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林煜對張文遠這個人報有很大的戒心,這個人不喜怒於形色,而且身邊還跟著一等一的高手,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
更最要的是,這傢伙似乎也有些看自己不爽。
「小煜,你來了,快進來吧。」許母站起來熱情的招呼,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以後,她就沒有把林煜當做外人。
林煜點點頭,不動氣色的走了進來,這時候許嵐嵐從廚房走了出來,她高興的說:「林煜,你來了,坐下來休息會兒吧,今天在這裡吃飯,嘗嘗我的手藝。」
「許姐的手藝,一定是天下一絕,呵呵,我真有口福。」林煜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行醫箱。
「介紹一下……」許母說。
「不用介紹了,我們見過。」張文遠笑了笑,伸出手道:「上一次你走的匆忙,現在正式認識一下,張文遠。」
「林煜。」
林煜伸出手和張文遠握了一下手,從張文遠的眼裡他讀出來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你們認識啊?那就好,快請坐吧。」許母為林煜倒了一杯茶。
「阿姨看起來精神比上一次好的多了。」林煜笑了笑說「我給你把把脈吧。」
「這還要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哪裡會好的這麼快?」許母笑著伸出手腕來。
為許母把了把脈,林煜點頭道:「不錯,阿姨的身體是越來越好了,我在調整下藥方,另外這些藥是我師父自製的,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以後餐後倒一碗水,融到裡面,對你的身體有幫助。」
林煜邊說邊拿出來一些黑褐色的藥丸,這些藥丸是鬼谷醫門特殊的丸湯藥,是一塵真人自製的,可以代替繁瑣的熬藥過程,融到水裡就能用,十分的方便。
「林煜,伯母的身體就勞你多操心了,我聽說你幫過嵐嵐不少,我一直在國外,沒辦法照顧嵐嵐,謝謝你替我照顧她。」張文遠說。
「呵呵,沒事的,我會照顧她一輩子的。」林煜笑了笑,毫不客氣的說。
張文遠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見林煜取出針開始為許母治療了,便站起身來說:「伯母,那我改天再來看你,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想說,我和嵐嵐的婚約不會因為你們的落魄而不算數的。」
「如果嵐嵐願意,我隨時娶她進門。」張文遠說的話很誠懇,也讓人很感動。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只想照顧好媽媽,暫時不想談這個。」許嵐嵐從廚房裡走出來說。
「嵐嵐……」張文遠似乎想在說什麼。
「嵐嵐,你送文遠回去吧,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許母及時的打斷了張文遠的話。
張文遠的目光閃過一絲異色,他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道:「那好,伯母,我改天再來看你。」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許嵐嵐隨後跟了上去。
「嵐嵐,在醫院工作怎麼樣?習慣不?」張文遠邊走邊問。
「還好,習慣了。」許嵐嵐答道。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張家交給你」張文遠轉過身注視著許嵐嵐說。
「這……」許嵐嵐猶豫了一下,她微微的嘆道「我們不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張文遠道「是我配不上你?」
「不……是我們門不當戶不對,是我配不上你。」許嵐嵐搖搖頭道「我已經不在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許家千金了,所以……」
「你真的在意門戶?」張文遠說「我也只是個男人罷了。」
「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好嗎?我現在只想我母親好好的,其他的事情不想去考慮。」許嵐嵐有些痛苦的說。
「好,我不逼你,你的壓力也不要太大,但是……我不會放棄的,因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張文遠說,他臉上的柔情和小心翼翼呵護的樣子讓任何女人都能融化。
「對不起……讓我靜靜。」許嵐嵐轉身逃一樣的離開,她心裡很煩,她覺得自己跟張文遠不合適,更重要的……是她對他沒感覺。
看著許嵐嵐消失的身影,張文遠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有些猙獰,他吐出兩個字「賤人。」
張文遠走出門以後,許母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她的神色變得凝重。
「阿姨,哪裡不對嗎?」林煜問。
「小煜……」許母欲言又止,她猶豫在三道:「張文遠這個人……以後要小心,如果萬一我不在了,你要讓嵐嵐離他遠點。」
林煜心中一動,看來許母是個明白人,他一邊為許母針灸一邊說:「阿姨或許你多想了吧,我看他人挺不錯的。」
「呵呵,人心隔肚皮,我活了幾十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了,張文遠既然能被人稱為七殺,他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之前他和嵐嵐有婚約,但是後來他去了國外,我和嵐嵐又遭到這樣的變故。如果他執意要娶嵐嵐,在圈子裡會被人笑的。」
「張家是不會允許他娶嵐嵐的。」計母說。
「或許他真的喜歡嵐姐呢。」林煜一邊下針一邊有些不爽的說,說真的,他看張文遠不爽,但是他更想知道許母對他是什麼樣的態度。
「呵呵,豪門世家都是利益連著利益,哪裡會有真愛。」許母笑了,她的臉上有些淒涼:「尤其是豪門的女人,大多數是利益的犧牲品,就算他張文遠真的對嵐嵐一心一意,我也不會允許嵐嵐走回那條路。」
「況且,七殺的名聲在圈子裡鼎鼎有名,他向來不會做無用的事情,我不相信他會喜歡沒有任何價值的嵐嵐。」許母說。
「他到底還有什麼目的?」葉皓軒有些不明白。
「或許……他知道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林煜問。
「一個牽扯到很大利益的東西。」許母嘆到,提到這件事情,她明顯的有些規避,她不想談這些事情,但是她誠懇的注視著林煜說:「小煜,我有件事情想求你。」
「阿姨,你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自己人。」林煜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