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婉沒有說話,但看著衛少覃的目光無一不是在期待他能給一個肯定的回答。閱讀
衛少覃舔了舔嘴唇,將自己的痞氣展露無遺,他上身微微靠近秦念婉,在她耳邊道:
「你,做,夢!」
秦念婉蹙眉看他。
「秦念婉,不要奢求我會和你一起做傷害蘇木的事情,不可能!你也最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你真的甘心?」秦念婉不信,喜歡一個人,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屬於另外一個人?
雖然秦念婉和傅時年之間早在兩年前,不,應該是更早之前就已經不可能存在結果,可是這並不妨礙她喜歡他,她其實並沒有什麼占有欲,也認得清自己,知道傅時年不可能屬於自己,可是傅時年可以屬於任何女人,但不能是蘇木。
不能是當初把自己和傅時年分開的蘇木,她接受不了。
「我甘不甘心,和你有什麼關係?」
衛少覃說完便轉身離開,臨走不忘留給秦念婉一句話:「記住我剛才說的,讓我知道你做出任何傷害蘇木的事情,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秦念婉冷笑一聲:
「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怎麼護她。」
衛少覃冷冷地看著她:
「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從洗手間回到包間的時候,衛少覃明顯有心事,江北坐在一側看著他,忍不住地問:
「怎麼了?你還在想蘇木和傅時年的事情?」
衛少覃搖搖頭,卻也沒說什麼,直接打出一個電話,讓人送些東西過來,江北雖然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剛要開口詢問什麼,衛少覃卻從座位上站起身: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不行。」江北拒絕:「你要做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衛少覃微微一笑,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座位上拖了起來,逕自把她往門口帶:
「小炮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蘇木的事情,我也不可能現在去老宅把她帶出來,我答應你我今天一定老老實實地在酒店裡帶著,等下直接開間房就睡了,行嗎?」
「真的?」
衛少覃舉手發誓:「我發誓。」
江北雖然疑惑他到底想做什麼,卻也沒有堅持追問根由,看得出來他很急,也拒絕他送自己,直接叫了代駕離開了。
衛少覃在包間裡又等了20分鐘後,等的人才姍姍來遲,將東西交給他:
「衛少,這東西勁頭可足得很,我新得的,你今天是要開大啊?」
衛少覃笑罵一聲:
「我自己又不用。」
「啊?我還以為你今天要享齊人之福呢。」
「去你的。」衛少覃起身往外走:「老子已經從良很久了。」
秦念婉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了忍耐的底線,身邊的這個中年油膩大叔已經不止一次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了,不動聲色地擺脫了一次又一次,可仍然制止不了,此時他的手已經在自己的腰上摸索,隱隱要探進衣服里。
臉上的笑容也都快僵了,酒也陪了好幾杯,可這個酒局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時候。
一頓飯,一百萬,被人摸來摸去,吃些豆腐就是既定的規則,秦念婉收了錢,就應該遵守,她知道自己不會喜歡這樣的遊戲,卻沒想到會這麼的讓人厭煩。
其實她在H國的時候碰到過比這更噁心的場景,那個時候的她都隱忍下來了,如今的她似乎已經無法接受了。
陳潔不知道她在做這些,這些酒局是韓璐安排的,因為宋正賢規定的日期一天天的到來,秦念婉的錢卻還是沒有到位,韓璐急了,宋正賢也急了,故技重施地用萱萱來威脅她,她也只能這麼做。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秦念婉已經又去了衛生間好幾次,這場酒局才終於看到了尾聲,秦念婉陪著笑臉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卻突然腳軟地站立不穩,又重重地跌回了座位上。
身旁那個吃了她一晚上豆腐的男人趁機扶住她,又摸了一把,眾人看在眼裡,笑得曖昧。
「怎麼了,秦大美女?是不是喝太多了?要不,我攙扶你走?」
秦念婉想擺脫他的手,可身體卻絲毫使不出力氣,她不是沒有醉過酒,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讓她猶如被打了麻藥一般地動彈不得,唯一的解釋是,酒有問題。
看著眼前一個個猥瑣的笑,秦念婉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她不能,不能讓自己白白便宜了這些明明足以讓自己吐出來的男人,她推開男人,匆匆忙忙地向門口走去,可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
這一次,沒有人攙扶,眼睜睜地看著她狼狽地摔倒在腳下。
秦念婉顧不得太多,丟臉總比失身強,她想要打電話給韓璐,讓她過來接自己,可是電話尚未撥出去,就被人一腳踢飛了,秦念婉抬頭去看周圍的這些人,發現他們的身體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變。
這一刻,秦念婉覺得自己在劫難逃,只是不知道是韓璐,還是這些人。
李總將已經意識清醒,但身體卻已經不聽反應的秦念婉抱了起來,對著眾人說:
「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先走一步了。」
所有人都是在風月場上玩慣了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李總這一走是要去做什麼,可是今晚讓秦念婉作陪,本身就是李總的大手筆,眾人縱使眼饞,卻也不好說什麼,曖昧地調笑了幾句葷話,便各自散了。
李總剛走出包間,就有服務員在一旁候著:
「李總,房間已經為您開好了,請跟我來。」
李總原本是打算帶秦念婉離開的,並沒有在這裡開房,可是聽到服務員這麼說,他便改變了主意,因為他身體的反應似乎也不能放任自己耽誤更多的時間了,所以也沒有再去思考為什麼會有人好像明知道他要做什麼一樣地在這裡等著自己,帶自己去房間。
秦念婉相比眾人,喝的酒算是少的,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所以反應也有所不同,秦念婉此時就從最初的麻痹而漸漸轉變成了全身燥熱,連意識都一點點地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