這是於嬌定的見面地點,林煜清楚這個女人極其不好對付,但是對方劃下道來了,不去見見她,還真的對不住她。
這是一個不算大的酒吧,和其他的酒吧一樣,都是顯和有些糜爛,無數高台上有騷首弄姿跳鋼管舞的女郎,也有下面無數歡呼的男男女女,更有酒吧重低音的音樂。
一部分的人去酒吧是為了尋求刺激與放縱,而有一部分人到酒吧,則是衝著艷遇而去的。
各有各的目的,不過大部分人的目的似乎是相同的,那就是放縱。
林煜坐到吧檯上,他沒有要酒,因為這家酒吧糜爛的氣息他不是太喜歡,他一直覺得,喝酒應該是一種品味,而喝酒的環境和心情很重要。
「帥哥,來一杯酒嗎?」一位調酒師向林煜問道。
「不了,等人。」林煜淡淡的回應,然後放了一張大鈔在吧檯上:「借你的地方坐一會兒,不介意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那服務員愣了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林煜這樣的人,不喝酒還給小費,不過她對此當然沒有意見,她把林煜推出來的錢收了起來,然後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等了半個小時,目標還是沒出現,林煜的耐心被一點一點的消耗著,就在這個時候,電話打過來了。
「你似乎爽約了啊。」林煜笑了笑道:「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
「你是個聰明的人,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一個可憐的女人面對強大的敵人時,小心一點不是很正常的嗎?」於嬌笑道。
「不好意思,我沒耐心了。」林煜掛斷了電話,他拔通了夏清雪的電話道:「安排一下,送一個人給警方去。」
「收到。」夏清雪拿起另外一部手機:「於紅,進來帶走個人,丟到帝都公安總局去,另外標明她的身份。」
「好的雪姐,收到。」於紅走了進來,直接拖著趴在地上的女人便離開。
「不要……」一個男性站了起來,他剛站起來,於紅一個側踹便飛了過去,撲通一聲,那男人直接趴在地了上。
「老實點。」於紅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然後她拖著女人便走了出去。
另外兩個男人沉默了,面對這麼暴力的一個對手,他們是沒有一點能力阻攔了。
林煜實在是耐不住寂寞了,所以他就要了一杯酒,那名調酒師調笑道:「帥哥,你不是不喝酒嗎?」
「不是不喝,而是少喝。」林煜微微一笑道:「酒這玩意嘛,喝多了傷身。」
「講真的帥哥,你是不是被女人放鴿子了?」調酒師一邊用嫻熟的技巧幫林煜調著酒一邊問道:「你在這裡等了貌似很久了啊。」
「哎,沒辦法,現在的女人啊,說話都是不算話的。」林煜嘆了一口氣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被人放鴿子了。」
「咯咯,其實帥哥你這麼帥,沒有必要真的在一顆樹上吊死的,你其實可以嘗試一下其他類型的女人,說不定你換了口味之後,那個女人就會後悔了呢。」
「你這個建議真心不錯。」林煜認真的深思熟慮了一番,然後笑道:「可我就是那麼一個專注的男人。」
「男人太專注了,不好。」那名調酒師附到了林煜的耳邊,她右手悄悄的塞過來一張紙條道:「就像是我,就喜歡花心的男人。」
「你這樣不好。」林煜攤開手心,只見一個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赫然在他的手心,他在看了一眼那千姿百媚的調酒師,調酒師向他拋了一個媚眼,便去忙活去了。
真是到哪都有艷遇啊,林煜苦笑了一聲,他把手中的紙條揉成一團,丟到了腳下的垃圾桶裡面,他來這裡是辦正經事情的,千萬不能讓這些艷遇影響到了他的心情。
鎮定,恩,他得鎮定,他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又震動了起來,林煜瞟了一眼電話號碼,然後他笑了。
手機的震動越來越急促,但林煜就是不急著接,直到快斷的時候他才漫不經心的接起了電話。
「林煜,你……」對方的聲音已經有些氣極敗壞了,很顯然,於嬌沒有料到林煜下手居然會這麼狠。
自己無非就是小小的調戲他一下而已,結果他就把自己的同伴送給了警方。
像他們這種國際型的通輯人物,一旦落入了警察的手裡,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現在,你能現身一見了嗎?」林煜微微一笑道:「於小姐,我可是報著一百分的誠意來的,但是你這樣放我的鴿子,恐怕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