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甫紅傷的部位有些不方便,所以她一直沒有穿內衣,這讓林煜又尷尬又有些小興奮,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蠻有料的嘛。
「你在多看一眼,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皇甫紅終於意識到林煜的眼神有些不對了,她冷冰冰的說道。
「你別誤會,我只是一個醫生。」林煜狡辯道:「在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你這樣是對我人格的否認。」
「你有人格?」皇甫紅更是生氣。
「唉,別說話,有點痛。」林煜說著拿起了剛剛弄好的藥,塗在了皇甫紅的傷處,她身體裡面的子彈已經被取了出來,不過傷口有些深。
但是林煜的藥確實有良效,雖然是短短的三天,但是皇甫紅的傷口已經癒合不少了。
嘶……當藥塗到皇甫紅傷口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陣刺痛的疼痛,但是隨著林煜右手輕輕的在她的傷口上揉動著,暖烘烘的太玄氣讓藥力迅速的擴散著,五分鐘過後,她的傷口便不痛了。
那股灼熱的感覺也隨之消失,隨即一陣清涼的感覺涌了上來,林煜塗完了藥之後,又為她包紮好,然後為她細心的扣好了扣子。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皇甫紅面紅而赤,她從來沒有與一個男人如此接近過,也從來沒有讓一個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徹徹底底的看了個透。
林煜是第一個,而且從未與異性這樣接觸過的她,有種想讓林煜更加親近她一點的衝動,每當想起這個,她變面紅而赤。
「好了,沒事了,在躺幾天,你就可以下床了了。」林煜道:「這是最後一次上藥,等幾天你的傷口就徹底的癒合了,而且你身上有不少的傷疤。」
「這些,是闖蕩的時候敵人留下來的。」皇甫紅的聲音很平靜,一個女人,居然和男人一樣打打殺殺,而且還留下了一身的傷。
「我是說,改天,我把你身上的傷口給抹平了,你畢竟是個女人,身上這麼多的傷,以後怎麼嫁人?我不信你不在乎這些傷。」林煜無語的說。
「這……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林煜笑了笑,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師姬一直在外面候著,看到林煜走出來,她問道:「她沒事了吧。」
「沒事了,不過這幾天要在床上靜養幾天,不然的話傷口容易發炎,一發炎,到時候又是一個麻煩。」林煜道。
「好,我知道了。」師姬微的點點頭,她看著林煜道:「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林煜淡淡的說:「真想感謝我,就告訴我,你師父是誰。」
對於自己的六浮絕脈,林煜始終是報著一種十分具有敵意的態度進行的,因為那是他這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痛,所以對於當年用極寒真氣傷了自己的人,他始終不能原諒。
儘管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當年的事情,他終於看的不在那麼重要了,可是不弄明白這件事情,他始終覺得自己邁不過那道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師姬歉意的低下頭,她幽幽的說:「我知道你的感受,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師父是誰。」
「你怕我殺了她嗎?」林煜盯著師姬道。
師姬沉默,她把頭別在一邊,不與林煜對視,但是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無論如何,她是都不會說出自己師父的下落的。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明白。」林煜嘆了一口氣,他轉身離開。
九歌夜總會。
現在的夜總會已經初具規格了,至少名聲已經打響出去了,來這裡的人,不在是一些低層階級的人,一些高逼格,開著豪車的富二代們,也會來這裡消費把妹,當然,這地富二代不會懂九歌這裡的規矩,不過劉強也不對他們客氣,不管是誰,敢在這裡惹事,先揍上一頓,然後在想辦法抓住他們的把柄,一般來說那些人都會老老實實的了。
「生意不錯啊。」吧檯前,林煜和劉強坐在一起,劉強現在不喝酒,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說話算話的男人,他答應過老婆,說戒菸戒酒,就一定能做到。
就算是偶爾有些場合要應酬,但他也只是淺沾一點,絕對不允許自己喝醉。
「還行吧,托你的福。」劉強微微一笑道:「我今天去見梁安康一面。」
「恩,怎麼說?」林煜笑了笑道:「我覺得你和他是屬於同一類人的,應該能和他聊的來。」
「性格有點像,但行事風格不像,那老東西現在吃齋修道了,心境上確實有了不少的提升,他打算,把青蛇以前的場子交到我手裡去。」劉強道。
「哈哈,順著我們的套,一步一步走進來吧。」林煜喝了一杯酒道:「那老東西疑心重,你還是要小心一點。」
「這個我知道。」劉強喝了一口果汁,他皺了皺眉頭道:「本來青蛇死了,他的地盤有極大一部分被警方查封,而且他的那些人,爭上位爭的死去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