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的要求,並不是那麼容易完成,因為言外之意,就是要求對方認識到錯誤,真心誠意的道歉,他才會接受。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而對方寧可多給錢,也不想答應這個條件,因為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錯了,他的三觀本就是不惜一切手段來賺錢,只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好好收拾一番余飛。
在他看來,余飛這個要求,簡直就是強人所難,這就是在故意給他找茬。
老男人死死盯著余飛,狠毒的眼神之中帶著怨恨,臉部肌肉抽搐,這是因為緊咬牙關所導致的。
「看吧!你非常的虛偽,而且我已經可以大致判斷出來,你對於這裡發生的這些事情以前就已經大概知曉,你們其實是一伙人,是你在縱容他們,只是今天東窗事發了,所以站出來繼續維護你們那個虛假的面具而已。」
「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東西是真是假,對我不是很重要,我就需要你一個道歉,給予我應有的尊重。」
「我知道這是最低要求,但也是最高要求,對於好人來說,這要求簡直再好不過了,就是順應本心說一句話而已,對於你這樣的混蛋來說,那根本不可能,就算是道歉也是逢場作戲,不是發自肺腑,你沒有想過改變。」
「你想好了嗎?」
余飛對於對方這嚇人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對方這模樣能夠嚇住一般人,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丁桃桃有些害怕,她拉著余飛伸手,輕輕搖晃了一下余飛的胳膊,向他暗示,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和這樣的惡人結下死仇。
但余飛卻仿佛感受不到丁桃桃的暗示一般,繼續和對方目光對視,無論對方的眼神有多麼猙獰恐怖,但余飛一直都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刁康在內心是佩服余飛這膽量魄力和能力的,但這會兒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因此和對方結仇,大家面子上能過得去就行了。
可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人與人的差別了,丁桃桃作為女性,遇到事情更喜歡忍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願意跟人產生更多的矛盾。
刁康的想法,則源自於從小到大的耳濡目染,他的家人是生意人,做事就以利益為主要的衡量標準,更不喜歡和別人發生正面的矛盾,所以刁康在家人的影響之下,直爽之中自然也帶著幾分圓滑。
只有餘飛做事堅持本心,認為一件事該是什麼樣子就得是什麼樣子,他也並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並沒有一定要求對方將假貨的問題解決到底,但是是人都有底線,他的底線是別人必須尊重自己,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來對待。
「那……我要是不道歉呢?」
老男人憋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次再也沒有選擇顧全大局,他的怒火已經快要淹沒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把余飛弄死,以解心頭之恨。
「那你可以試著現在明確的拒絕我,等你拒絕了我之後,我會讓你知道,你會因為不尊重別人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就仿佛你前面已經處理的那幾名員工一般,我也警告過他們,但是他們沒有聽我的勸告,一意孤行,要以勢壓人,店大欺客。」
余飛沒有告訴對方自己會怎麼做,在一件事你還沒有做出來之前,在你的主意還沒有講出來之前,他都可以當做底牌來用,當你講出來的時候,別人就可以見招拆招,威力就會大打折扣。
老男人也害怕余飛有什麼恐怖的後招,畢竟余飛光靠一張嘴,從一開始將不利的局面搬過來之後,一直都在占據上風。
余飛這張嘴有多麼恐怖,老男人已經算是見識過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余飛已經給他形成了強大的威懾,只是他在依舊虛張聲勢,試圖嚇住余飛一般。
「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雖然年齡比我小得多,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大,但是看到你,我突然都有點羨慕你的父母了,要是我的孩子也有你這魄力和膽量,那我做夢都能笑醒。」
「既然將你當做了一個可敬的對手,那說明你在我的心裡已經和我是一個地位了,值得被我尊敬,我給你道歉!」
「對不起!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沒有看出來你的能力本事,我為我的傲慢和無禮向你道歉!」
丁桃桃和刁康怎麼也沒想到,老男人在盯著余飛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竟然開口就誇獎起來了余飛,對余飛的評價很高,當然了,這也是一個鋪墊,讓他自己在道歉的時候有一個台階下,不過這也足以說明他今天是真的被余飛給干服了。
老男人也是一個有魄力的人,說道歉就道歉,態度看起來的確極為誠懇,甚至還不惜自嘲自己,這道歉的話說的是相當的精確,沒有含糊其辭,也沒有避重就輕,是什麼就是什麼。
「說句實話,你能做出這個決定,讓我也十分意外,不愧是能爬到這個位置的人,能屈能伸,寵辱不驚。」
余飛聽完之後十分滿意,竟然也將對方誇獎了一番。
不過余飛這話在老男人聽進耳朵裡面之後還真的很受用,因為能被余飛這樣一個驕傲又充滿自尊的人誇獎和認可,余飛這話絕不是恭維。
既然老男人已經道歉,那這件事終於算是結束了,余飛再沒有為難對方的打算,以對方的能力,三言兩語便安撫了周圍圍觀的人,將人群給遣散了。
而余飛也沒有糾纏的打算,他今天來這裡還有正事兒要干,所以便轉身,打算關上箱子直接離開這裡了,他也不打算繼續在一樓逛了,因為這裡就算是真的玉石飾品,也入不了他的眼,更別提還有那麼多假貨。
老男人將人群遣散之後,轉身看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箱子裡面的玉石。
之前和余飛交談的時候,全程因為角度的問題,箱子都被余飛等人剛好遮擋住了,在余飛之前介紹情況的時候,也沒有著重表述箱子裡面的東西。
所以老男人之前一直都沒有看到這些玉石,內心也沒有關注過。
直到這一刻,他看到那滿滿一箱子的玉石,頓時就愣在了原地。
老男人可算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他在這一行混跡多年,早就鍛鍊出來了超強的眼力,或許識人還不能做到百分之百準確,但是玉石他看一眼,就立馬能夠判斷出來成色和價值。
那一箱子的玉石必然價值不菲,再聯繫到余飛身上穿的那些他們認為的地攤貨,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接觸余飛的時候真的是看走眼了,把余飛當做了一個尖牙利齒的普通人。
老男人能夠干到總經理這個地位,自然也已經積累了一筆不菲的財富,雖然很震驚余飛這實力,但也不至於被余飛給嚇趴下,只是他再也不會把余飛當做一個普通人來對待了。
倆人再也沒有交集,老男人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便帶著兩名保鏢轉身直接離開上樓去了。
余飛倒沒有很在乎對方,所謂藝高人膽大,余飛也沒有因為惹到了對方就唯唯諾諾,所以帶著刁康和丁桃桃又上到了二樓。
二樓也是出售一些玉石相關的首飾,不過比一樓又高了一個檔次,無論是玉石的品質還是大小,都要比一樓上一個台階。
但是余飛也發現二樓的玉石首飾和一樓有一個最大的共同點,那就是裡面也摻雜了不少假貨。
其實余飛之前就知道,玉石行業摻假屬於非常常見的現象,真真假假全憑眼力來混生活。
當然了,他們能夠騙到的主要群體並不是窮人,而是那些手裡有著一些余錢,故意附庸風雅的人。
只要這裡的人不惹余飛,余飛也懶得拆穿他們,畢竟這事兒和自己沒關係,甚至於玉石這東西,也沒有誰給其定性過,至於真假全靠個人來判斷。
余飛之所以還要繼續逛,主要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大概知曉一下玉石行業的價格,玉石被製作成首飾之後,價格自然會有浮動,甚至會浮動很大,明明成本可能只有一千塊,但要價或許會達到十萬塊,不過中間的水分很大,也接受客人的砍價,就看個人能力和眼力。
所以二樓只能給他一個很模糊的參考,然後余飛他們才來到了三樓。
能夠到達三樓消費的客人,人數已經很少了,因為三樓上面所出售的物品價格都比較高了,都是一些大件的玉石製品,甚至還有直接出售玉石的,還有專門為客人提供玉石加工的鋪子。
在三樓閒逛詢問價格更加可以讓余飛準確的掌握玉石的價格,因為這裡以整塊玉石或整塊玉石製作的物品,還有大塊玉石製作的大件飾品為主。
雖然余飛心中很清楚,玉石的價格就是被一部分人吹捧和炒作起來的,這東西本質上沒有多大作用,只是好看一些的石頭,但也不得不說,國內的市場依舊很火熱。
余飛逛了一圈,看到有豪氣的土豪老闆,豪擲千金購買那些玉石製品,也有一些走了狗屎運的普通平民,在賭石市場切出來玉石之後,在這裡價比三家的出售。
狗眼看人低,又不知道隱藏,沒有什麼城府,直接表現出來的人終究是少數。
余飛來到三樓之後,只要他走進哪家店鋪,店裡的老闆或者工作人員,必然會熱情招待,哪怕是余飛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並不值錢,但是這些見過世面的人反而知道一些有錢人非常低調,絕對不能以貌取人。
而且雖然余飛的穿著不貴重,但是他和刁康身上所攜帶的那股自信的氣勢,有眼力的人就可以判斷出來,兩人大概還是有些實力的,更別提余飛身邊還帶著貌美如花的丁桃桃,真正熟悉這個世界的人,他們都總結出來了一條規律,那就是美女絕對不會跟著窮人。
雖然丁桃桃並不是因為余飛有錢陪在余飛身邊,但是這並不妨礙別人依據錯誤的條件,而作出正確的判斷。
玉石的溢價真的十分可怕,看起來品質差不多的玉石,在不一樣的店內老闆報價最多可以相差十倍以上。
甚至那些用玉石加工過的擺件首飾等物品,只是經過了這一道工序之後,價格又可以在玉石價值之上翻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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