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執法人員說出的一模一樣,李小凡讓他採集了血跡和指紋。【記住本站域名】
「林雪,你先回去,我去找執法局秦隊長,對比一下血跡和指紋,一有消息馬上給你電話。」
李小凡說道。
林雪默默點頭:「小凡,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李小凡對她點頭,帶著執法隊員一起從酒店離開,直接去了秦雲在的兇案現場。
十幾分鐘之後,他和執法局隊員一起到了兇案現場。
「秦雲,你看看監控視頻,裡面那個男人穿的西裝和陸海的一模一樣。」
到了現場的李小凡,看到死去的陸海肯定的說道。
秦雲這時已經看完了監控視頻上的內容,默默點頭:「沒錯,還真的一模一樣!小凡,難道省城藥材老闆的失蹤,和這個陸海有關係?」
李小凡這時一臉深思:「我有這個推斷,具體有沒有關係,還需要等血跡檢測和指紋對比的結果。」
話落,李小凡看著面前死去的陸海,問道:「秦雲,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確定陸海是他殺嗎?」
秦雲默默搖頭:「經過我們的調查,陸海全身上下沒有傷口,死因的話是死前做過強烈的男女運動,導致過度釋放而死。」
「找到那個與他做運動的女人沒!一定從她的身上找到線索。」
李小凡說道,這時傳來平安玉的反饋,是有關陸海的死因。
陸海中了一種邪降。
而這種邪降,來自於大夏的鄰國漠北。
這時的李小凡一陣沉思。
秦雲微微點頭,已經查出那個女人住址,派人過去了。
就在這時,執法局一個技術部門的人走了過來,說道:「秦隊,李哥,血跡檢測和指紋比對都出來了……」
執法局人說完,轉身離開。
秦雲聽了匯報後,一臉驚訝:「小凡,血液和指紋都和陸海的對得上,就憑這一點,能夠證明陸海在死之前,去過你朋友住的酒店,難道你朋友的失蹤和陸海有關係?」
這時的李小凡默默點頭。
秦雲也是一臉疑惑:「但是,這個陸海到了你朋友住的酒店,在地上還留下了血跡,怎麼會死在這裡呢?」
李小凡這時走近死在地上的陸海身邊,施展了千里追蹤術,還是請出了平安玉里的龍珠。
龍珠出來之後,聞了陸海的身上的氣味,就朝外面飛。
一個執法局人員跑了進來稟報:「秦隊,到那個女人住處的同事打來電話,那個女人也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沒等秦雲說話,李小凡說道:「秦雲,你去現場看看,我去一個地方希望能找到其他線索。」
話落,李小凡跟著龍珠離開了現場。
秦雲也帶人駕車趕往女人死去的現場。
經過十多分鐘之後,李小凡和秦雲幾乎是同時到達現場。
原來千里追蹤術,追蹤到的也是女人留在陸海身上的氣味。
他們到了現場一看,女人死在地上,死去的模樣和陸海一模一樣,全身都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在地上留下了血跡。
李小凡檢查了死去女人的情況,全身既然沒有任何傷口,就不會流血,於是他讓秦雲馬上派人檢測地上的血跡和女人的血跡是不是一樣。
秦雲默默點頭,就讓跟著她一起來的執法局人員開始檢測比對。
片刻之後,檢測的技術人員到了他們面前說出了檢測比對結果。
地上留著的血跡不是女人的,而是陸海的。
這時的李小凡和秦雲都越來越疑惑了。
何雨珊住的酒店房間地上,留下的血跡是陸海的。
現在這個死去女人住處地上的血跡,也是陸海的。
關鍵是陸海已經死了。
他的血跡為什麼會都留在了這兩個地方呢?
秦雲一臉的疑惑,這樣的事情,她進了執法局幾年,還是頭一次碰到。
李小凡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推斷,為了更進一步證實這個推斷,他到女人住處的外面,看到了監控攝像頭之後,說道:「秦隊,麻煩你想辦法馬上調取房門外的監控,如果我猜的沒錯,監控視頻上,一定也會出現和我在酒店看到的視頻。」
秦雲早就見識過了李小凡的破案能力,這時帶著他找到了物業處的監控,調取了女人家門口的視頻。
當秦雲坐在監控室,看到出現在女人門口的監控視頻時,突然雙眼愣住了:「小凡,你說的沒錯,還真有和你從酒店監控查到的一樣視頻,裡面這個男人,和你調查酒店視頻里那個一模一樣。」
李小凡看到了監控視頻,默默點頭說道:「秦雲,殺陸海和殺這個女人,還有對付省城女總裁何雨珊的,是同一個人,而且此人手段陰險,殺了兩個人沒留下任何傷口,絕不是一般人。」
也就在這時,平安玉傳來了反饋,是有關女人死去的原因。
在融合了平安玉傳來的信息後,李小凡知道女人和陸海的死因一樣,都是屬於漠北的邪降。
而且都是那種情降。
情降說的是,中了以後會出現那種對男女運動充滿渴望的念頭,到最後全部釋放衰竭而死。
這時,李小凡和秦雲說出了自己分析出來的來龍去脈。
聽到他說出太國情降,秦雲一臉惶恐:「小凡,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是死於太國人之手,但是太國人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呢?他們都是一般人,是什麼原因,會讓太國的降頭師來這裡殺了他們呢?」
李小凡聽著秦雲的話,這也是他心裡想不明白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李小凡接到了林雪的電話。
「林雪,還沒有何雨珊的消息。」
李小凡說道。
對方這時傳來林雪的聲音:「小凡,我還有一個事情忘記和你說了,不知道有沒有用?」
聽到林雪說完,李小凡說道:「林雪,是什麼事?你說說看。」
林雪嗯了一聲,說道:「小凡,其實何雨珊在我們縣裡,還有一個人和她認識,也是我們的同學,當年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對她也是苦苦追求過,這個人一直都在漠北打工,我也是昨天才聽說他回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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