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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床正對面,盆栽花瓶那看起來瓷器一般的瓶身上面,有一個位置快速變得透明了起來,看起來就是一個不顯眼的小點,盯著看都不太容易發現。
正在修煉的余飛忽然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位置在他眼皮睜開的那零點幾秒,又迅速恢復了,余飛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恢復了原樣。
余飛跳下床,點燃了一根香菸,剛剛在思考的時候,他的大腦將自己出門之前,記憶中房間的一切進行的詳細至極的對比,終於發現了異常。
其實這個變化,一般人太難以發現了,因為余飛最後對比發現,唯一的變化,就是房間內唯一的綠植盆子,發生了兩三毫米的位移。
可是余飛卻沒有盯著這個綠植盆子看,他看著別處,開始思考,怎麼確定這個盆子有問題。
想了一會,余飛抽完了煙,就上床睡覺去了,還是蒙著頭那種。
可是過了幾分鐘,他仿佛睡不著一般坐了起來,環視房間一周,深吸幾口氣,又蒙住頭躺下了。
這次余飛終於確定了,這個花盆不簡單了。
余飛通過被子和床單之間,幾乎半毫米的縫隙,在蒙住頭的時候觀察了幾次,發現了花盆上面自動識別面部的功能,當人的臉被檢測到,攝像頭就被自動隱藏了,或者說關閉了某些功能,當人臉被識別不到的時候,有一個圓點就出現了,余飛猜測那是具有夜視拍攝功能的原因。
既然人家都能拍攝,那麼錄音自然是沒問題了。
余飛知道,在所有人住了兩天,開始思想麻痹,熟悉了這裡,以為這裡是真的絕對安全的私人空間之後,人家開始監視他們,開始在他們裡面尋找內奸和叛徒了。
余飛相信人家搞這個東西,絕對不是為了看他們不穿衣服的樣子,更不是某個變態有某種不該有的想法。
反正余飛坦坦蕩蕩,他只是確定是自己沒有感覺錯,徹底確定之後,他就又爬起來開始背對著花盆修煉了。
畢竟知道那東西會拍攝之後,余飛感覺無法接受,被人正面盯著自己修煉,哪怕是自己什麼都不做。
「余飛,有人被帶走了!」
修煉到了半夜,余飛的腦海之中,麻老道的聲音突然出現。
「誰?」
余飛的意念迅速問道,在這樣不是絕對安全的環境中,余飛只是淺層次的修煉,所以思維基本上還在活躍之中,所以可以很快做出應答。
「一個單獨前來的宗師高手,之前我都沒注意到,這個人好像是在房間裡偷偷寫了紙條,然後就被人破門而入,直接用電擊槍打暈帶走了。」
麻老道用意念說道。
「你怎麼會沒注意到?這個人一定有問題的!」
余飛想到自己房間的攝像頭,他幾乎可以確定,那個人紙條上寫的內容,絕對是有問題,人家是有了確切的證據才那下了他。
「我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這裡這麼多人,我不可能同時監視所有人的思想,那樣會很累,難度也太高。」
麻老道無奈的承認了自己的異能也不是無敵,還有自己的限制。
「帶走就帶走了吧!和咱們也沒關係!」
余飛覺得知道就好了,安排了麻老道一聲,就準備繼續修煉了。
「很明顯咱們被監視了,你都不好奇人家怎麼做到的嗎?」
麻老道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坦坦蕩蕩,沒什麼可怕的!」
余飛淡定的想到。
「好吧!」
麻老道一想是這個道理,自己一個糟老頭子,別人愛看就看唄!
然後兩個人又都開始了各自修煉了,裝作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余飛他們起來之後,就發現有人在偷偷的聊這件事,說昨晚聽到了動靜,但是被警告不許出門,早上就發現自己隔壁的房間門沒有打開,裡面的人沒有出來。
余飛正在疑惑,特殊部門的人太著急了,這樣極有可能打草驚蛇,讓其他有問題的人藏起來的時候,那個精瘦高手來了。
「各位,請各位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夜晚的時候,最好不要胡亂活動,這裡是極度嚴格的保密地區,昨晚有人私自出門活動,甚至離開了我們這個區域,最後發現找上門帶走了,要是有人再這樣,我也救不了你,我的權限只限於咱們這個區域!」
精瘦高手說完就走了。
其他人頓時恍然大悟,一個個驚訝的互相看看,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昨晚那個人要麼是身份和目的有問題,要麼是顯得蛋疼出去亂竄,這裡明顯是保密等級極高的地方,跑出去亂晃,不被抓才怪。
對於這個解釋,余飛轉頭看向了麻老道。
「那個人沒有出門。」
麻老道意念傳聲說道。
余飛眨了一下眼睛低頭看向了桌面。
他覺得此舉這是有生深意,值得自己好好思考一下這個套路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了一會他理清了思路,這樣做的目的,其實人家不是為了打草驚蛇,其實是放了一個誘餌,這是在告訴剩下的內奸和叛徒,這個區域之外,可能是有更大秘密的區域,而昨晚被抓的人,就是逛的太遠了,但是在本區域還算安全。
所以這是在告訴內奸,在本區域,你可以偷著活動,反而這是給對方故意泄露一些信息出去。
當然了抓走了一個人,解釋總要有,不能顯得他們一點準備和防備都沒有,這樣不是很緊,也不是很鬆的防備,就很合理了,否則內奸和叛徒感覺沒挑戰性,就越發謹慎了,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一招欲擒故縱,好一招煙霧彈,余飛覺得背後操縱這件事的人,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而且這裡大多數的人當然都沒有問題,所以抓住了一個身份可疑的人,大家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所以並不影響這裡人與人之間的氣氛。
就是余飛不知道,剩下的內奸和叛徒該怎麼取捨和判斷了。
余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吃完飯和大家都先沒有去健身房,而是大家坐下先一起討論了一下這兩天觀看別人切磋,和他們自己切磋之後的收穫,互相分享了一下心得。
然後大家才去了健身房,果然剛剛合適,去的早的人這才矜持完,今天的第一場切磋才開始。
余飛他們依舊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觀看了起來,說實話這一幫習武之人,搞的這麼和諧,余飛都覺得這些人太老實了,連個失手的都沒有,這也太穩了,兄弟們你們的血性呢?
「余哥,有一個高手。」
刀疤突然湊過來,在余飛的耳邊小聲說道。
「多高?」
余飛轉頭問道。
「不清楚,但是對方幾天了,我一直都沒注意到,今天我愣神,所以盯著對方想事情,他可能覺得我看穿了他,盯著看了回來,我竟然感覺心驚肉跳,覺得對方可以秒了我!」
刀疤給余飛解釋道。
「哦?那你覺得瘦猴能秒了他不?」
余飛
聽完就驚訝了,能夠讓刀疤產生這個感覺的人得有多厲害,自己恐怕都做不到,也只有瘦猴準備發起拼死一擊的時候,刀疤才會有這種感覺了。
「這個我也無法判斷!」
刀疤想了想說道。
有了這句話,余飛終於認真起來了,余飛他們這邊最強的底牌就是瘦猴了,這傢伙拼死一擊太可怕了,刀疤都覺得無法判斷,那就說明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差不多。
那麼對方是不是日常輸出,每一招都是拼死一擊?
「哪一個?」
余飛想要自己親自看一眼了。
「咱們的十四點方向,手裡什麼兵器都沒有,穿著一個灰色馬甲的那個人。」
刀疤給余飛說道。
余飛聽完就直接抬頭看去,對方也在看擂台上的打鬥。
余飛一眼看過去,就感覺仿佛看到了一個放羊的老漢,對方的頭髮亂糟糟的看起來很久都沒理髮了,臉長的看起來好像很樸實的樣子,身上的馬甲看起來穿了不少年代了,仿佛很陳舊的樣子。
唰……
余飛盯著剛看了三秒,對方猛的回過頭來看向了余飛,當他看到余飛身邊的刀疤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頭。
余飛卻笑了起來,還對著對方點點頭,一副我沒惡意的表情。
沒想到對方沒有露出針對刀疤的那種眼神,竟然也對著余飛微微點頭,然後重新看向了擂台。
「咦,他還對你點頭了!」
刀疤驚訝的說道。
「你被人發現了時候,當時是不是沒有笑?」
余飛轉頭對刀疤問道。
「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賣笑的,我給他笑什麼!」
刀疤說道。
「這不就對了,你那臉不笑的時候,陌生人看起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人家不瞪你才怪了!」
余飛翻了個白眼說道。
「真的嗎?」
刀疤驚訝的問道。
「一看就沒少打冤枉架!」
余飛不禁搖搖頭。
「嘶……你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刀疤聽完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想到了很多不解之謎的答案。
「算了,偏題了,咱們剛剛聊的重點是對方有多厲害!」
余飛不想和他聊這個了,面癱的人是不好改的,說了也沒用,這是性格,還是應該談正事。
「對,你看出來了嗎?」
刀疤經過這提醒,急忙點點頭問道。
「沒有,他也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我倒覺得他更像是一個陝北放羊老漢!」
余飛搖搖頭。
「那反正就是很厲害對吧?」
刀疤無奈的問道。
「對,不過想知道他有多厲害也不難。」
余飛點點頭,然後他也想知道對方多厲害。
「怎麼搞?」
刀疤一聽這話,就忍不住了。
「看我的!麻老道,看著點!」
余飛對著刀疤說完,又對麻老道點點頭,然後直接走向了那個不知深淺的高手。
頓時他們一行人都盯在了余飛身上,大概猜到了余飛要用什麼辦法了,畢竟他們這邊有外掛選手。
余飛走向那個老漢了,老漢自然發現了,轉頭疑惑的看著走向他的余飛,一副很牴觸不想余飛靠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