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洗多了,就習慣了~說不定還能洗出門道來!」
戰凌寒哄著她,又說道,「傾顏,你這樣一直拒絕我的身體,是做不成一個合格的老婆的!」
傾顏害羞的把腦袋往戰凌寒懷裡鑽,「我沒有拒絕你的身體,我就是……」
「覺得害羞,多來幾次就不害羞了。」男人說道。
傾顏咬著牙,戰凌寒感覺到趴在他懷中的傾顏點了點頭,「嗯……」她的聲音抵在他胸膛上,又傳到戰凌寒的耳朵里。
「我會努力的!」
戰凌寒就喜歡她努力的這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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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的早晨,比烏蘇里來的更早一些,神羽愛最近有了賴床的習慣,嵐堂爵雅自己吃過早餐後,他走進房間裡,執起神羽愛的手,落下一吻。
「我去母親那邊一趟,你要是想起了,就讓傭人熱早餐給你吃。」
男人聲音溫柔,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的。
「嗯……我等你回來再吃。」神羽愛的聲音沾染著倦意,她還不想從床上起來。
嵐堂爵雅俯下身,嘴唇又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給了她一個早安吻。
他來到冰淚的住處,還未見到冰淚前,嵐堂爵雅先叫來傭人,了解冰淚最近的情況。
「剛才沈先生過來了。」傭人向嵐堂爵雅匯報導。
「沈之舟?」嵐堂爵雅的眉頭皺了起來。
「是的,沈先生來陪夫人用早餐。」
嵐堂爵雅的眼裡掠過一絲冷笑,「父親怎麼不陪母親用早餐?」
「老爺一早就去陪江總統打高爾夫了,這幾天,不是正逢江總統休假嗎,老爺今天和江總統去打高爾夫,明天和江總統去登上野營,說是要準備去兩天一夜的。」
傭人事無巨細的向嵐堂爵雅稟報。
雖然現在冰淚又回到了嵐堂家,做了嵐堂夫人,可傭人們早就看清了,在嵐堂主宅內,當家作主的是誰了。
「在這時候去野營?」嵐堂爵雅有些詫異。
「是呀,聽聞同行的還有副總統,前總統,以及幾位元老大臣,還有夜家老爺。」
連傭人都知道的行程,說明是對外公開的了,可嵐堂爵雅聽了,眉頭卻皺的深了一分。
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現在沈之舟往嵐堂家跑的勤,而且又在總統大選時期,嵐堂放勛與江總統他們去登山野營,嵐堂爵雅擔心這裡面會出什麼意外。
「以後父親出門,多加派護衛跟隨。」嵐堂爵雅一邊吩咐著傭人,一邊拿出手機,給他的手下發了信息,他讓手下收集明天嵐堂放勛和江總統去野營的隨行人員名單給他。
「沒你的事了,先下去吧。」嵐堂爵雅說道,傭人躬身離開了。
他走進餐廳里,還沒見到裡面的人,就聽到了冰淚和沈之舟的笑聲,嵐堂爵雅大步走了進去。
「什麼事,讓媽媽笑的這麼開心的?」
冰淚抬起頭,見嵐堂爵雅進來,「爵雅你來啦。」
她瞥了一眼嵐堂爵雅身後,發現他只是一個人過來來的,就意有所指的道:
「就你一個人過來呀?看來我回了嵐堂家,一點都不受人歡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