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零九章 曲解

  「在國內這段時間你住的還習慣嗎?」

  余飛看到她乖巧的樣子,霸道的一把將她嬌弱的身軀摟進了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嗯!」

  梨花有些羞澀又有些害怕的點點頭,以前她以為她跟著余飛,就會時時刻刻可以感受到余飛的保護和愛了,後來她才發現,余飛的愛要分很多份,可是她還是不後悔。

  「那我經常不在,有沒有想我?」

  余飛看到她這有些拘束的樣子,就知道想要讓她敞開心扉,就要讓她徹底的放鬆,徹底的感覺到自己可以完全的信任和依賴。

  但是讓女人產生這種感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和她負距離之後,剛剛結束之後,兩個人的交談都會是心裡話,女人也會更加容易敞開心扉的相信男人,所以余飛準備先不談正事了,先把她給餵飽了再說。

  「想!」

  梨花點點頭,吐出來了一個字。

  「哪裡想?」

  余飛看了看她睡衣下面的腿,似乎緊緊的夾在了一起。

  「哪……哪裡都……都想!」

  梨花羞澀的臉和脖子迅速都紅了起來了,她還是有些放不開,主要是經常見不到余飛,就會產生距離感,這種陌生的感覺,會讓人產生一種別樣的興奮,也會有種刺激的感覺,會讓人比天天在一起興奮的多。

  「哪裡是哪裡啊?」

  余飛壞笑了起來,這個小妮子雖然很羞澀,但還是很大膽啊!

  「就是那裡!」

  梨花的臉不光很紅,還有些發燙了,她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那我抱你進去,你讓那裡告訴我有多想好不好?」

  余飛對著梨花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小聲的說道,明明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可是這樣悄悄的說話,還是給人一種緊張刺激的感覺。

  「嗯!」

  梨花是不會拒絕余飛的要求的,她現在一方面是傾心於余飛,她的心和她的文化,全都告訴她要徹底的順從余飛,另一方面是她已經沒有了退路和其他的依靠,她只能依靠余飛,要是余飛不管她,她在這個偌大的國家,將無容身之處。

  余飛在她答應的時候,猛的一彎腰,就將梨花給抱了起來,梨花的一雙藕臂順勢就挽住了余飛的脖子,臉貼著余飛的脖子,讓余飛感覺脖子上一陣滾燙。

  余飛大步走向了臥室,臥室的門沒有關,走進去一把就將她扔在了彈性十足的床上,然後站在床邊,一臉壞笑的開始解自己的紐扣了。

  梨花羞的趕緊拉過來被子,將自己擋住,但卻不是躲避,而是在被子裡,小心翼翼的做著和余飛一樣的事情,羞澀歸羞澀,她還是順從和遵從自己的本心的。

  三個多小時以後,大戰剛歇,余飛靠在床邊,嘴裡叼著一根煙,梨花在一邊乖巧的用手幫他端著菸灰缸,這不是余飛要求她做的,而是她主動幫余飛拿過來為了菸灰缸,將菸灰缸給余飛端在面前,方便余飛彈菸灰。

  「你其實完全不必如此,我們的文化要求男女平等,男人和女人享有同樣的地位和權利,所以你可以選擇你做什麼事情,也可以選擇你不做什麼事情!」

  余飛對著梨花說道。

  「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

  梨花聽完沉默了片刻,然後委屈巴巴的對余飛問道。

  「沒有,我只是告訴你,你不用幫我端著菸灰缸,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我幫你端著

  都行!」

  余飛搖搖頭,他還是無法習慣島國女人,這種將男人當做皇帝伺候一般的思想。

  「那我想要幫您端著,我覺得能為您做事情我很開心!」

  梨花搖搖頭,然後淚眼汪汪的說道。

  「行,你端著!」

  余飛無奈了,被人如此伺候,總是讓余飛覺得自己仿佛一個殘疾人一般。

  「嗯!」

  梨花很滿意這個結果,開心的點點頭。

  「你是不是一直都希望給我多做點事情?」

  余飛沉默了十幾秒,忽然對梨花問道。

  「是的,如果需要,我甚至願意為您獻出生命!」

  梨花點點頭堅定的說道。

  「放屁,在我的字典里,就不可能讓女人為了我玩命,只要我活著,我的女人就一定活著,否則那是一個男人的恥辱!」

  余飛立馬怒視著梨花說道,他覺得梨花的這個思想很不對,甚至為了反駁梨花,余飛連自己套路套話梨花的節奏都打亂了。

  「您不要生氣,我一定乖乖的藏在您的身後,要是您死了,我就刨腹自盡去找您!」

  梨花看到余飛生氣了,急忙小心翼翼的說道。

  「唉!」

  余飛知道她這思想其實自己很難改變了,一個人十八歲之間形成的執念,十八歲之後是很難改變的,除非是人家自己想要改變。

  「您為什麼要嘆氣?」

  梨花聽到余飛嘆氣,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麼,不討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繼續之前的問題,你一直想為我多做點事情對吧,但是你在乎這事情是什麼事情嗎?就比如幫我倒洗腳水,和幫我去帶領一幫人做一些事情,你覺得哪個你更願意去做?」

  余飛準備將話題給掰回去,與其試圖改變梨花的想法,還不如去探索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想幫您先倒洗腳水,幫您洗完了腳,等您不在的時候,再去幫您帶人做其他的事情!」

  梨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自己還補充了一些條件進去。

  「為什麼?」

  余飛不動聲色的問道。

  「因為幫您倒水洗腳水,就說明我可以陪在您的身邊,可以聽到您的聲音,聞得到您的氣味,要是您不在了,我再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讓您少一些憂愁,就可以少出門,我就可以多幫您倒水幾次洗腳水了!」

  梨花抬起頭眨巴著眼睛說道,眼神十分的純淨。

  「可是幫我出去帶人做事情,就可以享受上位者才有的權利帶來的快感了,你不想要嗎?」

  余飛很疑惑,她這到底是什麼腦迴路,搞的余飛都感覺自己有些和她聊不下去了。

  「可是什麼快樂,都不如和您在一起快樂啊!」

  梨花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說的對,我認輸了!」

  余飛認輸了,他今天的套話計劃似乎在面對梨花的時候,就不該用出來,梨花有時候就仿佛一碗水,趕緊的很純粹,不帶一點點的雜質和眼色。

  余飛之前聽到東方冷的話,還以為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試圖搞小團體,現在余飛覺得東方冷應該是想多了,她那是關心則亂,沒有理解對梨花的意思。

  「梨花,我不光要陪你,還要陪其他的姐姐,你難過嗎?」

  余飛突然問出來了一個他從來沒有問過其他女人的話。

  說

  實話之所以敢在梨花這裡問出來,是余飛感覺這裡聽到的答案,可能是最好接受的一個答案了,預測到的其他人的答案,會讓自己愧疚的都問不出來。

  「其實有一點點,但是我知道您這麼優秀,我就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仿佛一粒沙子一般的普通人,我不配徹底占有您,只要您偶爾能想起我,偶爾能來陪陪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梨花果然是不會撒謊,但是又很快解釋道,甚至她也有些自卑所以說話的是偶,總是用『您』這個字來稱呼余飛。

  「放心吧,我既然將你從苦海解救了出來,就不會讓你再掉入苦海,以後我會抽更多的時間陪伴你的!」

  余飛在菸灰缸裡面捻滅了菸頭,然後揉了揉梨花的腦袋頂說道。

  「恩恩,您要是這樣做,我會很開心很開心,您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和滿足!」

  梨花開心的使勁點頭,就仿佛一個傻子一般,笑的十分的開心,哪怕是這只是一個沒有實現的空頭支票,反正她聽到就開心,也不會逼著為余飛什麼時候會實現,在她看來,余飛哪怕是不實現,就是說一說,她也要開心。

  看到梨花這個模樣,余飛覺得自己肩頭的擔子又重了一些,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子,自己沒法辜負啊~!

  「我一定會的,你要相信,日子會越來越好!」

  余飛就仿佛揉著一隻小狗一般,揉著梨花的腦袋,梨花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頭髮被揉的一團糟,反而很享受。

  「恩恩,我一定相信!」

  梨花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頭。

  「去,口!」

  看到她如此乖巧,余飛覺得應該指使她做點什麼。

  梨花將菸灰缸輕輕放在床頭柜上,慢慢的從縮了下去。

  「呼……」

  余飛閉眼仰頭,突然對著控制長長的吹了一口氣。

  東方冷以為余飛不會再來了,沒想到凌晨的時候,余飛從窗外再次跳了進來,主要是這個點敲門,怕整棟樓都被吵醒來。

  「問清楚了?」

  東方冷正在打坐修煉,余飛出現在窗戶外的時候,她便開始收功,余飛跳進房間,雙腳落地的時候,她已經睜開了眼睛,余飛向她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她開口了。

  「嗯,問清楚了!」

  余飛點點頭。

  「你的判斷呢?」

  東方冷繼續問道。

  「子非魚安知魚之憂也!你理解錯了,她其實就是想幫我多做事,她想要多得到的是可以做的事情,是為了可以幫到我,而不是為了權利。」

  余飛直接了當的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了東方冷。

  「是這樣嗎?」

  東方冷驚訝的反問道,細細思考了起來余飛這段話。

  「你覺得你們兩個很相似,其實那只是你的判斷,本質上你們是兩個不同的文化體系之中長大的人,所以本質上大家就有一些天差地別的地方!」

  余飛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東方冷麵前,東方冷已經站了起來,和余飛相隔不到半米。

  「什麼區別?」

  東方冷不明白。

  其實她看似一直在保護梨花,但是又不是真正的了解梨花,畢竟她不是一個適合傾訴的人,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講清楚,因此容易出現誤會。

  幸好余飛解決了這個問題,否則都不知道會變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