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們也不會拿著我們自己場子的名譽跟你開玩笑的。」主持人摘下了帽子向拳手示意:「現在倒計時開始,誰先放倒她,誰就是這次冠軍的得主。」
「而且她腳下的兩個鐵球,每一個都有八十公斤重,這鐵球是鎖著她的,而你們可以動用一切武器。」
嘩啦,又是一個門被打開,一堆武器被丟了進來,這些武器五花八門的,有砍刀,有巨斧,也有鐵捶。
「你在侮辱我們,我們五個人,對付一個她,還需要武器?」黑臉漢子憤怒了,他大步上前,一把向那個女孩推去,同時他憤怒的叫道:「看看,你們看清楚了,我一把就能把她給推倒。」
然而,就在他的手臂沒有接觸到女孩肩膀的同時,女孩突然動了,她右手一伸,纖弱的右手抵在了大頭的手掌上。
她的目光依舊空洞無神,就好像眼前的大漢不存在似的。
「這個娘們,手勁好大啊。」黑臉大漢微微的詫異,然後他咧嘴笑道:「哈哈,不錯,我喜歡,接下來,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殘忍,女人,我要撕碎了你。」
大漢大吼了一聲,他揮起另外一隻拳頭,向著女孩砸了過去,他碩大的拳頭幾乎抵得上這個女孩的半邊腦袋了,在大漢的跟前,這個女孩就好像是一個嬰兒一般。
觀眾席上,響起了一陣驚呼聲,這個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還是能博得在場大多數人同情的,有些女性甚至已經不忍心看了,她們捂上了自己的雙眼。
突然,大漢的表情僵住了,因為他發現,他這一拳突然凝在半空中,在也無法向前擊出了。
因為他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著他,讓他的拳頭在也無法向前進一步了。
「咦,你怎麼不動了?」
「哈哈,是不是昨天晚上來多了,現在看到女人你就雙腿發抖了?」
黑臉漢子的同伴們開始大笑了起來,他們覺得這一次拳擊的主辦方真逗,他們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女人讓他們幾個挑戰。
而且這個女人還被鐵球鎖著,他們幾個大漢,還能用武器,這簡直就是在欺負人嘛,他們這些人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墮落到一群人去欺負一個女人的份上吧。
「賤人,好大的手勁。」黑臉大漢感覺到自己一個激靈,他恢復了正常,而這時候,女孩也鬆開了手,她的目光轉向了一邊,她所看的方向,正是林煜所在的那個包廂里。
「她在看我。」林煜突然道。
「她看不到裡面的。」梁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她有一股很強大的精神力,她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氣息,我一定是在哪裡見到過。」林煜閉上眼睛,他苦苦的思索道。
「你去死吧,別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黑臉大漢剛才被一個女孩阻檔了進攻,他感覺自己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大吼了一聲,然後揮起了拳頭,便向女孩在次衝去。
女孩右手虛空向前一掌抵出,大漢在也無法向前前進一步,在他跟前,仿佛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屏障,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孩漠然的雙眼看了過來。
大漢心中不由得一驚,這是一張毫無生機的雙眼,雙眼中有厭惡,也有殺戮,她的眼神,與剛才的眼神不同,這一次,她充斥著殺機。
突然,這個在拳擊場上無數次擊敗了自己對手的大漢,突然感覺到怕了,他感覺到自己仿佛陷入到了一個冰冷黑暗的世界中。
女孩雙眼中的殺機越來越盛,她的右手微微的握起,然後,一根蔥白的手指向外一點。
就這麼看似輕描淡瀉的一點,大漢感覺到自己瞬間不能呼吸了,他的身形猛的一頓,就好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擊了一般,他的身形猛的向後飛跌出去。
撲通,大漢的身體撞到了後面的護網上,在重重的掉落在地上,他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鮮血,從他的身體下面緩緩的溢出,片刻,他身下便多了一灘血泊。
震驚,現場的人無不震驚,誰也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嬌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似的女孩,居然一根手指就把一名大漢給擊倒在地上。
「果然是高手啊,兄弟們,當心了,倒地的這貨我知道,他實力很強。」
餘下的四位拳手,他們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們紛紛在地上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上。」也不知道誰吼了一聲,四名大漢猛的向前衝去,他們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的向女孩擊去。
現場沸騰了,所有人的血液在這一瞬間仿佛都被燃燒,所有人都高聲吶喊著,他們期待看到血腥的這一面。
人性,在這一刻暴露無遺,梁雪皺著眉頭道:「救她下來吧,我覺得她可憐。」
「不,她不用救。」林煜閉著眼睛,他還在思索著女孩身上,為什麼會有一股他熟悉的感覺,這股感覺很微弱,但林煜偏偏感覺到如此清晰。
四個人向女孩衝去,為首的一名大漢手中的大砍刀向著女孩當頭劈去,女孩雙手向前一伸,一個怪異的指訣掐成。
那名大漢漲的滿臉通紅,他手中的那一刀,無論如何也砍不下去了。
「吼吼,你去死吧。」另外一名手持巨斧的男人也沖了過來,他猛的一斧砍了下來。
女孩右足一抬,呼的一聲呼,她腳上纏著的那個巨大鐵球猛的飛了起來。
撲通,那個手持巨斧的男人腦袋被砸中,他倒飛了數米,倒在地上,眼見是活不成了。
鐵球繼續向前轉動,幾乎繼續向一側橫掃,那名手持長矛的拳手雙腿被掃中,他仰後便倒,然後撲通一聲趴地上慘叫了起來。
八十公斤的鐵球,在加上女孩腿部橫掃的力量,導致那家人的雙腿變得血肉模糊。
那名拿著砍刀的大漢傻站在當場,眼前的一切讓他感覺到心驚膽戰,突然,他右手一輕,卻是女孩已經鬆開了指訣,纖纖玉手,向前微微的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