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的毒特別厲害,片刻間,玄清子感覺自己渾身麻痹,唯獨腦袋還能動彈,這還是他用全身修為抵抗的結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玄清子感受入口即化的丹藥,瞬間化成澎湃的真氣在經絡里蕩漾,原本岌岌可危的抵抗,仿佛遇到援軍,瞬間變得強有力。玄清子不敢怠慢,連忙聽張宇的話引導真氣。
隨著銀針扎入,玄清子感覺到一股暖流順著特定路線在身體裡循環著,他連忙集中真氣跟在後面。那股暖流特別厲害,所到之處毒素紛紛瓦解,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玄清子感覺身體裡大部分的毒素都被擠到手指尖上,特別脹痛不舒服。
張宇拿著銀針對著他指尖輕輕一紮,漆黑的毒血一下子就飈了出來,灑在周圍花草上,那些花草瞬間枯萎變黃,可見毒性特別厲害。
當漆黑的毒血變紅時,張宇才將他的血止住,然後又檢查下他身體情況說道:「沒事了,身體裡還有些殘餘毒素,我給你開付藥吃兩個月就清除完畢,不過你這兩個月最好別動武,否則肯定會傷勢加重的。」
「謝謝謝!」聽到張宇的話,玄清子感慨一聲,艱難的道了謝。
「好了,我送你下山,剛才還有個穿道服的老頭想跑,被我打暈在草叢裡了。」張宇拍了拍腦袋,這時才想起來。
「你說的穿道服的老頭是不是有點胖?」玄清子連忙問道。
「對,很胖的老頭。」
「那是我師兄玉虛子」玄清子滿頭黑線說道。
抓著玄清子乘坐飛劍回到那草叢邊,果然玉虛子還倒在草叢裡,嘴巴里堵著布條,腦門上還趴著一隻不知道從那裡來的青蛙。
玉虛子正鬥雞眼似的看著青蛙,特別可憐。
聽到腳步聲,青蛙呱的一聲跳到草叢裡了,看到張宇提著虛弱,滿臉蒼白的師弟回來時,他臉色刷就蒼白,心中泛起萬念俱灰的感覺。
「我才是龍虎山掌門,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別為難我師弟。」被張宇扯掉嘴裡的布條,玉虛子嘔吐幾聲後,他虛弱的說道。
想不到兩人的感情還挺好的,張宇微微一笑說道:「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又不是殺手。」
「啥?」想不到張宇說出這句話,玉虛子還想說兩句豪言壯語,瞬間就懵逼了,嘴巴張的比剛才那青蛙還大。
「那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玉虛子愣了半響,這才說道。
「我是你師弟的老朋友,你不相信問他。」張宇笑著說道,玉虛子大喜過望,轉頭看著玄清子,只見他苦澀的點了點頭。
「哎呀,恩人啊!」玉虛子臉上堆滿了笑容,喜笑顏開的說道。
「師兄,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玄清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好,我們這就回去。」玉虛子連忙走在前面帶路,張宇嫌他走的太慢,乾脆一隻手抓一個人,踏著飛劍飛快下山。
來到龍虎觀,這裡的火勢基本已經熄滅,重金打造的道觀現在破敗不堪,地上到處都是水,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燒焦的味道。玉虛子和玄清子看到眼前這破敗的景象,都不由嘆了口氣。
「呀,觀主回來了,嗚嗚嗚,您終於回來了。」看到玉虛子出現在眾人眼前,道觀里的人一下子就找到主心骨,連忙上前哭訴。
「哎呀,恩人你也來了。多謝恩人了!」正好他們看到張宇,不由感激涕零的道謝。
「這?怎麼回事?」玉虛子好奇的問道。
「觀主您不知道啊,就是這位恩人在火勢正旺時,救了我們好多人」一個口齒伶俐的道人連忙將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真是多謝恩人了,不知道恩人高姓大名,我們必當豎立牌位,每日上香祈禱安康。」玉虛子看張宇的眼神不由大為感激,他連忙說道。
「我叫張宇,牌位什麼的就不用了吧,我還沒死呢!」張宇笑著說道。
張宇?玉虛子突然想起來徒弟羅四,以及師弟的斷手,他轉頭望向玄清子,只見玄清子也看著他,黯然的搖了搖頭。
世間的變化太奇妙了,想不到張宇害死一個徒弟,居然又救了自己的徒子徒孫,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他滿眼複雜的看著張宇,以前的恩怨,被他們拋到腦後,羅四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厲害點的徒孫而已。吳家這個大敵當前,哪還敢豎立大敵,特別是龍虎觀現在處於虛弱期。
「原來是您啊!」玉虛子尷尬的笑著。
「我們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張宇也笑著說道。
不明真相的眾人眼中還以為兩人謙虛呢,誰也想不到這裡面還有如此多的彎彎。
「請容我處理下觀里事宜,師弟你陪下客人如何?」那點尷尬瞬間被他拋到腦後,龍虎觀可是他一生心血,現在滿眼燒毀,他心疼不已。
當得知這次火災沒有死人,這讓玉虛子心中大安,在他看來房子財務什麼被燒毀了還可以修建,人死卻不能復生。
「師兄你先去忙吧,恩人這邊我來招待。」玄清子點點頭。
「那真是有勞了,照顧不周請見諒!李安,你立即統計下損失情況。」玉虛子連忙對張宇說道,緊接著轉頭對眾人發號施令。
這時,天微微開始黑下來,龍虎觀里一片忙碌。
「張恩人,請這邊請。」玄清子恭敬的說道,張宇點點頭,兩人在不遠處找了間乾淨,僻靜的屋子坐了下來。
兩人坐下來後,沉默片刻,玄清子嘆了口氣說道:「這次幸虧恩人出手幫忙,不然我龍虎觀必然會人財兩空,如果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儘管說,我知無不言!」
「哦?那我也不瞞你,我這次來是想知道那地圖的事情。」張宇點點頭,直接說出此行目地。
玄清子微微點了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轉頭看向張宇道:「這個沒問題!」
想不到玄清子如此爽快,這讓張宇感覺有些奇怪,他來的時候還以為要大戰一場呢?
些許恩怨被他們眨眼之間一筆勾銷,玄清子開始訴說關於地圖的事情。
「其實這要從20年前說起,那時候我才是鍊氣七層,當時心高氣傲,學了一點真本事,到處找人比試武功法術,在江湖上流下了名號。可是有一次比武,我居然輸給了一個人,一個才鍊氣七層的吳家人。」說到這裡,玄清子嘆了口氣。
「哦?然後呢?」張宇好奇的問道,輸給同水平的人沒什麼好稀奇的,有時候修為差不多,就看招數,運氣,智慧了。
「輸了就是輸了。」玄清子看來不想提起當年的糗事,他停了停繼續說道:「那人叫吳豪庭,就是現在吳家的智囊,不得不說他詭計多端,我輸了後他還厚著臉皮過來結交,當時我看他為人豪爽,就交了他這個朋友」
吳豪庭?張宇上次在陳天明的遠遠瞟了那人一眼,記不清楚面容,只覺得這人做事極其陰險,老狐狸一個。
「後來他指點我很多修真經驗,還邀請我幫他做事,當時我有感於他豪爽,幫了就幫了。經常幫忙之下,才發現他們吳家野心頗大,凡是違背他們心意的人或者家族,都必然遭到報復。而且他們還隱秘的查著某件事情,就是那五大家族家傳寶的事情。」玄清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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