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怡竟然開口答應,余飛楞了一下,覺得袁心怡的要求並不過分,如果自己拒絕,那就不是牲口的問題了。
「好,你等我!」
余飛答應了一句,急忙跑進去浴室。
浴室之中還有絲絲水汽和淡淡的花香,浴缸裡面的水已經排掉,花瓣被清理乾淨了,想到袁心怡幾分前還在這裡洗澡,一絲不掛,余飛剛剛冷靜了一些的頭腦,又開始充血。
在浴室的裡面,還有一個小套間,是一個小陽台,還有洗衣機,袁心怡看來就是在那裡洗的衣服。
余飛一邊給浴缸放水,一邊伸頭看去。
「我去!」
一套粉色貼身小衣服掛在那裡,上面繡著天藍色的花朵,精緻而誘惑。
就是這兩件小衣服,貼身遮擋著袁心怡的最後的神秘之地。
美人還在外面,小衣服當然就引不起余飛多大的興趣了,趕緊洗澡才是正事。
急忙扒光了自己,躺進去浴缸裡面,有錢人就是會享受,浴缸簡直是一個偉大的發明,躺進去之後,讓人覺得全身都放鬆了,自動調節溫度之後,水溫讓人十分舒服。
不過余飛沒心情過多的享受,稍微泡了一下,便趕緊爬起來,擦乾淨水漬,裹著浴巾衝出了浴室。
「咦,人呢?」
走出浴室,發現外面已經空蕩蕩的了,余飛看向了臥室,這裡一共有兩件臥室,余飛急忙走向了主臥室,打開門之後,裡面一切都整整齊齊的,連個鬼影都沒有,他又走向了次臥,這次門沒有打開,因為門被從裡面反鎖了。
嘭嘭嘭!
「我洗完了,快開門啊!」
余飛在門外大聲喊道。
「我已經睡下了,你也早點睡吧。」
房間裡面傳出一句幽幽的話語來,然後便沒有了動靜。
「臥槽#¥%……」
余飛此刻想要罵娘,竟然被耍了。
袁心怡坐在次臥的床上,看到結實的門,一臉笑意。
剛剛余飛進去洗澡之後,她看到這裡,急忙跑了進來,看到可以反鎖的堅固防盜門,急忙反鎖,余飛除非暴力將門拆掉,不然不可能進來的。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余飛站在門外,狠狠的問道。
「信任有我的貞操值錢嗎?」
袁心怡冷冷的反問。
余飛恨的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房間裡面是袁心怡,不是暴徒,他當然不能將門拆了衝進去,只能轉身走進了主臥。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余飛睡的正香甜呢,感覺鼻子很癢,揉了好幾次鼻子,發現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觀,急忙睜開眼睛,發現袁心怡一臉壞笑,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一根羽毛。
「信不信我操-死你?」
余飛一臉威脅的看著袁心怡問道,昨晚被這個妖精勾引的憋了一肚子火,打坐了半晚上最後才恢復過來,大清早的,她竟然又來玩火。
「你敢碰我,我就報警,說你強暴我!」
大白天的,袁心怡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雙手叉腰說道。
「慣的毛病!」
聽到袁心怡敢威脅自己,余飛從床上彈了起來,只穿著一件短褲的他,大清早站在袁心怡的面前,雄赳赳氣昂昂的長槍直指袁心怡。
「啊!臭流氓,不要臉!」
袁心怡將捂住臉,轉過身想要逃出去。
「想跑?這是你自投羅網!」余飛大步上前,一把將門關上,堵住了袁心怡的後路,滿臉壞笑。
「余飛,你要冷靜,真的不行!」
袁心怡要崩潰了,余飛似乎變成了一個牲口,時時刻刻都想和她做那種事,她此刻後悔的要死,決定以後決不挑逗余飛了。
「反正你說的話朝令夕改,從沒靠譜過,誰知道你說的不行是不是真的。」
余飛咬咬牙,不讓她長長記性,以後自己還不得給玩死。
「你……你敢碰我,就別想拿回你的蘭花!」
袁心怡拿出了殺手鐧,余飛這次是來賣蘭花的,這是袁心怡能夠想到唯一可以威脅余飛的事情了。
「額……」
余飛一愣,心裡默默算了一下,蘭花如果能賣一百萬,那就相當於自己要在一百萬和爽一次之間選擇一個,最後余飛覺得一百萬比較重要,至於袁心怡可以來日方長。
「行,今天我就放過你!」
聽到余飛竟然答應了,袁心怡又開心又失望,開心的是貞操保住了,失望的是余飛在自己和蘭花之間,竟然選擇了蘭花,難道自己就那麼不值錢?
在袁心怡小心翼翼的防備中,兩人來到酒店一樓吃過早餐,然後才啟程,袁心怡已經拿到家族傳過來的王岩松的資料,兩人直奔王岩松的公司。
來到公司門口,兩人立馬被保安攔住了。
「你們找誰?」
一個保安走上來,顯示不屑的撇了一眼余飛,然後眼神輕浮的看著袁心怡,眼睛盯在袁心怡胸口都無法移動了。
「我們找王岩松。」
余飛上前一步,擋在袁心怡的面前,雖然兩人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都沒有任何的保護義務,但是大男子主義讓余飛覺得袁心怡已經是自己了,其他人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看當然不願意。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直呼我們董事長的名字!」
保安聽到余飛指名道姓的找他們董事長,立馬拉著臉大聲呵斥道,其實主要是因為余飛當著了袁心怡,讓他無法繼續意淫了。
「狗眼看人低,你這個看門狗最好立馬進去給我通報。」
余飛也怒了,這麼一條狗都不如的人,竟然這麼張狂,萬一給他大一點的權力,他還不得翻了天。
「你罵誰呢?」
保安抽出了腰間的橡膠棍,雖然自己只是一個保安,可是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公司大大小小的領導自己每天都能見到,公司一般人還真不敢看不起自己,一般人來拜訪也都客客氣氣的。
「我罵一條狗眼看人低的看門狗呢,怎麼,你有意見?」
余飛斜眼看著他,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兄弟們,有人鬧事!」
沒想到那個保安反而拿起對講機喊人了,一對一他有武器,竟然都不敢動手。
很快一群人從裡面沖了出來,全都提著橡膠棍,一臉兇橫。
「臭屌絲,有種你再罵一句啊!」
看到自己人來了,保安十分得意,覺得勝券在握,更加的猖狂。
「你知道嗎,狗平時都比較慫,來個可以撐腰的,便會叫的更厲害。」
余飛聳聳肩。
「臥槽!弄死他!」
保安終於忍不住怒氣了,加上來了一幫兄弟,一聲大喊,帶著人便沖了上來。
袁心怡站在原地動都不動,她絲毫不怕余飛吃虧,反而心中默默的為這幾個人祈禱。
砰!哐嘡……
叫的最歡的保安飛了回去,撞在鋼化玻璃大門上面,將鋼化玻璃都撞碎了,軟軟的趴在地上撲街了。
剩餘的保安也是異常勇猛,並沒有因為倒下了一個便退縮,反而一窩蜂衝上來,打算用人數優勢,將余飛給制服。
可惜在高手的面前,再多的數量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一陣慘叫之後,前來的保安都躺在了地上,一個能站起來的都沒有了。
「走吧。」
拍拍手,余飛給袁心怡說了一聲,抬腿走了進去,袁心怡急忙跟上,那些保安連個屁都不敢放了,余飛走到跟前,急忙向邊上挪挪,生怕擋住余飛又被打一頓。
走進大廳裡面,整個公司都亂了,一群保安被打趴下了,連門都打碎了,裡面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讓王岩松出來見我,不然我拆了他這破公司。」
余飛丟下一句話,和袁心怡走過去坐在了會客沙發上。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忙聯繫他們的董事長王岩松。
幾分鐘以後,電梯門打開,一陣混亂的腳步聲響起,余飛轉頭看去,幾十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雙鬢已經有了白髮,但是人看起來很精神的樣子。
「我就是王岩松,不知道你找我何事?」
中年男子臉色很難看,對著余飛冷冷說道,被人打上門,連門都拆了,這的確太丟人了,如果余飛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這個門別想走出去。
「不要急嘛,先坐下,對了,你們這公司是不是快倒閉了,我們坐了半天都沒人來倒杯茶?」
余飛淡淡一笑,然後諷刺道。
「上茶。」
王岩松看著余飛沉默了片刻,走過去坐了下來。
很快邊有人端上來了茶水,不過沒有人喝。
王岩松帶來的人將這裡圍的水泄不通,只要王岩松下令,他們會立馬動手。
兩人都不急著開口,這種對峙誰先開口,氣勢上就落了下乘。
余飛點起一根煙,慢悠悠的品了起來,雖說是幾塊錢的普通煙,但是他那享受的表情,看的其他人還以為他的香菸是加入了特殊的東西。
王岩松冷冷看著余飛,不斷琢磨余飛到底是誰,可是他將自己認識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終還是沒有想起來。
「你前來所為何事?」
王岩松終於撐不住氣了,畢竟這是自己的地方,這樣一直坐下去也不是個事。
「我來是為了什麼。你心裡沒點b數嗎?」
余飛淡淡的回了一句,嗆的王岩松臉色更加難看,很久都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了,可是余飛越狂,他越拿不定注意,摸不清余飛的身份,他還真的不敢隨便做決定。
王岩鬆快速思考,忽然他想到了東哥,這幾天他只買過東哥的一株蘭花,因為知道來路不明,所以只開了一百萬的價格,聽說東哥已經被警察抓了,他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看到余飛,他感覺余飛來極有可能是為了那株花。
「你是來找東西的?」
王岩松再次開口問道。
「猜到了就好。」
余飛點點頭,這個王岩松還沒蠢到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我出錢買的東西,便已經歸我了。」
王岩松搖搖頭,先不說那株花轉手能夠掙多少,首先他就是一個蘭花愛好者,一直遇不到滿意的蘭花,終於拿到了一個珍品,當然不願意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