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也有點懵。
他看著白小石,難以置信:「什麼鬼?這貨之前明明還在床上躺著,我都看了病歷,他腿斷了啊!」
「艹,不管了,我再給他打斷就是!」
黃毛跳下摩托車,抽出一根鐵棍,二話不說,就又朝白小石狠狠砸來。
林白一揮手。
黃毛飛出老遠,摔在地上。
「你,你居然敢打黃哥?黃哥可是摩托會的人!」
煙燻妝少女怒視林白,「我跟你講,你死定了……呃!」
林白又是一揮手。
這煙燻妝少女也倒飛出去,摔在黃毛身上。
「林哥,你,你真是神仙……」
白小石目瞪口呆。
「走吧,去摸魚。」
林白一臉輕描淡寫。
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是個陌生號碼,但林白還是接通了。
「鄉巴佬,是我,何非!」
電話那頭冷笑,「我就通知你一聲,大家都在白璐家裡等著你!」
「你若是不來,就別怪我們派人去白家村了,別忘了,我知道你家在哪!」
何非說完就直接掛斷電話。
「何非,你可真是急著找死啊。」
林白喃喃自語。
「小石,你先回白家村,在家等我。」
「好的,林哥,那我先回去。」
白小石很快離開。
……
青山縣城北,有一處占地數十畝的住宅,被高牆圍住。
本地人都稱這裡乃是白家大院。
此刻,院牆內,寬闊的場地上,白家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白老,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
何非看著白璐的爺爺白長庚,則是有明顯得意:
「白璐不但當眾給我戴綠帽,她的奸/夫更是打斷了哈公子的腿,她惹出這麼大的麻煩,您老人家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何非,璐璐跟林白只是普通同學,林白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何必非要這麼污衊他們呢?」
白長庚一臉慍怒。
他剛從醫院回來不久,檢查結果顯示,他一直有問題的心臟,現在是前所未有的好。
當時他在路邊其實也沒有昏迷,只是說不出話來。
「白老,現在糾結這個有意義嗎?」
何非卻更加得意,「摩托會的哈老大,已經認定林白是白璐的男人,這就意味著,事情跟你們脫不了干係。」
「你們白家原本就岌岌可危,現在又得罪哈老大,不誇張的說,明天,這個青山縣,還有沒白家,恐怕就難說了。」
「何非,你這是威脅我們白家?」
白璐異常憤怒,「我告訴你,我們白家還沒倒!」
「白璐,別在那裡垂死掙扎了。」
何非搖頭嘆氣,「白老,我相信你們白家的情況,你比我清楚,若非如此,你也不會剛做完手術就趕回來。」
「現在,唯一能拯救你們白家的,就只有我何家。」
「只要你們將我要的東西給我,那我,就會幫你們白家渡過難關。」
「何非,你休想!」
白璐咬牙切齒,「你真噁心,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白璐,這可輪不到你來決定!」
何非冷笑,「白老,如果你非要我把話說明白,那我就說明白!」
「我要你們白家的玉寡婦!」
白長庚臉色陰沉。
他有些憤怒,但卻並沒有馬上拒絕。
「爺爺,你,你不會真想答應吧?」
白璐感覺有些不妙。
「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接話的乃是白璐父親白明堂,「那本來就是個禍害!」
「爸,我覺得答應就是,這禍害送出去更好!」
「伯父果然是明事理的人。」
何非頓時就高興了,「只要你們將玉寡婦給我,那我們何白兩家,依然是一家人。」
「白老,這種雙贏的事情,你還猶豫什麼呢?」
「何少,你何必這麼急呢?」
聲音傳來,走進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中年男人,「這玉寡婦歸誰,我們還得商量商量。」
來人正是摩托會的會長哈雷。
他看著白長庚,咧嘴一笑:「白老,我兒子被你孫女婿打斷了腿,你總得給些賠償吧?」
「不如,就用那玉寡婦當賠償如何?」
「哈老大,你,你居然也想要玉寡婦?」
何非臉色微變,「我們不是說好的,玉寡婦歸我,錢歸你嗎?」
「何少,錢這東西嘛,你不缺,我也不缺。」
哈雷搖搖頭,「但這玉寡婦,我可是聞名已久,都說玉寡婦價值連城,如此珍寶,我又怎能放棄呢?」
「我比較好奇。」
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你們說的玉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是玉,還是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