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震驚地看著傅時年:
「你要做什麼?」
傅時年輕勾唇角,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微微笑了笑:「我想對你做的事情,是多年前我們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蘇木……」
傅時年靠近蘇木的耳邊:「你不知道這三年來,我有多懷念你的滋味兒……」
蘇木聞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能夠感受到傅時年的這話不是簡單地說說而已,他是真的能做出來,她不能不害怕,所以極力地想要掙脫,卻被傅時年控制得更狠,他也因此更靠近蘇木:
「你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還是你覺得害羞?我們剛結婚的那個時候你也是放不開,可後來不也是漸漸習慣和適應了,雖然我們三年沒做,但我相信我們還是很熟悉對方的身體的,你覺得呢?」
「傅時年!」蘇木低聲怒吼出聲,卻不知道自己可以罵他什麼,好像不管說什麼他都是無所謂的,而她也實在不知此時該用什麼樣的言辭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
「蘇木,我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今天七七在,我不會拿你怎麼樣,可你覺得你能躲我到什麼時候?還是你覺得我忍得了三年,還能再忍一個三年?」
蘇木看著他:
「許顏粟把自己送給你你不要,卻來這裡糾纏我?傅時年,你現在連起碼的尊重都學不會了嗎?」
「別說許顏粟,就算是整個娛樂圈的女人都站在我的面前我怕也是瞧不上。」傅時年微微一笑,靠近蘇木的脖頸,那樣的氣息讓蘇木懷疑他能隨時撲上來咬一口,但他沒有,他只是落下一個輕吻,讓蘇木忍不住地顫慄,下一秒,她聽到他的聲音:
「嘗過你的味道,其他人我又怎麼吃得下?」
蘇木狠狠地瞪著他,傅時年也只是笑了笑,原本還想再吻的,可是換鎖人員卻在這個時候敲響了門,傅時年能夠感覺到蘇木明顯鬆了一口氣,他挑了挑眉,略顯失望地開口:
「若不是怕吵醒七七,我不會去開這個門。」
說完還是在蘇木的嘴上輕吻一下,這才放開她走向門口,蘇木看著他的背影,緩緩鬆了一口氣,在他離開之後急忙反鎖了房門,靜默幾秒後緩緩走進了浴室。
門口的傅時年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隨便抽出兩張錢遞給那人,微微笑了笑:
「一場烏龍,我有鑰匙,煩您走一趟。」
對方笑了笑,收下錢離開了,傅時年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繼而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雖然有些疼,但蘇木留在上面的觸感卻還是讓人無法忘懷,傅時年一點都不否認,他做夢都想再次占有蘇木,想得發疼。
因為剛才傅時年的放肆,讓蘇木的心思亂到了極致,以至於等她好不容易從花灑下回過神想要出浴室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帶衣服進來,以前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時候,但好在有七七幫忙,但現在七七還在房間裡睡覺,蘇木沒辦法也只能裹著一條單薄的浴巾走出浴室。
這個房間裡只有她和七七,原本不用擔心的,可就在蘇木走出浴室,邁步向房間走去的時候,突然就僵在了原地,她看著客廳里那個原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屏住了呼吸,因為太過訝異,以至於她都忘記了此時自己的處境:
「你怎麼還在這裡?」
傅時年放下手中的雜誌回頭剛要說什麼,可所有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處,畢竟連他也沒有想到蘇木會只穿一條浴巾地就這麼走出來,還是赤腳,這讓本身就在隱忍的他突然地就有些忍不住。
蘇木透過傅時年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突然地意識到自己此時是個什麼狀態,立刻轉身頭也不回地往臥室走去,連傅時年是怎麼出現的都不再想知道,可傅時年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在蘇木進門的同時他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一個閃身便跟著蘇木進到了主臥,甚至還貼心地幫她把門關上。
什麼叫引狼入室,那一刻,蘇木有了深刻的體會。
她想開門走,可傅時年單手按著門讓她沒有絲毫能夠逃出去的可能,她沒辦法,考慮到現在的姿態,蘇木也不好跟他堅持什麼,逕自走到裡面的衣帽間取出了一件浴袍,只是浴袍還未穿到身上,就被傅時年奪了去,隨手扔開:
「穿什麼?」
蘇木緊緊地握著胸前的浴巾,滿眼的防備:
「傅時年,你別讓我恨你。」
「你以為我在乎?」傅時年靠近她一步,蘇木的身後已經沒了退路,後腰抵在櫥櫃處,退無可退:「我早就說過,比起你對我完全無所謂的態度,我寧願你是恨我的,至少還有些感覺不是嗎?」
傅時年伸手想要去觸碰蘇木,卻被她揮手打開,她想逃離這個封閉的空間,卻被傅時年攔下:
「這個房間就這麼大,你能逃到哪裡去?」
蘇木瞪著他:
「你是想讓我把七七喊過來,讓她看到她的父親是個弓雖女干犯嗎?」
「我覺得你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
「那可說不定。」蘇木看著傅時年:「我又不損失什麼,頂多是七七沒有父親,可她的生活從一開始就沒有父親這個角色,這一個月來雖然有了你的陪伴,但終究時間太短,連習慣都未曾養成,現在就此分開,我不會太難過,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把你忘了也說不定。」
傅時年眯眼看她,緩緩笑了:
「蘇木,你躲得了今天,又能躲得過明天嗎?我想要你,可以隨便一個理由把七七送走,到那個時候你想怎麼做?以死相逼嗎?」
「如果真到那個時候,也是你逼我的。」
傅時年看她幾秒,舔了舔唇,繼而稍稍退後了幾步,落座在了衣帽間中間的換衣凳上,蘇木雖然並未表現得明顯,可到底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傅時年見此微微笑了:
「蘇木,我不會讓你死的,但你的人,我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