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狂奔回飲品店,意外發現座位上沒人,口袋安安穩穩的放在桌子上,他不由大吃一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他心急如焚準備衝出去找人時,突然看到周曉芸和茜茜從隔壁商店出來,看到他笑臉如花的揮手。
「你們去那裡了?」張宇迎上去埋怨的問道。
「剛才見你一直不回來,正好遇到個同學就打了聲招呼,怎麼啦?」周曉芸好奇的問道。
「呵呵,沒事,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有事情,先回家吧!」
「好,那我們就回家吧!」周曉芸溫順的點點頭。
將周曉芸母女送回家,張宇這才離開小區,他今天晚上必須把這件事情給了了,不然走的不放心,他叫了一個計程車,向德哥住所行駛而去。
德哥特別怕死,平時收債得罪人比較多,所以他平時都和手下住在一起,有什麼事情也好相互照顧。
他們住在老胡同的四合院裡,幾個手下在前院打著麻將,煙霧繚繞,不時傳來麻將碰撞聲。而德哥則和麻子等人在裡屋,他們神情焦急,不知道在等著什麼。
很快電話聲響起,德哥接通電話後,不由冷笑起來。
「馬德龍吃了個大虧,沒臉回來,已經投靠他叔叔孫喪彪去了。」德哥冷笑著說道。
「他會不會透露是我們派他去的?」突然在旁邊張承遠提醒一句,德哥臉色變了變,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問題。
「放心吧,他又不知道我們在那裡,知道又怎麼樣?」德哥鎮靜的說道,旁邊人一想,也是帝都那麼大,找人那那麼容易。
話雖然這樣說,可德哥感覺今天眼皮一直在跳,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他左想右想卻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張承遠,你明天繼續盯著,還是那句話,如果讓你前妻陪我幾個晚上,你那筆錢就不用還了。」德哥想起什麼,轉身對張承遠說道。
「沒問題,那是應當的。」張承遠點頭哈腰的說道。
就在說話間,眾人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什麼,慘叫聲和物品碎裂聲響起,德哥和麻子臉色一變,他們知道出事了,連忙站起來從窗戶望出去。
正好看到張宇將一個手下慘叫著拍飛,微笑的盯著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幾個人。
「我們又見面了!」張宇一腳將準備爬起來的混混踏昏死過去,微笑的說道。
「你你,張宇!」德哥臉色刷的白了。
看著嚇得臉色慘白的德哥和張承遠等人,張宇突然靈光一閃,他響起幾本殘缺醫書里的針灸手法,由於效果太不人道,導致被毀,張宇偶爾獲得後發現這類針法用於攻擊還挺不錯的。
德哥等人為了不挨揍,只好乖乖的當張宇的試驗品。
張宇記憶中有十多個麻穴和癢穴,只要輕輕一紮,試驗品立即渾身又痛又癢,如同萬蟻噬身。他們看張宇的眼神特別恐懼,感覺他如同惡魔一樣。
整整一晚上,張宇將基本殘缺醫書都實驗完畢,看著快要崩潰的幾人,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張宇還嘗試著用古太極拳配合銀針作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古太極拳頭能借力打力,將帶飛過程中順勢用銀針扎中穴位,當試驗品的張承遠就慘了,他倒地後渾身顫抖,渾身大汗,口不能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其他幾人,他們感覺頭皮發麻。
扯掉銀針後,張承遠哭喊著什麼都說了,就連自己三歲時看隔壁寡婦洗澡的事情都沒放過,讓張宇寒了一個。
大清早幾個民警接到報警後,連忙跑來查看,四合院周圍的街坊發誓昨天晚上聽到有人在慘叫,斷斷續續的叫了一晚上。
「幾個大男人嚎叫了半夜,天知道他們在玩什麼,現在的年輕人找不到女朋友,太噁心」一個老太婆雙眼閃爍著八卦光芒的說道。
「就是,嚇得我們晚上都沒睡好覺,警察同志馬上你們管管吧!」幾個街坊鄰居七嘴八舌的說道,聽的民警們哭笑不得。
他們敲了半天門沒人回答,無奈之下,只得找街坊鄰居找來梯子,讓隔壁機靈的小伙子爬牆而入,這才打開門。
民警們走進去一看不由抽了口冷氣,四合院裡仿佛被十二級颱風刮過,院子裡的花草亂倒,瓶瓶罐罐到處都是。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幾個大男人滿臉蒼白,垂頭喪氣的捆綁在柱子上,皮膚上全是紅色的針眼。
看到民警,他們仿佛看到親人,哭著喊著交代自己的罪過。
「我不是人,我賭博,欠高利貸,還逼著自己妻子去還債」略微老成的張承遠痛哭流涕的說道。
「我逼良為娼,我放高利貸,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德哥哭的像小孩子,滿臉淚痕,看得民警們都忍不住笑起來。
其他人也哭喊著,如同倒豆子似的交代起來,不是小偷小摸,就是偷盜搶劫,聽的民警們都練練搖頭,想不到這些人那麼配合,最終將他們拷上手銬帶到派出所去。
「你們渾身都是針眼?難不成你們?」
「保證沒有!不信可以驗尿。」那些人知道民警指的是什麼,整齊劃一的搖頭說道。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秘密,秘密!」那些人對視一眼,繼續整齊劃一的搖頭。
隨便用什麼辦法,他們就是不說針眼那裡來的,最後檢測後確實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普通的針眼而已。
無奈的民警只好用筆在審問記錄後面備註:他們不喜歡女人
不過有點可以表明,他們再也不敢騷擾周曉芸了,做完這一切都張宇看著那些人被民警帶走,轉身在街邊攤上喝了一碗豆漿,咬著油條慢慢向家裡走去。
被徵調的事情忘了說了,張宇聳了聳肩,還是等到要走時再發個簡訊吧。
剛走到小區門口,意外的發現一輛警車,張宇走過去,意外發現袁媛黑著臉坐在車上,見張宇過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怎麼啦?大清早吃錯藥了?」張宇看袁媛表情特別奇怪,不解的問道。
「你才吃錯藥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被徵召了,要走?」袁媛表情難看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宇好奇的問道,隨即就釋然了,他打電話給袁飛,說不定是袁飛告訴她的。
「我哥告訴我的,我來就問你一句,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討厭,你這麼急著要走?」袁媛咬著嘴唇問道,晶瑩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落下來
張宇大吃一驚,他什麼時候看到過女人哭,立即手腳無措。
「我真沒那個意思,你不相信的話我發誓」張宇急得滿頭大汗的說道,又是承諾,又是說好話,好不容易袁媛才破涕為笑。
「饒了你這次。」袁媛眼波流傳,看起來楚楚動人,別有一番風情。
「那麼晚上我來找你。」袁媛接著說道,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泛起動人紅暈,不敢再看張宇猛地一踩油門,警車絕塵而去。
「這事鬧得,唉!」張宇愣了愣,感覺今天袁媛特別奇怪,搖了搖頭,邁步走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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