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知道不?你見他,可能會讓他分心。」梁雪道:「他現在一鼓作氣,可能很快就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然後在帝都闖出一番名堂來,如果你現在去見他,他可能會分心。」
「他是我兒子,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秋若盈笑了笑道:「我相信他的內心,一定是很強大的,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單純的見見他,和他聊聊天,說幾句話而已。」
「那……好吧。」梁雪點點頭道:「不過,得等我安排一下,你可能不知道,他在蘇杭的時候,遇到殺手了。」
「是誰做的?」秋若盈霍的站了起來,她的雙眼瞬間充滿了寒芒,她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起來攻擊人。
而且久居上位的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足以能讓任何人心驚膽寒。
「姓黃的。」梁雪淡淡的說。
「他?黃明軒?」秋若盈雙眼中寒芒驟現:「他是幾個意思?」
「他並不知道林煜的身份。」梁雪有些啼笑皆非的說:「我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他知道你去蘇杭見了林煜,所以,他吃醋。」
「我見什麼人,與他沒有關係吧。」秋若盈冷冷的說:「難不成我堂堂秋氏集團的總裁,連自己的一點自由都沒有?我見什麼人,我做什麼事情,還要通過他黃明軒認可不成?」
「這傢伙,對你死纏爛打了這麼多年,講真的,如果我是正常女人,我都心動了。」梁雪咯咯的笑道:「雖然這傢伙是另有目的的接近人,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對你倒是真心的。」
「不管是不是真心,他追我是有目的的,這一點是錯不了的。」秋若盈冷冷的說:「而且,他的手伸的未免也有些太長了,他管的也未免也有些太寬了。」
「那就斷他一臂,給他點警告算了。」梁雪笑呵呵的說:「動手的那個人,就算是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掉一層皮,便宜他了。」秋若盈冷冷的說:「他黃家雖然是古武世家,但是在帝都,是有帝都的規則的,他破壞規則,那就是不行。」
「那好,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找人,動手的人叫張九,貌似是一個武道三重境的高手。」梁雪笑道:「不過管他狗屁高手不高手,敢去找我們家太子爺的麻煩,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好過。」
「去辦吧,讓他今天就得到教訓。」秋若盈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響了,秋若盈秘書的聲音傳了過來:「秋總,黃先生在外面求見。」
「你告訴他,那塊牌子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黃家人與狗,不得入內,他難道看不到嗎?」秋若盈殺氣騰騰的說。
「這……」助理明顯的愣了愣,黃明軒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秋氏集團的人都知道,黃明軒對秋若盈有意思,這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放手過。
雖然秋若盈對他沒有感覺,但是這些年大凡他來,倒也對他客氣氣的,但是這一次是為什麼?秋若盈這殺氣騰騰的話又是幾個意思?
「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秋若盈厲聲道:「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傳給他。」
「是,秋總。」助理嚇了一跳,她跟了秋若盈也有些年頭了,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秋若盈發過這麼大的火,她的腦袋一縮,也不敢問原因,連忙匆匆忙心的離開了。
「對嘛,這才是我們高冷的大總裁應該有的脾氣。」梁雪咯咯笑道:「說真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黃明軒這麼客氣。」
「但是這傢伙就是一個十足的偽君子,我早看他不爽了,但他每次來,你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就憑他上次做的事情,我能讓他死十次都不夠。」
「伸手不打笑臉人。」秋若盈道:「雖然當年的事情,他黃明軒脫不了干係,但念在這些年,他對我,對秋氏,著實也有過幫助,所以我給他幾分薄面,但是如果他真的拿我的忍讓當將就,那我就讓他知道厲害。」
「好啦,好啦,我先找人,教訓那小子一頓在說,吃東西,我五分鐘後回來,你把你盤子裡的東西吃完,不能浪費。」梁雪咯咯笑著,摟了一下秋若盈,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你說什麼?」聽了秋若盈助理小連瑩的回覆,黃明軒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醬紫色,因為這麼多年了,秋若盈對他還算是客氣,就算是對他的追求無動於衷,但也不會用這麼猛烈的話來回復自己。
「我們秋總說了,牌子上寫的清清楚楚,黃家人與狗,不得入內。」連瑩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她的手心滿是汗。
她在帝都的時間不長也不短,雖然不是圈子裡的人,但她畢竟是秋若盈的貼身助理,大場面,大人物,也著實認識的不少。
她知道黃明軒是什麼人,她也清楚黃家在帝都代表著的是什麼,所以讓她這樣回復黃明軒的話,她著實緊張。
不過好在黃明軒這種人自恃身份,並不會對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助理要求什麼,黃明軒沉默了片刻後才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
「黃少。」張九打開了車門,然後坐到了駕駛室上,看黃明軒的臉色不大好看,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被罵出來了。」黃明軒呵呵笑了:「看來,你所做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啊。」67.356
「黃少。」張九有些惶恐了,的確,他去刺殺林煜,失敗了,失敗之後,他向黃明軒保證,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所以他又回去找林煜的麻煩。
然而直到和林煜真正的交上手,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林煜,實力居然會這麼強,他居然有不輸於武道二重境的實力。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林煜這麼年輕就是武道二重境的高手,但是這一仗,他確確實實的是輸了,而且最後他居然屈辱的被一個沒有看清楚面孔的人一板磚給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