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去做什麼,當然是為了西斯廷的政務,墨修斯死在西斯廷,烏蘇里國王和王妃都想和西斯廷開戰了,戰凌寒潛入烏蘇里,當然是要先把開戰的證據給找到。
一旦把證據公之於眾了,烏蘇里就不敢對西斯廷動武的!」
冰淚說的頭頭是道,嵐堂爵雅眼眸里的神色逐漸暗淡下來,「母親大人,這樣的事涉及國家機密,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告訴給其他人?!」
嵐堂爵雅語氣加重,冰淚渾身一震,被突然氣場全開的兒子給嚇了一跳。
「我……我沒告訴外人,我也沒有傳出去,戰凌寒在烏蘇里的事,我只和之舟提起過幾句,之舟把不會把這種事說出去的。」
「那是西斯廷的國家機密,母親大人,你和西斯廷女王向來親近,但對於他國的內政,你不應該打探,更不應該告知於第三人!」嵐堂爵雅覺得冰淚的行為已經違背了道德。
冰淚卻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當有人和她說,這件事做的不對的時候,冰淚不會先去檢討自身,她一定要在口舌之爭的勝過別人,告訴別人,她做的是對的!
「我打探戰凌寒的事怎麼了?他是我未來的女婿,是傾顏的未婚夫,我想知道他的下落,他在做什麼,替我的女兒盯著他,這沒任何問題!」
嵐堂爵雅不是個喜歡和人去爭執的人,他也了解自己的母親是個愛在言語上爭一時之快的人。
「好,母親大人你打探凌寒的下落,是出於關心對方,可這屬於西斯廷的國家機密,你自己知道了,為何還要和別人說起?」
沈之舟連忙認錯道:「嵐堂少爺,是我不對。」
「你確實不對!」嵐堂爵雅的眼神如冰棱一般扎在他身上,「沈先生,你現在是華夏國的總統候選人了,你就應該和我們家避嫌才對!
三天兩頭的來嵐堂主宅,你讓外界怎麼看嵐堂家?」
說到這裡,嵐堂爵雅將話鋒一轉,「母親大人,我們家是首屈一指的家族,多少皇室和國家首腦和我們家交好!我們家確實能得知很多國家的重要事件,掌握各種重大機密。
但是我們有責任去保守秘密!西斯廷的內政就不應該說給華夏國的官員聽,其他國家的重大機密更不應該亂傳給別國的人聽!
不然嵐堂家就會招來信譽危機,我們是商人,商人沒有了信譽,還有人敢找我們做生意嗎?」
「之舟他……」冰淚還想要為自己辯解。
「母親大人不能守住秘密,違背職業操守這事,我會親自向西斯廷女王道歉,以後鏡宮那邊有消息情報,都先走我這邊的通道,再由我的人傳達給母親。」
冰淚一聽到嵐堂爵雅說出這種話來,瞬間就怒了,「爵雅!你這是明目張胆的奪權!」
「母親大人你的行為讓我很不放心,長輩們,以及嵐堂財閥的大股東,他們都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母親若是因為這樣的事,想和我鬧起來,那我們就把這種事鬧到檯面上去,看看父親大人,已經長輩們支不支持我沒收你手中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