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為了討好李玄武,所以他就把這東西獻給了李玄武,他覺得只有這樣,高人才能對他重視一點。
「咦,上好的貓眼石啊。」果然,李玄武一看到這對貓眼石,他的雙眼不由得一亮,他拿過了盒子,放在陽光下翻來覆去的看著。
「李先生果然好眼光,這對貓眼石正是上好的貓眼石,據說世間僅次一對,哈哈。」梁安康見李玄武感興趣,他這才放下心來。
「恩,果然是上好的貓眼石,這種貓眼石,不是一般的礦石能提練出來的,看這珠子的氣息,是某處靈地,吸收天地精華而成的珠子,不錯。」
豈料,李玄武拿著珠子看了片刻,然後又把珠子送了回去。
「這個,先生要是喜歡的話,儘管收下,先生是懂生的,我這種大老粗,不懂這些東西,在我手裡,也是浪費。」梁安康怔了怔,他又恭敬的說。
「無功不受碌。」李玄武微微的一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先生這樣,必有事所求吧,呵呵,先生所求之事,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所以這東西,我是不會收的。」
「李先生,果然是高人。」梁安康佩服的說:「不瞞先生您說,我今天來找先生,的確是有所求,不過這東西,卻是誠心贈予先生的,還希望先生笑納。」
「我還是那句話,無功不受碌,如果先生有事的話,可以先把事情講講,如果能做到的話,我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話,這東西我也不會收。」李玄武搖搖頭道。
「先生是位真正的高人,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梁安康的話說到這裡,他頓住了,他覺得自己要試探一下對方,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高人。
「梁行生命硬啊。」李玄武又豈會不懂梁安康的意思,他微微的一笑道:「所謂音帝薇天殺,你這一生,一定是大風大浪的都見過,但是那些人,都倒在了梁先生的手下。」
「不過這種命,年輕的時候風光,年老的時候卻不得善終,所謂天道循環,這便是因果。」李玄武道。
「李先生所言極是。」梁安康激動了起來,李玄武說的這番話,和之前他見過的那位高人所說的一模一樣,他覺得林煜的這個師兄,是有真才實學的,所以他必須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不管怎麼說,都要把自己的命運給改了。
「我這一輩子,作惡多端,我知道我自己罪孽深重,年輕時候犯下的錯,年老的時候要承擔,所以我想改變這個現狀,我知道先生有奇門之術,能逆天改命,所以,我想……」
「你想找我改命?」李玄武站了起來,他走到摘星崖的邊緣處,雙手負後,看著東方。
今天的天氣微微的有些薄霧,而現在的這個時間,正是日出的時間,朝陽的光輝,把這個地方映得像是仙境一般。
「是的,求先生能用我一把,我現在才明白,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所以先生如果能幫我,我將重金酬謝先生。」梁安康也走到了邊緣處,他對著李玄武一拱手道。
「你看前方,能看到什麼。」李玄武向著前方一指。
「霧,太陽。」梁安康有些疑惑的向著前方看去。
「對,有霧,有太陽,也有雲,你能看到這些,但是你永遠也看不到雲海的最深處是什麼。」李玄武微微一笑道:「雲海開外,另有世界,命運也是一樣,就算我精通命道之術,但人想用一已之力勝天,那未免有些不太現實。」
「而且先生現在雖然有退位之意,但放不下眼前的利益,那樣的話,我也有些愛莫能助,這個世界上,沒有兩全之法,想得到一些東西,那你就有放下一些東西的覺悟。」李玄武緩緩的收回了手。
「先生的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梁安康有些不懂李玄武的意思。
「這麼說吧,我的小師弟,註定這一生非凡。」李玄武微微一笑道。
「這個我看出來了,林煜很不錯,他也註定非池中之物。」梁安康瞬間明白過來了李玄武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提拔一下林煜。
「我本來尋思著,如果病好以後,提拔他一下,因為我手下,剛好有一點空缺,我是很看好這個年輕人的。」
「先生曲解我的意思了。」李玄武微微一笑道:「我並非是要先生提拔林煜一番,林煜是我的師弟,他有多少才能,我心裡清楚,就算是現在不遇到先生,他肯定也會有另外一番的奇遇。」
「但是他這個人,命格特異,我師父為他算過命宮,他的命宮如霧裡看花,雖然看不真切,但有一點可是能確定的,他這一生,必是龍騰九天格局。」
「如果先生早一步占了先機,能將他收到麾下,你的命格,不改自破。」李玄武說完了這句話,他轉身離開,同時笑道:「緣起緣滅天註定,時機正在眼前,不等現在,更待何時?」
「先生。」梁安康想在問些什麼,但是李玄武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面了,他思索著李玄武的這些話,然後下定了決心。
這師兄兩個給梁安康嚇的套,一左一右的忽悠,讓梁安康瞬間相信,林煜的命格絕對不是普通人的命格,所以他相信,只要是把林煜收入麾下,並重用,那他的命格就會不攻自破。
「梁總,皇甫小姐來看您了。」有一位手下來到了這裡,對梁安康說。
「她怎麼來了?」梁安康微微的一怔,他轉身道:「走,我們下去吧。」
帝都郊外,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這是一家化工廠,因為帝都的環境污然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威脅到人生健康安全了,所以最近環境健康的問題,是每一位高層都要重視的問題。
所以一些污染比較嚴重的化工廠,都遭到了嚴令整改,有些地方甚至直接被要求關閉,就像是這個工廠一樣,因為造成的污染太過於嚴重,導致周邊的水都成了青綠色,方圓數里的範圍內幾乎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