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冷也不是不會英語,只是不想說而已,余飛這翻譯,讓她十分的無語,白了余飛一眼。
可是擋在中間的水手,還以為東方冷這是在給自己拋媚眼,立馬就激動的不行了,東方冷這種頂尖的東方美女,讓他已經有些難以自控了。
然後他就伸手一把向東方冷的手抓了過去,準備帶著東方冷直接回去船艙裡面去。
可是東方冷怎麼會讓對方的髒手碰到自己的手,在水手伸手的時候,她說到做到,猛的一個滑步到對方身後,一把抓住對方的腰帶一提,一把將對方從船舷外面扔了出去。
那個水手一方面是毫無防備,另一方面是實力差距太大,所以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丟了下去,一頭扎入了海水之中。
然後更悲催的是,他世界被水流衝到了船底,然後船在前進,他直接被水流帶著進入了螺旋槳,瞬間就被螺旋槳絞成了血沫,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這個大膽的水手過來的時候,遠處還有其他的水手在看熱鬧,畢竟無聊的可不是這一個人。
然後那些水手,眼睜睜的看著東方冷毫不猶豫的弄死了一個自己人,頓時他們就炸窩了!
這艘船上的水手,又時候是水手,又時候還是海盜,很多人手裡都有人命。
他們自己人死了,這當然不能忍了,大批水手沖了過來,還有人趕去通知船長去了,因為船長是船上的最高長官,擁有無可置疑的權利。
還有人去通知介紹余飛他們上船的潛伏情報人員去了,畢竟這艘船秉持的是誰介紹誰負責的制度,余飛和東方冷是這個人介紹上來的人,那東方冷殺了人,這個人必然也難逃其咎,誰都有幾個關係好的人,早早知道早早準備也好。
余飛和東方冷卻無所謂,這艘船上的工作人員不到一百人,控制起來很容易,要是相處的好還好說,要是相處的不好,他們不介意控制整艘船。
兩個人靠在船舷上面,淡定的看著圍攏上來的一個個水手,那些人眼神都很冷漠,和變臉之前判若兩人。
不過這些水手都沒急著動手,因為他們的頭頭就是船長,要等船長來發話再說。
但是他們都做好為了動手的準備,不會讓余飛和東方冷不處理這事就離開甲板。
「看吧!干正事的就不拉我們,拉我們的一定不是好人。」
余飛仿佛聊天一般,轉頭對東方冷問道。
「你賤不賤?」
東方冷很無語,剛剛要不是余飛瞎翻譯,那個水手也不一定會死。
「別人要泡我的女人,我要是拒絕了,顯得我太不大方了!」
余飛賤兮兮的正話反說道。
「呵呵,你就是想坑死他,還懶得自己動手!」
東方冷冷笑幾聲,然後不屑說道,余飛這小心思她怎麼會不明白。
「算是吧,對了,船長要來了,看起來很生氣,你準備怎麼辦?」
余飛掃了一眼遠處,船長身後帶著十幾個人趕來了,一個個都滿臉的怒氣。
余飛看到了己方的線人,他很著急的跟在船長身邊不斷解釋著,余飛不禁感嘆,這自己人在外面乾的這種工作,也挺不容易,得給人裝孫子說好話,
不過船長看起來怒不可歇,根本就不理會他,大步向余飛和東方冷走了過來,水手們迅速都給讓開了道路。
船長是一個白人,頭髮金黃,體格壯碩,眼神兇橫,一看就是一個狠人。
「你們殺了我的人?」
船長走過來,不問原因,直接問結果。
「是的!」
這個時候,余飛站了出來。
「你們知不知道這將讓你們遭遇什麼樣的後果?」
船長一邊怒氣沖沖的詢問,一邊觀察余飛和東方冷,防止遇到硬茬。
不過余飛他們的介紹人,當時告訴船長的是,余飛和東方冷家裡情況都不錯,是島國人,很有錢,就是殺了人所以才要偷渡。
所以船長看似怒不可歇,其實是在觀察惹不惹得起,還在考慮多少錢可以讓自己放過兩人。
「不知道。」
余飛無所謂的攤攤手,對方帶來的這些人,就只有三把手槍作為武器,說實話這麼近的距離,余飛根本就不害怕。
「這態度就是不想正常處理這件事咯?」
船長眯了眯眼問道,看到余飛這麼硬氣,他都有些忐忑,生怕余飛背景深厚,所以暗示了一番余飛,還有非正常處理的方法,就看余飛接受不接受了。
「沒啥好解釋和處理的啦!他調戲我的女朋友,然後自己不小心十足掉下去了而已。」
余飛無所謂的說道,不承認人是東方冷動手殺死的。
「我這位兄弟,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他來幹這一行,就是為了家裡人能夠生活好,你殺了他, 他的家人就沒法生活了,要是給不夠賠償,那麼我就要考慮,至少得幫他報個仇了!」
船長看到余飛有恃無恐的樣子,覺得余飛或許有點背景和依仗,而且只要余飛夠闊綽,也不是不能不放過余飛,畢竟這錢從自己手裡過去,自己也能分到不少。
「要錢?不好意思,我不可能出錢賠償給一個調戲我女朋友的人,因為他死有餘辜!」
余飛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船長的意圖,此人聲稱死者是他的兄弟,其實眼神中對於那人的死亡沒有絲毫的傷心,明白著這是奔著賠償而來。
「海上的規矩,船長就是這艘船上的帝王,你要是惹了帝王不高興,那麼是葬身魚腹,還是女朋友以身抵債,只是船長一句話的事情。」
船長慢悠悠的摸出來了一把槍,慢悠悠的上膛,幾乎直白的威脅了起來。
頓時圍攏了一圈的這些水手船員,也都一副樂意動手的架勢,尤其是很多人,表現出來了對東方冷這個東方美人的興趣。
「那我也勸你一句,不要惹我,賺你該賺的錢,管好自己的人,否則我的怒火,你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此刻對方還罪不至死,余飛打算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還真的是愣頭青,分不清楚狀況,我們幹這行的,還怕你的威脅不成?」
船長抬起了槍口,這把槍之下的冤魂,已經不少於十人了,也奠定了他船長的地位。
而且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他作為船長和這幫亡命之徒的老大,必須要表現的足夠兇惡和霸道,否則也管不住這幫人。
「好的,最後給你的機會你沒珍惜,看好了,神跡即將降臨,神將對你行為審判!」
余飛神秘一笑,抬起了雙手,首先讓對方看清楚,自己手裡什麼都沒有,這樣對方就不會貿然開槍了,然後余飛的手在空中接了一個看起來玄奧的手印,緩緩落下指向了船長。
說實話這幫人還真的不信這個,所以就仿佛看笑話一般看著余飛,反正沒啥威脅,打算等余飛表演完了再說。
可惜他們就不該給余飛這個機會,因為每個人做事都有每個人的意圖,當你確定雙方是敵對關係的時候,就不要猶豫,不要給對方任何機會,這才是長久可以存活的反派該做的事情。
然後他們就傻愣愣的盯著余飛的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船長,他們的老大,被余飛催眠了。
用槍指著余飛的船長,盯著余飛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槍口指向了腳下的甲板。
「神說,你有罪!」
余飛完成了催眠,放下手微笑著說道。
「我有罪!」
船長低著頭說道。
頓時其他的水手船員都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的船長,不明白船長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難道余飛真的會魔法?難道余飛真的請求神對他們的船長進行為了審判。
「跪下!」
余飛一聲大喝。
船長撲通一聲就對著余飛跪了下來。
要是之前大家還以為船長是配合余飛開玩笑,那麼此刻船長雙膝下跪的樣子,就讓他們明白了,這絕對不是玩笑,下跪這種事,放眼全世界都不能隨便做,更何況這是雙膝下跪。
「我是神的使者,為神行走天下,冒犯我者,便是冒犯神威,為了贖罪,你需要在船頭甲板跪一天一夜,方可得到神的寬恕!」
余飛耷拉著眼睛,語氣緩慢的說道,就仿佛一個真的神使。
「罪人願意受罰!」
船長說了一句,轉身向船頭最前端走去,跪在了最前面,面對著無盡重洋,底下自己的頭顱不敢抬起來。
其他的船員盯著船長做完這些,看余飛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太恐怖了,他們甚至懷疑,余飛讓船長從船上跳下去,船長都不會遲疑。
「你們,是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還是想要一起接受審判?」
余飛對著其他的船員問道。
那些人嚇的一鬨而散,急忙逃離了這裡。
看著船員離開,東方冷無語的看著余飛,催眠術被余飛玩出這種花樣,東方冷的師傅都想不到。
「你說我要是開宗立派,搞一個教派,是不是就無敵了?」
余飛饒有興趣的對東方冷問道。
「你會被當做異教徒審判,燒死在十字架上!」
東方冷搖搖頭。
「大家合作一下不好嗎?這麼殘忍?」
余飛十分的驚訝。
「教派就是沒有國土的勢力,信徒有限,這就是資源,大家都要爭奪,不是自己人,就是異教徒,這便是他們心裡的答案。」
東方冷竟然對此還有所研究和了解。
「我靠,國內的都老老實實的,我還以為大家和平共處一起撈金很容易呢!」
余飛長見識了。
「國內那就是純撈金騙傻子的行為了,而且還沒發展到需要搶信徒的地步,國外不同,人家曾發展到神權高於王權的地步過!」
東方冷想到國內兩個教派的現狀,不禁冷笑了起來。
「這個真沒注意過,看來到了國外,得小心真的神棍,畢竟我是冒牌貨。」
余飛點點頭,這樣說來還真的有點意思了。
而且余飛大概聽說,有些不讀書的傻子,所以很容易被洗腦,最後變成狂熱信徒,動不動就和你玩命,手段簡直讓人有些無法理解,和正常人做事都不一樣。
和這些人為敵,會十分的頭疼,因為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你剛剛開口,還說吵半個小時再動手,人家已經抱著炸藥包撲上來同歸於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