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贏了!
中央平台上,隨著庚金殿弟子勝出,築基境界的團第比試選出了前三名,築基境界的挑戰也隨之開始。
除了角木殿、庚金殿和長春殿外,剩下的離火殿、黑水殿和厚土殿皆是將目光放在了剛剛敗下陣來的長春殿身上。
「厚土殿築基弟子,挑戰長春殿。」在離火殿弟子開口之前,厚土殿卻是搶先了一步。
「哼,」熊奇峰瞥了眼司徒無端,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不忿。
司徒無端卻是絲毫沒有理會,目光放在台上,眼看著平台上的靈力屏障升起,雙方已經開始交手。
相比於厚土殿弟子,長春殿弟子的狀態卻是明顯差了很多,即便有著丹藥的支持,面對著皮糙肉厚的厚土殿弟子也是明顯處於下風,堅持了不過半刻鐘的時間,終究是敗下了陣來。
「這一場,厚土殿勝出,取代長春殿排名。」主持大比的老者聲音傳出,明顯可以看到長春殿眾弟子的神情變得黯淡了下來。
然而厚土殿這裡剛剛高興沒多久,離火殿卻是又開始對他們發起了挑戰。
兩脈弟子在場上一陣轟隆隆的較量後,最終卻是離火殿弟子以微弱的優勢勝出,取代了厚土殿剛剛到手的第三名。
面對此種結果,厚土殿弟子縱然心中不忿卻也只能無奈的接受,只不過看向離火殿弟子的眼神中卻是明顯多出了幾分怒意。
離火殿與厚土殿比試過後,黑水殿築基弟子憑著重花劍陣挑戰庚金殿失敗,最終,築基境界的團體比試前三便是落在了角木殿、庚金殿、離火殿三脈身上。
對於這個結果,不管是周圍觀戰的眾人還是長春宮內的幾位高層心中都是沒有什麼驚訝的,對比各脈的實力,這個結果才是最為符合大家心中的預期的。
也只有築基境界的比試,沒有了小箕山的參與,在長春宮上下看來才變得『正常』了起來。
築基境界的比試過後將要進行的則是金丹境界的排名比試,最先開始的是角木殿與小箕山,金丹境界的團體比試第一和第二名將會在這兩脈之間產生。
小箕山這裡仍舊是以崔吉為首,葉司與宗政、冉守真三人為輔,面對著角木殿的十名金丹境界弟子,崔吉當先上前一步,周身氣勢涌動間,抬手一掌便是向著對面十人凌空拍去。
渾厚的靈力在身前凝聚出一道丈許大小、猶如實質的掌影,不等對面的角木殿弟子反應過來,已經到了近前。
面對著崔吉這一掌的威勢,十名弟子沉喝一聲,同時抬手迎了上去。
「轟~」
雙方靈力激盪開來,崔吉凌空身形不動,迎面而來的勁風在其身前一丈距離的時候便再也無法近前,反觀對面十名角木殿的金丹修士,除了為首三名金丹巔峰修士外,剩餘的幾人嘴角皆是溢出了一縷鮮血,內腑顯然已經受創。
崔吉一人在前,凌空面對著對面十名金丹修士,眼神掃過,雖未開口,但那不屑的神情卻是已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傳遞了出來,『你們可還要戰?『
「哼,」輕哼一聲,對面為首之人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做出了回答。
面對著閃身而來的幾人,崔吉眼中厲色一閃,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崔吉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在場中閃過,面對著迎面而來的這人,直接抬手一掌按在了他的胸口,掌心中雄渾的靈力瞬間傾吐而出,只見這名角木殿金丹巔峰修為的修士雙眼猛然一凸,直接張口吐出了一股鮮血。
在這人鮮血吐出的同時,崔吉的身形已然出現在另一名修士身前。
轉瞬間,崔吉身形再次出現在葉司三人的身前,而之前閃身而來的十名角木殿弟子此時卻是盡皆躺倒在了幾人的腳下,半空中甚至還瀰漫著幾人之前吐出的一片片血霧。
「這就贏了!」看著眼前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幾名角木殿修士,冉守真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似乎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現實。
不止是冉守真,就連一旁的葉司也是有些古怪的看了崔吉一眼,心中暗暗驚奇,即便是元嬰境界的修士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場外,看著崔吉猛然間的爆發,古玉昆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目光在崔吉和身後的葉司、宗政、冉守真幾人身上來回移動著,心中卻是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另一邊,主持大比的老者閃身而來,朗聲宣布了小箕山勝出。
從始至終,崔吉皆是面色平靜,就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一般。
聽到老者宣布比試結果之後,崔吉抬眼從六脈所在的平台上掃過,接觸到他那平靜的眼神,包括古玉昆在內,幾脈的殿主心中皆是『咯噔』一聲,隱隱的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難道當真是入魔了!?』想到崔吉在與黑水殿弟子比試中的反應,古玉昆心中冒出了一縷疑惑。
然而想到崔吉剛才的眼神,雖然有些奇怪,但卻也不是入魔修士的表現,古玉昆心中一時間變得有些疑惑了起來。
另一邊,崔吉四人閃身返回了小箕山所在的平台,看了眼仍舊盤膝端坐在那裡的隋緣,崔吉逕自來到平台的一處空地旁盤膝端坐了下來。
一旁的雲奉英與莊晏兩人見狀相視一眼,對於崔吉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裡,然而對崔吉此時的變化,雲奉英兩人心中一時間也是有些無從判斷了。
與此同時,中央平台上,庚金殿與厚土殿兩脈的金丹修士上場,劍光閃爍中,厚土殿修士的防禦終究是未能擋住對方的飛劍,在厚土殿五名金丹修士的肩膀被飛劍刺穿之後,厚土殿的防禦徹底被攻破,尚有幾分戰力的修士被一支支飛劍抵在了咽喉。
至此,金丹境界的團體比試也是有了結果,小箕山暫列第一,角木殿第二,庚金殿則是排名第三。
在老者宣布各脈可以自由選擇對手進行挑戰的時候,少見的,幾脈弟子皆是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