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吃屎!」
余飛終於轉頭了,可是眼神之中一點情緒都沒有了,只是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夜下菜田的身材十分的火辣,高挑秀麗的身體之上,該凸的地方拔地而起,該平的地方一馬平川,該凹的地方一探到底。
甚至她所穿的小衣服,竟然是白色薄紗蕾絲套裝,這純粹是為了迎合男人的衣服,無論是保暖還是遮掩效果,都近乎為零。
雪白的皮膚和勾人的身材,搭配著這樣的衣服,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那張精緻的臉蛋,粉色的嘴唇讓人看到就不禁想要品嘗一口,長長的睫毛和有神的大眼睛,時刻給人一種趕緊關注可愛又無助的我的感覺。
可是這一切的美好,都被余飛用一句話給否定了。
無論你長的多好看,可是你這個金粒宴,余飛還是無法接受,尤其是你主觀的想要讓我選你作為製作者。
說實話想想都反胃,結合之前夜下菜田告訴余飛,她喜歡余飛,但是又知道自己和余飛沒有可能,所以想要占有餘飛一段時間。
余飛就覺得這女孩子有點變態了,我喜歡你但是我得不到你,所以我讓你吃我的屎。
這邏輯有點不通暢,但是卻又可以很通暢,因為要是余飛真的吃了,夜下菜田或許就是他這輩子記憶最深刻,最無法忘懷的女人了。
「主人,奴家真的不是那個意思,這只是咱們文化的不同,您或許接受不了,我也沒有勉強您的意思,咱們就當奴家從沒有說過好不好!」
夜下菜田以為自己要把這單生意給黃了,或者說失去這個占有餘飛一段時間的能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讓她那張清純可愛的小臉,更加的楚楚動人,讓人不忍傷害。
而且為了再次勾起余飛對自己的非分之想,夜下菜田努力的做出一個誘惑的動作,雙臂不斷的往中間擠,讓自己的資本隨時可能爆炸一般,以此來吸引余飛的主意。
「你先把衣服穿好。」
余飛擺擺手興致全無的說道。
「主人,真的要奴家穿衣服嗎?」
夜下菜田有些不甘心,邁開步子向余飛走了過來,她的一雙腳丫子雪白秀麗,並沒有穿鞋,踩著地毯就走過來了,小腳趾看起來都進行過精心呵護和修飾。
所以走動起來,那步伐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賞心悅目,尤其是她每次抬腳,都踮一踮腳尖,身體自然會隨著步伐上下晃動,然後就有地方會晃動的更加厲害,仿佛隨時要打破束縛,蓬勃而出。
余飛不得不讚嘆,這是一個很專業的狐狸,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的語氣,都可以讓男人難以拒絕。
「停!穿衣服!」
余飛伸出手,做出拒絕的動作,不讓對方靠近自己,余飛真的想靜靜。
說實話余飛並沒有主動沾花惹草過,也沒有選擇過女人付錢的服務,這是第一次,一方面是獵奇,另一方面是覺得這個女人還不錯,很有趣。
可是這第一次的體驗太糟糕了,簡直就仿佛當頭一棒,果然天底下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一切本來都發展的很好,可是迎面飛來了一坨翔,直接將余飛給干蒙了。
夜下菜田咬著嘴唇,站在余飛幾米開外,委屈的
小表情十分惹人心疼,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順著她宛如白玉的肌膚,慢慢滑落到了下巴上。
「你還真哭啊?前面的不論,這到底是真的委屈傷心,還是表演?」
余飛沒想到她真的哭的出來,據說那些非常牛逼的演員,為了劇情需要,該笑的時候可以很真誠的笑,最牛逼的是該哭的時候,眼淚可以刷刷的留下來,不需要其他的手段或者特效輔助。
「主人不要奴家了,奴家傷心。」
夜下菜田委屈巴巴的說道。
「你先去穿好衣服,我不趕你走,咱們聊聊別的,我平復一下心情,或許還能重新醞釀!」
余飛終於在女人無敵的淚水之下做出了讓步,之前其實是打算等她穿好了衣服直接趕走,現在卻又不忍心了。
「奴家這就去!」
看到事情終於有了轉機,夜下菜田知道這已經是爭取的極限了,急忙乖巧的轉身去穿衣服了。
很快她就穿著衣服走了出來,余飛又在看窗外,她輕輕走了過來,跪坐在了余飛的邊上,咬著嘴唇低著頭,仿佛犯了錯的孩子,乖巧的一句話都不說。
「你起來坐著吧!」
余飛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優秀,因為她這次的跪坐位置很有講究。
面對著自己,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低著頭微微彎著腰,仿佛在認錯的模樣。
可是那領口因為她這個動作,所以被擠的張開了,將自己的資本近乎全部展現給了余飛,尤其是從上而下的視角看過去,讓余飛想到了蒸饅頭的時候,剛剛揭開鍋的瞬間。
「在主人面前,奴家不配坐著!」
夜下菜田仰起頭,眼中竟然還有淚花閃爍,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余飛。
或許是夜下菜田發現,之前這樣伺候余飛吃飯,讓余飛非常的享受,所以想要通過這個方法,重新獲得余飛的好感,甚至再續前緣。
「你們島國的女人,見了男人都這樣嗎?」
余飛無奈的問道,要是沒有出現金粒宴的事情,這真的會是一次體驗極好的出行,在國內是絕對享受不到這樣的服務和待遇,可惜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人參湯。
「不是,普通人見面只是禮節和客氣,如今的妻子對丈夫,都做不到如此的禮節,奴家遵循的是古禮,也就是古代的女子對丈夫的禮儀。」
夜下菜田搖搖頭,給余飛解釋了一番,畢竟這種待遇,要是人人都能享受到,那就爛大街了,反而不值錢了。
「島國古代的男人,全都這麼爽嗎?」
余飛頓時有點羨慕島國的男人了,難怪這個民族的人這麼虛偽,這原來是深刻的融入了他們的文化和基因之中。
那些跪著自稱奴家的人,不一定全都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努力,那些享受主人待遇的人,也不一定真的就配做一個主人。
所以大家都是表面配合,互相滿足,女人需要依附男人生活,所以儘可能的卑微,讓對方施捨自己,男人則需要面子,女人給自己面子,自己給她一口吃食。
不過余飛聽說過一些關於島國人的故事,一件是島國有一個老兵,重傷被截斷四肢回國,熱熱鬧鬧的被送到家,再給一個類似於
功臣的證明,就沒有人管了。
之前將他奉若神明的妻子,看到他四肢全無躺在家裡成了負擔,立馬變臉不復之前的恭敬,每日仿佛餵豬一般投餵等他死去。
還有一個故事,是島國如今的文化,男人在外工作,女人大多數在家做全職家庭主婦,壯年的時候,男人就是家裡的神,回家什麼都不用干,想說至高無上的權利,妻子甚至會在他回家的時候跪迎。
可是到了退休的年紀,男人身體不行了,收入也沒有了,主要是什麼家務都不會做,整天呆在家裡還需要伺候,放不下架子。
女人就會立馬變臉和他離婚,分走一部分家產之後,自己獨自生活,不用伺候只會吃喝拉撒的男人,自己過的滋潤,而男人的老年都十分的悲慘。
這便是這個國度表面謙卑禮節很全,然後暴露出來背後的陰暗面,足以看出來島國的文化中帶著無盡的虛偽。
人人都是在表演,在你有價值的時候,將你捧上天,然後不斷的跪舔,在你沒有價值的時候,就會一腳將你踹下深淵。
所以享受歸享受,想到這些問題,余飛便覺得後背發涼,這是一個多麼勢利的民族啊!
這種人只能永遠做狗,不能讓他站起來,否則那就是狼,狼子野心的狼,狼心狗肺的狼!
「主人就是奴家的天,是奴家活著的意義,這是主人應該享受的待遇!」
夜下菜田沒有直接回答余飛的問題,而是換了個角度繼續吹捧余飛,讓他繼續舒爽和膨脹。
「那要是主人讓奴隸去死,奴隸會遵從嗎?或者說主人死了,奴隸的天塌了,奴隸會跟著一起死嗎?」
余飛盯著夜下菜田的臉,忽然十分認真的問道。
夜下菜田沒想到余飛忽然會問出來這樣尖銳的問題,這就是要戳破大家虛偽的面具,見到背後真實的人性,這種事一般不會發生,因為大家都不會這樣去做,大家也明白面具之下是什麼。
聰明人一般都不會去揭開對方的面具,這是聰明人的共識。
這就仿佛國內的女人,真正有水準有素質並且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問男人,要是我和你媽同時掉水裡,你要救誰一樣。
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你必須救母親,可是從人性的角度來說,你都要救。
可是從人性的自私上來說,人人都希望首先被救的是自己!
所以問出來這個問題的女人,已經不值得你去用一生陪伴了。
但是余飛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其實又是從另外一個維度進行的質問,這是兩種不同文化的對撞,余飛實在看不下去這種虛偽的文化。
余飛雖然享受了過程,但並不樂在其中,這種享受仿佛毒藥,感受的越多,內心卻越害怕,甚至恐懼。
因為你要是淪陷其中,或許就會失去了判斷,最後被這種變態的文化毒死!
所以余飛得讓自己清醒著,問出來這個問題,是對夜下菜田的詢問,也是對自己的質問,告訴自己不能相信這虛偽的表演,不能接受和認同這變態的文化。
夜下菜田的玉手不著痕跡的緊握了起來,這是她職業生涯的考驗,一旦她回答了,她的人設就徹底崩了,前面營造的一切氛圍和好印象,這次會徹底的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