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短劍舞出了數十朵劍花,鄭元奎的身體在這些劍花襲擊下,轟然變成無數碎片,連他的元嬰也沒有逃出來,直接被劍花攪了個粉碎。
在鄭元奎魂海遭受反噬變成痴呆樣後,余士林並沒有施展逍遙劍法,只用了普通劍招就輕鬆解決掉了他,隨即將他的儲物戒指收入了囊中。
旁邊的那個女修上一秒還笑意盈盈,自以為勝券在握,下一秒見鄭元奎變成漫天血肉,表情也時直接凝固了,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
「撲通」!女修回過神來,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嘴裡顫抖帶著哭音道:「奴家冒犯了公子,求公子大人大量,饒了奴家吧,奴家願意做牛做馬服侍公子!只求公子饒奴家一命!」
她雖然是金丹七層,明面上比余士林修為還高了兩階,但是見元嬰期二層的鄭元奎在余士林手上被無情秒殺,她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不敢興起,只是不停地磕頭求饒。
余士林見這個女修已經哭得聲淚俱下,心中的殺意淡了不少,他本就不是嗜殺之人,加上這個女修也就是鄭元奎的一個跟班而已,自己也犯不著非得殺她。
余士林收起了藍靈短劍,淡淡道:「起來吧。」
女修聽得此言如蒙大赦,連忙又磕了幾個響頭,嘴裡忙不迭地道:「多謝公子不殺之恩!多謝公子不殺之恩!」
這才站了起來,臉色也是梨花帶雨,淚痕猶在。
余士林皺眉道:「說說吧,你和這個鄭元奎是怎麼回事?」
女修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緩了緩心神,這才驚魂甫定地道:「奴家名叫任圓圓,本在雷隕城散修協會任務大廳討活,後來偶然機遇認識了鄭元奎,他看上了奴家,對奴家出手極為大方,奴家便跟了他。本來在拍賣會場他答應了給奴家拍下這枚土靈果,只不過被公子捷足先登,出來後他便來尋公子的麻煩,奴家只是跟著過來看看而已,公子可千萬別遷怒奴家啊!」
余士林聽後覺得任圓圓和這鄭元奎之間肯定有齷齪的男女關係,他也懶得理會。雷隕城散修協會任務大廳他倒是從《東望洲實時圖錄》上了解過,是散修協會頒布任務發放獎勵的場所,想必這個任圓圓也是經常活躍在那裡接取任務。
余士林揮了揮手,示意任圓圓離開,任圓圓猶豫片刻,咬著嘴唇道:「奴家會伺候人,公子若不嫌棄,奴家願意追隨公子。。。」
「嗯?」余士林面露不虞之色,這任圓圓想啥呢,居然想跟著自己,自己可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
任圓圓見余士林臉色轉冷,趕緊告辭,忙不迭地離開了,臨走還不忘道:「鄭元奎是散修協會的人,公子殺了他,散修協會可能會找公子麻煩,公子當心了。」
余士林聽得皺起了眉頭,若是散修協會的人找上門來,還真是一件麻煩事,不過眼下也沒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是一步了。
余士林趕回了客棧,拿出鄭元奎的儲物戒指,抹掉他的印記後,發現儲物戒指中只有數百中品靈石和百餘萬下品靈石。
余士林不由得撇了撇嘴,這個鄭元奎窮比一個,還一口一個爺爺,弄得余士林還以為他是個土豪,豈知也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貨色。
余士林隨即拿出了那枚土靈果,馬不停蹄地準備吸收煉化突破至金丹六層。
客棧本身有聚靈陣法存在,靈氣要比城內濃郁得多,加上十來顆中品靈石及土靈果,余士林吸收煉化後,順利突破至金丹六層。自身實力又提升了一截,余士林也更有底氣了。
翌日清晨,余士林擔心了一晚上散修協會的人找上門來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既然如此,余士林也懶得思考其中的原因,準備去碼頭登上天雷艦前往雷葬島。
其實也是他多慮了,鄭元奎本身就是散修協會的一個小角色,散修協會也是個相對鬆散的組織,雷隕城每天打打殺殺死了這麼多人,散修協會根本管不過來,只要不傷及散修協會顏面和根本利益的事情,誰會吃跑了撐著沒事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