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麼辦?」望著被幾個女鬼們抱住,拼命吸收陽氣的孫浩,林雪月在耳邊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給她們說說,讓他多活兩天,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警察。」張宇嘆了口氣說道,他走過去昏迷張冰兒的身邊,小心的檢查一下,抱起來放到旁邊的座椅上。
「殺人啦,救命啊!」陳師傅感到後怕,他現在感覺手腳都是冰冷的,這才回過神來大聲喊道。
「怎麼回事?這怎麼有個老太婆?她是個男的」一些僧人聽聞後沖了過來,圍著孫浩大叫道。
「他居然想殺人。」陳師傅大聲說道,簡單的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眾人聽了大吃一驚,連忙找來繩索將孫浩捆綁起來。
「哇靠,他手腳怎麼那麼涼?」捆綁過程中有人驚呼道,當然涼了,張宇回過頭,幾個女鬼恨不得食他的肉,藍汪汪的裹了孫浩一身。這時候的孫浩已經陷入昏迷中,還好張宇讓林雪月通知女鬼們,否則以她們的吸法,估計還沒走出高山寺就是了。
慧空大師聞訊趕過來,皺著眉頭望著孫浩,雙掌合十的口宣佛號,不知道在想什麼。
已經有人報警了,應該很快就有人將孫浩帶走,這方面已經不是張宇所考慮的了,他現在要做的是讓張冰兒甦醒過來。
檢查後發現,張冰兒只不過是昏迷而已,他把張冰兒抱到禪房裡休息,蓋上鋪蓋坐著門口守著。
隨著警察到來,喧鬧聲響起,不一會兒隨著警車鳴叫聲消失了,陳師傅想不到張宇身手那麼好,為了避免張冰兒再受到傷害,作為目擊人陳師傅主動去警局做口供。
今天的拍攝就只能暫停了,張宇守著張冰兒休息,和林雪月聊著。
「能說說你們之間的關係嗎?」作為曾經的女性,八卦之魂深入靈魂,她在張宇頭頂飄忽著,看了看昏迷中的張冰兒好奇的問道。
「關係?我們有什麼關係?」張宇不解的問道。
「切,沒關係還送什麼禮物,還說我愛你。」林雪月眼中鄙視神色讓張宇汗顏。
「那不一樣好不好,我這是為了阻止她喝毒茶。」張宇反駁的說道。
「還不是一樣,我看她醒了後,你如何向她解釋。」林雪月嘟著嘴翻了翻白眼說道。
經林雪月一提醒,張宇真不知道怎麼解釋,轉頭望了望睡得甜蜜的張冰兒,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張冰兒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到下午四點才清醒過來,她仿佛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一個老太婆遞給她茶水喝,然後又夢到張宇向她表白,當她準備說點什麼時,腦後一痛,自己居然醒了。
腦袋後面好痛,張冰兒揉著腦袋睜開眼睛,卻看到張宇站在她面前,一臉關心的看著她。
「你你怎麼進我房間來的,大色狼,還不快出去。」張冰兒條件反射的用鋪蓋捂著身體,著急的說道。
被張冰兒一瞪,張宇連忙狼狽的跑出來,旁邊的林雪月捂著嘴巴偷笑。
把張宇趕出去,張冰兒看了看自己身上整齊的衣物鬆了口氣。
「你難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張宇在門外伸出腦袋好奇的問道。
「想起來什麼?嘶,好痛!」張冰兒捂著後腦,滿臉痛苦的說道。
剛才張宇檢查後發現張冰兒被砸了後腦後,確實有輕微的腦震盪,想不到那麼嚴重,居然出現片段失憶,這樣也好,至少自己不用解釋什麼了。
「你別動,我給你檢查檢查。」張宇嚴肅的說道,估計是太疼了,張冰兒這次沒有趕張宇離開,而是任憑他檢查。
感受到他溫暖的大手在腦袋上撫摸著,張冰兒突然感到強烈的安全感。
「你還記得剛才發生過什麼嗎?有沒有噁心,反胃的現象?」張宇檢查傷口說道,後腦紅腫,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
「沒有任何感覺,剛才發生什麼,剛才我們不是在拍攝嗎?我叫你去幫陳師傅的忙,對了,我怎麼在床上?」張冰兒奇怪的看著張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這」張宇啞口無言了,沒有反胃和噁心,不像是腦震盪。張宇皺著眉頭思考起來,腦海里不停地搜索著相關知識。
「你除了頭疼還有沒有其他感覺?」張宇繼續問道。
「沒了,對了,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老太婆讓我喝毒茶,然後你向我表白了」張冰兒笑著說道,卻發現張宇沒笑出來,而是詫異的看著她。
「難不成你真的向我表白了?」張冰兒看著張宇眉頭緊皺不說話,不由詫異的說道。
張宇當然沒心情說話,因為張冰兒的情況有點像是間隔記憶阻斷證,暫時失去記憶,或者是她太緊張,不敢相信某事,才把那段記憶封閉起來,當作夢境,當然孫浩的擊打也有關係。
「呵呵,其實我」張宇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原來是陳師傅回來了。
「你終於醒了啊,對了,事情已經查出來了,這孫浩太可惡了。」陳師傅憤怒的說道,卻見張宇打了個眼神,不由詫異的望著他。
「冰兒不舒服,我們出去說吧。」張宇笑著說道。
「沒想起這茬」陳師傅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還不要我聽?」張冰兒皺著眉頭問道。
「沒啥,你不是腦袋疼痛嗎?先休息一下,晚點在告訴你。」說著,不容張冰兒反駁,銀針一閃,張冰兒感覺到睡意朦朧,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她沒事吧?」陳師傅望著張冰兒擔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記憶有點斷片,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張宇微笑著說道,將張冰兒的情況解釋一遍。聽說張冰兒沒事,陳師傅鬆了口氣,將去派出所的事情說了一遍。
由於那幾隻瘋狂女鬼附體,孫浩在半昏迷狀態下將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中細節聽的民警都頭皮發麻。
孫浩是拆卸症患者,這種疾病用通俗點的說法就是喜歡把人解剖成一塊一塊的,任何細節都不會放過。此人特別殘忍狡猾,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從來沒害過高山鎮人,反而對來這旅遊的女遊客下毒手。
他先裝神弄鬼到處嚇唬人,然後將人弄暈,扛到塔林里去下手。從高山寺外的隱藏點,警察們搜出那裝神弄鬼的上吊人偶。陳師傅離開時,他們已經去塔林殘塔取證據了。
「這小子簡直是畜生,不是人,我看槍斃都算便宜他了。」陳師傅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心吧,死容易,活著就太難了。」張宇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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