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堂,我看在白璐的面子上,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林白冷冷說道。
「林白,我有說錯嗎?」
白明堂冷笑,「你敢說你跟玉寡婦沒有一腿?」
「我爸跟我女兒怕你,我可不怕!」
白明堂咬著牙,臉上出現明顯的憤恨:「玉寡婦明明是屬於我們白家的!」
「那是我兒媳婦,就算我兒子死了,也輪不到你個小白臉來享用!」
「白明堂,看來你是真要作死。」
林白聲音冷漠,「你父親很聰明,你女兒也很聰明,偏偏你如此愚蠢。」
「愚蠢的是你!」
白明堂冷笑,「玉寡婦都已經跑了,你居然還敢回來!」
「你敢回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軍哥這裡搞事!」
「軍哥,讓你的人抓住這小子,玉寡婦肯定會願意為了他回來的!」
「小子,我還真沒想到,你跟青山縣大名鼎鼎的玉寡婦還有這層關係。」
韓軍緩緩朝林白走近了一些,「自從我來到青山縣之後,就聽說了不少關於她的傳言,都說她是那種男人見過一面就永遠忘不掉的女人。」
「我現在,還真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啥樣。」
「所以,我決定給你個機會。」
「你若是現在給玉寡婦打個電話,讓她回來,那剛才的事情,我們可以一筆勾銷……啊!」
韓軍一聲慘叫,身體突然一矮,一條腿跪在了地上。
「你這人是真挺犯賤的。」
林白冷冷看著韓軍,跟著又是一腳,踢在韓軍另一條腿上。
咔嚓。
同樣斷裂。
韓軍慘叫著仆倒在地。
這突然的變故,讓眾人驚呆了。
「軍哥,軍哥您沒事吧?」
「艹,這小白臉偷襲軍哥!」
「大家快上,弄死這個小白臉!」
「小白臉,你給老子去死!」
有幾個人反應過來,掄起鐵棍就朝林白衝來。
他們本來就是韓軍的打手,出手自然也是兇猛。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林白。
林白甚至就是很隨意的一揮手,撲向林白的這些人,就倒飛出去,砸在幾張賭桌上。
賭桌碎裂,人也昏迷。
「林白你瘋了?你居然連軍哥也敢打?你知道軍哥是什麼人嗎……呃!」
白明堂正叫囂著,然後也飛了出去,砸垮了一張賭桌。
林白一腳踩在韓軍背上。
「現在我打斷了你兩條腿,也砸了你的賭場,你滿意了吧?」
「如果你還不滿意,來青雲林氏找我,我會讓你更滿意的。」
林白一腳將韓軍踢飛,拎著白先平轉身就走。
離開賭場,林白並沒有去醫院。
他找到一家店,買了一輛電動輪椅,然後就把白先平放在輪椅上,一針將他扎醒。
「林白你個小畜生……」
白先平張嘴就罵。
下一秒,他就沒了聲音。
「我先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林白懶洋洋說道,然後推著輪椅,不慌不忙朝醫院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慢,就跟普通人走路的速度一樣。
「白先平,你這種人,其實在我看來,直接弄死你,是最好的。」
「可惜呢,二舅應該不想看到我這麼做。」
「所以,我會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這樣,如果你承受不住,自己死了,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林白一邊走一邊不慌不忙說著話。
「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痛不欲生,你正在吶喊,可惜,你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要急,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林白拿出手機,開了下導航,看了看時間。
然後把手機塞進兜里:「青山縣真的不大呢,從這裡到醫院,只需要十五分鐘。」
「白先平,你很快就會認為,這是你這輩子最漫長的十五分鐘。」
「可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輪椅上,白先平痛得臉龐扭曲變形。
他不停張嘴,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全身都是汗水。
林白不再說話,不徐不疾,走向醫院方向。
每走一段路,他還拿出銀針,在白先平身上再扎一針。
這十幾分鐘的路程,對白先平來說,確實比一輩子都漫長。
他這幾十年受過的所有痛苦,都不如這十幾分鐘。
當白先平終於看到青山縣醫院的時候,他甚至有點想哭,可惜的是,他連哭都哭不出來。
直到他終於來到醫院大門口。
林白又在他身上扎了兩針。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己去死。」
林白聲音冷漠,「要麼,進醫院,把你那老娘接回白家村。」
「否則,你會再次嘗到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