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戰凌寒低嘆出聲,因為當眾揭露母親陰私的事,而感到難過的傾顏,她的心實在是太善良了。
戰凌寒摸了摸傾顏的臉頰,「別難過,你告訴冰淚這些,也讓她明白了你對她的態度。」
在冰淚眼裡,她的子女就是她的所有物,而冰淚最好面子,傾顏當眾揭了她的短,讓冰淚下不了台,如果傾顏只是私底下和她這麼說,興許冰淚反而會被傾顏罵一頓,她一個孩子,多管長輩的事。
然而皇室里的醫生,傭人都在場,冰淚被當眾揭短,她只有離開的份了。
戰凌寒一向不喜歡和女人多費口舌,冰淚是他未來的丈母娘,他必須給予冰淚尊敬。
可尊敬歸尊敬,戰凌寒對冰淚這樣的人沒什麼好感,曾經他還是湛家少爺的時候,冰淚看不起他的身份,後來知曉他是西斯廷的皇子,冰淚對他的態度又立即產生了變化。
不是說冰淚這人趨炎附勢,像冰淚這樣身份的女人,她不需要趨炎附勢,跟紅頂白,她屹立於權利的頂端,自然不會把地位低下的人放在眼裡。
戰凌寒知道冰淚所作所為,都是出自於對傾顏好的目的。
但強行改變他人的意志,未免令人覺得過於煩人了一些。
傾顏調整好情緒,她就對戰凌寒道:「我想去哥哥哪裡看看,小愛姐會暈倒,已經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了吧。」
傾顏從沙發上起身,她雙腿一軟,整個人又坐了回去。
傾顏揉了揉自己的雙腿,想要再站起來,酸痛的腰又支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
她只能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瞪著戰凌寒。
戰凌寒看著她氣惱的模樣,他笑出了聲,他向傾顏伸出手去,「我抱你過去?」
傾顏氣到:「才不要你抱呢!」
嵐堂爵雅住在皇宮內的別院裡,傾顏要過去,起碼有三五分鐘的腳程,要戰凌寒一路抱她過去,整個皇宮裡的人都要知道,因為昨天晚上,傾顏都沒法下地走路了。
戰凌寒蹲在她跟前就道:「那就等醫生給神羽愛做好診斷了,我讓醫生親自過來,向我們匯報神羽愛的情況。」
傾顏想想,也只有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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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別苑內,皇室的醫生們都把大型機器給搬來了。
嵐堂爵雅一見他們動用這麼大的機器,以為神羽愛是得了什麼重症,他的臉色頓時就白了。
而嵐堂家的醫療團隊們,他們屏住呼吸,看著皇室的醫生們把大型儀器推進來。
「愛是得了什麼病?」嵐堂爵雅問自家的醫生們。
其中一位醫生慎重道:「少爺,等經過詳細檢查了,我們才能確診。」
嵐堂爵雅看著自家醫生這麼謹慎的樣子,他的臉色更白了。
跟隨嵐堂爵雅而來的這些醫生,都是常年服侍於嵐堂家族的名醫,連他們都這麼慎重小心的對待神羽愛的病,一時間,嵐堂爵雅心亂如麻。
他在想神羽愛會不會得了什麼陰暗扎帳,他聽說過神羽愛被長期注射過藥物,那些藥物對人體是有很大副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