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情況比較特殊,而且發生這種事情,是誰也不想的,以後日子還長,你還有女兒,你要堅強點。」楚詩晴道:「這是林醫,是位醫生,他想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醫生?」女人有些意外的看著林煜,本來林煜和楚詩晴一起來,她以為林煜和楚詩晴一樣也是警察,但是沒想到林煜竟然是醫生。
可話又說回來了,林煜這個醫生是怎麼回事?她帶著一個醫生來這裡幹什麼?
「對,我是一名中醫,當天你丈夫的車,就是對著我開過來的,我當時正在餐廳里吃飯,不過好在我躲開了。」林煜笑了笑道。
「對,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女人一怔,她又開始垂淚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些情況我想向你了解一樣。」林煜道。
「好,你說。」女人點頭道。
「這次出車禍的原因,是因為你丈夫疲勞駕駛,請問一下,他在出事的前一天,都做了些什麼?」林煜問道。
「他是外出了,但具體幹什麼我並不知道,回來後第二天便去開車了,他是跑長途的,本來一出門就是好幾天,但這一次他卻回來的挺快,只可惜的是他還沒有回到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女人嘆道。
「那麼他離開的時候,情緒什麼有什麼異常沒有?」林煜問。
「沒有什麼異常,我女兒身體不舒服,他掙來的錢大部分都貼給醫院了,他只是對我說,他沒本事,對不起我和女兒。」女人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媽媽,媽媽。」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一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走了出來,她的眼睛有些蓬鬆,似乎是剛睡醒。
「巧巧,你怎麼起來了?」女人連忙上前去抱住女兒。
「媽媽,我夢到爸爸了。」小女孩說:「你說他去開車掙錢了,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巧巧,爸爸這一次去的地方有些遠,所以他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聽話,好好的養病,等他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我會好起來的,媽媽,你又哭了嗎?」女孩抬起頭看著母親。
「沒有,你去睡吧,現在時間不早了。」女人忍著眼眶裡面的淚道。
「不,我不睡,我想爸爸。」小女孩摟著母親,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人世。
「你女兒有心臟病,先天性的?」林煜看著小女孩道。
「對,是有心臟病,我們家並不寬裕,所以掙來的錢大部分都給女兒看病了。」女人答道。
「來,我看看好嗎?」林煜站起來,走到了巧巧的身邊道:「小美女,伸出手腕讓我把下脈好嗎?」
「好。」小女孩點頭,她伸出了手腕。
林煜搭了一下脈,便知道情況了,小女孩好奇的看著林煜道:「你是醫生嗎?」
「我是醫生,中醫。」林煜點頭。
「那你能治好我的病嗎?為了給我看病,爸爸很辛苦,我不願意看到他太累了。」小女孩很懂事。
「當然可以,好了,你去休息吧,我有些事情跟你媽媽談談。」林煜道。
小女孩點點頭,她看了媽媽一眼,然後轉身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你女兒的心臟病,是遺傳性的。」林煜道:「她是不是會沒有任何徵兆的暈倒?送到醫院之後就會甦醒,所以一直以來,醫院都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對對,她是這樣的,你怎麼知道?」女人吃驚的看著林煜道。
「我是醫生,這些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林煜頓了頓道:「這種病遺傳自他的父親,較難醫治,不過我有辦法讓她徹底好起來。」
「你說什麼?你有辦法治好她的病?」女人吃了一驚,她激動的說:「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免費為他治療,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如實回答。」林煜嚴肅的說:「是關於你丈夫的。」
「你說,你說,只要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怎麼都好說。」女人認真的點頭,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
「他最近幾天,有沒有給過你錢,一筆很大的錢,足夠治好你女兒的病?」林煜道。
「沒有,他的工資不算太高,在加上為女兒看病,所以每次發工資之後就所剩無幾。」女人搖搖頭道:「你也看到了,我們的日子過的拮据。」
「根據你女兒的情況,我認為你丈夫也有心臟病這種病,是不適合開長途的,他開車的時候,有沒有服用過什麼藥?」林煜道。
「這個倒是有。」女人想了想道:「他的藥都是速效救心丸,但這一次他買回來的有些多,一些留在車上,一些放在家裡備用。」
「藥呢?我能看一下嗎?」林煜又問。
「當然可以。」女人點點頭,她轉身到臥室,然後拿著一瓶藥走了過來,林煜接過藥,看了看包裝,這是一款中成藥的速效救心丸,價格便宜,效果也不錯,性價比挺高。
他打開了藥瓶子,放在鼻端一聞,一股淡淡的中成藥味道湧入鼻端,林煜閉上眼睛,回味著藥的味道,果然,從藥瓶中,他聞到一點點刺鼻的味道。
林煜把藥瓶放到了桌子上,他寫下了一個藥方道:「這種方法,是治療你女性先天性心臟病最好的方法,現在開始,停止所有的西醫治療,每天煎服,早晚各一次,半個月就可以徹底的痊癒。」
「真的嗎?」女人有些半信半疑的接過了林煜手中的方子,她有些不太相信林煜的話。
「我向你保證,他如果說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楚詩晴明白女人的擔憂。
「那好,謝謝你了。」既然有楚詩晴擔保,那么女人就沒有什麼怕了了,其實普通的老百姓,對於警察的威信還是十分信服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女人連忙站起來開門,只見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