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做什麼。」
白小慧輕輕一笑，「因為，該做的事情，我自己會做。」
「而你，只需要配合，還有，哪些事情不能做，你應該已經懂了吧？」
「我知道你考慮過跟林白說實話，但你跟他商量對付我的時間，足夠我弄死白小慧一萬次，而我在這裡的，無非是一縷神魂罷了。」
「我的生命有千萬次，而白小慧只能死一次，你敢賭嗎？」
霓裳又沉默了。
幾十秒後，她重新開口：「我有個問題，輪迴仙帝是你在暗中控制嗎？」
「呵，他不配被我控制。」
白小慧一臉不屑，「不用試探我了，以你現在的眼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我想做什麼的。」
「你若真想弄明白，那以後乖乖配合我的行動，或許，你就慢慢明白了。」
「等我完成我該做的事情，我自然會離開白小慧的身體，她這樣的凡人身軀，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我現在，無非是要藉助她的身份罷了。」
「你既然是仙帝，早就看淡生死，在你眼裡，即便是我這樣的修仙者，實際上也是螻蟻一般，我沒說錯吧？」
霓裳看著白小慧，「你就這麼認定，我會真的在意白小慧的生死？」
「你難道不知道，我跟林白並不是真正的師徒，甚至我們也算是敵人，退一萬步說，就算白小慧真死了，我把自己賠給林白就是。」
「以他的好/色，你真覺得他會因此就不要我了嗎？」
「小霓裳啊，說實話，我真的不關心這個，我只是覺得，跟你合作可能會愉快一點而已。」
白小慧搖搖頭，「事實上，我直接跟林白談，他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不過，我發現我可能真的看錯了你，其實，你確實根本不在意白小慧的死活。」
「你對我，其實有所求，沒錯吧？」
白小慧笑得很燦爛，「那就更好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利益的結合，才是最為穩固的結合，我喜歡對彼此都有利益的合作。」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想要的，當然是是我自己能得到的好處。」
霓裳顯得很淡定，「我也想有朝一日成就仙帝，跟你們這些人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你們。」
「你連輪迴仙帝都不放在眼裡，那我想你也不是一般的仙帝，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真正成為仙帝？」
「小霓裳啊，你野心還真不小呢，你現在連能不能成仙都難說，就想著成帝了？」
白小慧搖搖頭，「成帝很難，那需要爭奪無數的機緣，無數的氣運，同時還要無比卓絕的天資。」
「這麼說吧，小霓裳，你的天資很出色，你的體質更是超凡，但即便有這樣的基礎，你成就仙帝的概率，無非也就萬分之一罷了。」
「但這個萬分之一的概率，實際上，已經是個很高很高的概率。」
「也就是說，誰也不敢說能幫你成帝，也沒人能教你怎麼成帝，每一個真正成帝的人，都是靠著他自己特殊的方式。」
「如果你說得對，那現在就有了一個悖論。」
霓裳臉色奇怪，「如果連我這樣的人，成帝的概率也只有萬分之一，那我成功變成所謂完美仙帝的概率，豈不是百萬分之一都未必有？」
「小霓裳啊，你總算發現了關鍵是不是？」
白小慧笑了，「既然概率這么小，他們怎麼可能只押注在你身上呢？」
「不過，若是你能成仙，那你的概率，就會變大很多。」
「這樣吧，我雖然沒有辦法確保你成帝，但以我的手段，確保你成仙，是沒問題的。」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們在這個世界，是沒法成仙的，但我能幫你去另一個地方成仙，而你，要做的很簡單，只需要好好聽我的話。」
霓裳看著白小慧，似乎又在思索。
這次足足思索了三分鐘，而白小慧也很有耐心，一直在等。
「好，那你幫我成仙！」
霓裳終於開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
林白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這不是蕭伊人的眼睛，而是張貝。
當然，蕭伊人也在。
「林白哥哥你醒啦？」
張貝朝林白甜甜一笑，「我爸爸說要請你吃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