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中年人傻了,余飛今天所用的手段,其實他用的最多了,余飛是對值得的人才講信用,他是對誰都不講信用!
對於他來說,利益要重於一切,只要可以得到利益,就可以背叛,他背叛的人多了去了。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如同今天這般,許諾之後忽悠別人做事,別人做完事情之後,立馬翻臉不認人,不承認之前的承諾,這樣的事情他最熟練了。
其實平頭中年人心裡清楚,自己就是活生生的反派角色,各種描述反派的詞彙都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認為余飛應該屬於正面人物,所以余飛應該和自己不一樣,會遵守承諾,絕對不會如同自己一般。
可是今天他才發現,正面人物也學聰明了,不是書本裡面那麼迂腐了,不是說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正面人物的定義,好像已經隨著時代的變化產生變化了。
以前的正面人物,那是一點點的污點都不能有,嘴裡說出來的話,無論是對誰所說,都會絕對做到,哪怕是明知道是在助紂為虐,也要迂腐的堅持錯誤的行為。
或許這個規則,適合曾經那個年代,或者說適合書本裡面創造更多的巧合,只是前人故意塑造而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個時代到處都是爾虞我詐,因為信息大爆炸,所以沒有人是傻子了。
為了順應時代的發展,余飛這樣明顯正面的人物,就開始靈活運用原則了起來。
畢竟余飛從開始和他們父子接觸,那就是衝冠一怒保護女友,然後為其他人主持正義,余飛的形象那是已經定下來的!
但是這個形象卻並不是有稜有角,對待事情刻板古板。
此刻余飛就展現出來了他變通的一面,平頭中年人終於明白,自己自以為聰明,其實已經落後於這個時代了,自己只是沉浸在以前的成就和觀念之中而已。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才可以讓你沒有能力,在我離開這裡之前,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呢?」
余飛看了一眼門口,確定門外值守的人還未回來,其實他的聽覺已經放開,要是有人靠近,余飛立馬就可以察覺,在值守的人回來之前,就廢掉平頭中年人。
索性這會一個人也無聊,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那就和他多聊幾句。
「求求你放過我,我出去以後立馬保釋你!咱們冰釋前嫌,咱們握手言和,我保證永遠都不會報復你,只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平頭中年人自然不會自己給余飛出主意,讓余飛廢了自己,此刻他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還是希望余飛能夠放自己一馬,甚至在恐懼之下,此刻他說這話的時候,也的確想這樣做了,只求自己可以完整離開。
至於離開這裡以後,沒有了余飛的威脅,他是否還會堅持此刻的承諾,那是另外一個時間維度之後的事情了。
但是他知道,大概率只要讓他離開這裡,他就會迅速的反悔,甚至都不想要慢慢的折磨余飛,只想趕緊將余飛弄死,徹底的以絕後患。
「不好,我不相信你,既然你自己不幫我出主意,那我就自己決定了!」
余飛搖搖頭,與虎謀皮的時候,可一定不要報以僥倖的心理,這傢伙這會或許因為害怕的確這樣想,但是人是會改變主意的物種!
他盯著平頭中年人琢磨了起來,要怎麼處理這傢伙,才可以讓這傢伙暫時沒能力作妖呢?
在這裡弄死這傢伙肯定不行,這傢伙也是有點實力背景,更別提這個地方不對,在這裡要是自己還那麼過分,誰都保不住自己了。
所以有限度的先預處理一下,等自己離開了再徹底解決隱患,這是堅定不移的處理策略。
「那我今天就仁慈一點好了!」
余飛終於做出來了決定,對平頭中年人說道。
聽到這話,平頭中年人嚇的眼睛頓時瞪的滾圓,雙眼仿佛要凸出來了一般。
余飛聽到他的呼吸聲,是猛的吸了一口氣進去之後,很久都沒有吐出來,將其憋在了胸口。
這反應十分的真實,對方這是絕望之下,身體做出來的最正常的反應。
距離平頭中年人進入這裡面,已經過去了起碼十幾分鐘了,余飛終於聽到,有腳步聲開始向這邊靠近了,余飛無法確定,是值守的人,還是路過的人,但是余飛絕對不能耽誤時間了,當著別人的面動手,那就有些過分了,最好在有人進入這裡之前,完成要做的事情。
平頭中年人沒有餘飛那麼好的聽力,還不知道有人正在靠近,還在發愣,此刻他甚至跪在地上,還沒有站起來。
咔擦!
對方都沒看清楚余飛的動作,余飛已經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了他的右腳小腿之上。
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余飛這一腳一般人可踩不出來,不光是蠻力和他的身體重量,還有幾分技巧,這是他發現自己力量巨大之後,長久的使用慢慢琢磨出來的發力技巧,在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從外界看來,好像稀鬆平常,但實際上破壞力巨大。
平頭中年人感受最為直接,他的小腿骨頭瞬間粉碎,還有右腿,很多人不光是手有右撇子的劃分,腿腳其實也是,所以余飛選擇了右腿,這樣對方站立會比左腿受傷嚴重,但是從傷情判斷來說,兩者沒有本質的區別。
最重要的是這樣就限制了對方的行動能力,雖然對方出行不全依靠走路,肯定以坐車為主,但是腿腳不方便的話,照樣會不方便出行。
不過這還不夠,要只是這樣,對方還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余飛還要進一步的限制對方的行為能力。
平頭中年人疼的躺在地上不斷慘叫,安如一隻受傷的老狗,聲音悲涼而恐怖。
此刻他的雙手,正好抱在他的腿上,余飛蹲了下去,一把將他的右手給捏住,拎在一隻手掰住了他的小拇指。
平頭中年人還沒反應過來,余飛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用力,直接將平頭中年人的小拇指裡面的骨頭捏碎了。
對方疼的急忙縮回手,不過余飛的目的已經達到,又抓起來對方另外一隻手如法炮製。
對方雙手上的小拇指,全都被余飛捏的粉碎性骨折了,想要痊癒需要很久。
之所以這樣做,因為法律規定,砍斷人的小拇指,才屬於輕傷,要只是捏碎骨頭,那就更輕了,這便是懂法的好處之一。
雖然小拇指的重要性和其他的指頭沒法比,但是短時間內,對方無法適應,加上疼痛,他的雙手是幹不了什麼事情了,這就更好的限制了對方。
平頭中年人此刻還在慘叫,增加了傷勢之後,對於他來說,疼痛並沒有疊加,因為本來都已經到達了極限了。
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經受過各種訓練,所以此刻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在慘叫,縮成了一團,無論是誰,此刻要弄死他,都十分容易。
這個時候腳步聲距離門口已經剩下了三四米,明顯聽到這邊的慘叫加快了步伐。
余飛轉身慢悠悠的走回去,又躺在了簡易床上,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等他剛剛躺下,腳步聲剛好停留在門口,然後便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回事!」
然後便聽到了門口傳來驚恐的詢問聲音,腳步急促的走向了平頭中年人。
躺在簡易床上的余飛,雙頭當做枕頭,看起來十分悠閒,轉頭慢悠悠的看了過去。
那個將余飛押解進來,負責值守的人,此刻蹲在平頭中年人的身邊,詢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平頭中年人根本無法回答,只是不斷的慘叫,渾身還在抽搐,他的傷基本上是內傷,從外一眼還不容易看出來。
「看什麼看!你做了什麼?」
值守的人抬起頭,和余飛對視在了一起,大聲喝問道。
「沒做啥啊!我一直都躺在這裡,他自己摔倒了,摔成了那樣而已!」
余飛一副無所謂不知情的樣子說道,顯然這是騙鬼的話了。
「肯定是你襲擊了他!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敢行兇,你這是罪加一等!」
值守的人指著余飛,大聲斥責道。
「別說沒用的屁話,按照規矩,他現在可不允許前來探視我,我現在是被收押審問期間,你私自將他放了進來,這已經違反了規定,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人知道,並且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知道,你肯定收了人家的好處,甚至你們這裡不止你一個人收了好處,這件事最終都會被揭露出來,你們這些混蛋一個都跑不掉!」
余飛側身躺下,用胳膊當枕頭,看著對方冷笑著說道。
值守的人蒙住了,沒想到余飛竟然懂這個,他的確違背了原則和規則做事了,否則現在這個事件段,是不允許任何人前來探查余飛的。
主要是他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者說受傷的會是余飛,這在他看來都是可以理解可以接受的結果。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受傷的會是平頭中年人,這下問題就嚴重了,平頭中年人這個樣子,一旦起訴余飛,那平頭中年人沒事,但作為值守人員的他,到時候就會被牽連進來,可能丟掉工作。
「被關在了這裡,你還敢這麼猖狂,你知道這裡的監控已經被我全部屏蔽了嗎?等我一會進來收拾你!」
對方講道理講不過余飛,就打算換不講理的辦法了。
「你大可以再來試一試,我是什麼原因被關在了這裡,你最好了解一下,一副手銬而已,絲毫不影響我弄死你!」
余飛不屑的撇撇嘴,這傢伙就是不服氣而已,想要嘴上占便宜嚇唬自己,可余飛是一個嚇不住的人,對於個人武力,余飛還是十分自信的。
這話讓對方半天都噎住一個字也講不出來了,因為余飛說的還真的是事實,余飛為啥被關進來,他作為值守的人,自然很清楚。
更別提余飛已經現場給他證明了,余飛輕輕鬆鬆的已經在帶著手銬的情況下撂倒了一個,余飛現在看起來還很悠哉,什麼事情都沒有,而他一個訓練不多,上班之後又疏於訓練的人,應該也不夠余飛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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