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老子的職位並不是很大,但是想讓夜總會經營不下去,會有無數種辦法的。
「哈哈,這妹子場面,我喜歡。」楚南哈哈一笑,他拉著劉瑩,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然後順手點了一根煙,湊近了劉瑩道:「劉小姐,我是第一次這麼給人面子,我看你順眼,所以今天的事情,我不計較了,來,我請你喝一杯。」
「那就謝謝楚少了。」劉瑩笑了笑,她倒了一杯酒道:「這一杯,應該由我敬你您才對。」
「哈哈。」楚南顯得十分得意,他很給面子的喝了這杯酒,然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瑩的胸口,絲毫不掩飾自己火辣辣的目光。
「但是妹子,有些時候,規矩還是要講的。」楚南吞了吞口水,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先談正經事,然後在把這個女人給吃了,畢竟這個女人與一般的庸脂俗粉不一樣。
「楚少,我跟我哥是初來乍道的,在帝都,可以說是摸著石頭過河。」劉瑩微微一笑道:「所以有些不到位的地方,還希望楚少能兜著點,以後我們還要仰仗您呢。」
「哈哈,好說,好說。」楚南放下了杯子,他斜著眼睛看著劉瑩道:「我想我的身份是什麼身份,你應該懂吧。」
「我知道,楚少大名,早就聽說了,本來想去拜訪,但是一直沒有門路。」劉瑩笑道。
「那就好辦了。」楚南道:「你不用拜訪我,我今天就來拜訪你了,我的規矩,你們可能不是太懂吧。」
「不懂,楚少請示下。」劉瑩虛心的說:「如果有做的不周的地方,我一定改。」
「楚少是這一帶的官方代言人啊。」楚南還沒有開口,他身邊的一個馬仔已經開始說話了:「你們這些人,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一般來說,想在這裡經營你們這些場子的,都要先到楚少這裡拜拜碼頭。」馬仔接著說:「因為楚少,可以是你們這裡的保護傘。」
「我的意思,你懂了吧。」馬仔道。
「懂了。」劉瑩喝了一杯酒,她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說:「也就是說,我們得向楚少意思意思,不然的話,我們的場子就開不下去。」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你們不想工商稅務,緝毒消防等各個部門天天來你們場子裡查的話,你最好是這樣做。」馬仔一點頭道。
「原來是這樣啊,實在不好意思,小妹剛來帝都,還真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楚少開個價吧。」劉瑩笑了,她大致明白了這傢伙的意思了。
這個楚南,家裡有些勢力,在這一帶,尤其是舞廳一類的場子,想要做生意的話,恐怕必須得經過他這一關,因為官面上的事情,比較複雜,有一筆錢,可以買個安然,以後那些人不來查,也是一件好事。
否則的話誰也頂不住工商稅務這些部門天天來這裡吧,這些底層的人,基本上就是流氓,他說你的場子有問題,要關門整改,那關你個十天八天的,也不是什麼難事。
如此來的話,生意還要不要做了?而且這小子,看起來黑白兩道通吃啊。
「痛快,說真的,我真的喜歡你這麼痛快的妹子。」楚南雙眼盯著劉瑩,那模樣,恨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妹子一口給吞下去,他伸出三根手指道:「這個數,你看怎麼樣。」
「這個數?三成?」劉瑩看著他的手指,瞬間明白了過來。
「純利潤的三成。」楚南對於劉瑩的反應還是比較滿意的,他笑道:「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我們是正當經營。」劉瑩皺了皺眉頭道:「楚少,如果價格合理一點,我可能會接受的。」
「在我眼裡,沒有正當經營不正當經營。」楚南笑了,他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淡淡的說道:「沒辦法,誰讓我有背景呢,我說你消防不合格,你的消防就是不合格,你就要停業整改。」
「我說你販毒,你就是販毒,警察馬上就會來這裡把你們查個底朝天,呵呵,這就是權利,我有,你們沒有,所以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楚少這樣,真的讓我難做啊。」劉瑩咯咯笑了起來,她的雙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讀書的時候家裡遭遇巨變,而且還吃了那麼多的苦,如果說劉瑩的性格如同她長像那樣溫柔如水,那是不可能的。
「哦,我一向不喜歡為難美女的,今天居然讓你難做了,這真是罪過。」楚南站了起來,他盯著劉瑩,然後不懷好意的笑道:「但是今天我心情比較好,說不定,有個方法,可以讓我少要一點。」
「什麼方法,楚少說說。」劉瑩也站了起來。
「你跳個脫離舞給我看,我就考慮減免一些,哈哈,我是很認真的,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楚南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少開玩笑的話,不要太過火了。」劉瑩澀澀的笑了。
「誰特媽的跟你開玩笑了,楚少會跟你這種人開玩笑?脫,現在馬上脫給我看,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們關門。」67.356
有背景的人身邊,向來是不缺一些狗的,剛才那名馬仔又站了出來,他指著劉瑩大罵了起來。
突然,劉瑩迅速抓住了那名馬仔的手,然後右手迅速的向外一翻,一把銀亮的圓形刀片出來在她的手中,這把刀是特製的,能讓人的手牢牢的握住圓圓的刀身,而中間的那個圓圈,又恰好能把人的手指給卡在裡面。
迅速的住了那名馬仔的右手食指,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劉瑩用力的一按,鋒利的環狀刀片幾乎是沒有任何阻礙,咔的一聲響,那名馬仔的手指尖,被斬了下來。
一瞬間,血光四濺,那名馬仔踉蹌後退了兩步,他吃驚的看著劉瑩,直到手指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這才回過神來。
一瞬間,殺豬般的叫聲從馬仔的嘴裡傳了過來,他手指處的鮮血,幾乎是向外噴出來的,他慘叫了一聲,眼前一黑,乾淨利索的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