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凌寒用唇語,無聲的對傾顏說道:「吻我~」
傾顏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實在不情願,可她不動,戰凌寒不安分的手又來到她的小PP上。
傾顏緊咬後槽牙,最後豁出去一般,她啃上了戰凌寒的鎖骨。
她發泄性的狠狠咬住戰凌寒的鎖骨,誰讓他邊講電話,邊玩弄她的!
「嗯,疼……」戰凌寒發出聲來,嗓音低啞暗沉,傾顏嚇了一跳,戰凌寒要是出聲了,電話里的人肯定也會發現這邊不對勁的!
傾顏連忙伸手去捂戰凌寒的嘴,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戰少?您怎麼了嗎?」電話里的人關心道。
「沒什麼,被蚊子咬的疼。」
戰凌寒說著,又道了一聲,「繼續。」
他是在對電話里的人說,也是在對傾顏說。
而傾顏這下不敢再亂咬戰凌寒的鎖骨了,她改咬為舔,用濕軟的舌,舔過被她咬出齒印的地方。
戰凌寒唇角揚起,他的大手罩在了傾顏的後腦上,傾顏吻著他的胸膛,戰凌寒舒服的,像貓一樣眯起了眼睛。
傾顏埋頭在他胸前,隔了一會,她聽到戰凌寒掛了電話。
就在戰凌寒掛電話的瞬間,傾顏在他胸口上,又重重的啃了一口。
電話已經掛掉了,戰凌寒哼出聲來,「你是要把我的汝頭給咬掉嗎!」
傾顏抬起頭,一臉幽怨的瞪著他,「誰讓你欺負我!」
戰凌寒揉著自己胸前的小太陽,「這是情趣~」他說道,
傾顏鼓起腮幫子,「你們男人就是討厭!」
戰凌寒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你欺負我,南宮雅紀欺負慕兒!」傾顏控訴著。
「我和南宮不一樣!」戰凌寒立即說道。
傾顏對著他哼了一聲,她用手指戳著戰凌寒的胸口,發泄般的控訴道:
「看看你的好兄弟,傷了慕兒,把慕兒害的那麼慘,現在又賴在慕兒的公寓裡不走了!你說南宮雅紀怎麼那麼壞!」
「他壞,我幫你揍他!但是不准拿他和我相提並論!」戰凌寒為自己辯白道:
「我和南宮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可他是你的兄弟。」傾顏說道,「有句俗話不是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
戰凌寒抓住傾顏的一隻手,將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唇邊,他淺笑道:「為了女人,我也可以反插兄弟兩刀的~」
傾顏把臉撇到一邊,「我不信……」
戰凌寒認真道:「女人是如衣服。」
他這話一說,傾顏異色的瞳眸猛然睜大,瞪著戰凌寒,而戰凌寒又道:
「要是沒了女人,我就要裸奔了,所以我是斷斷不會捨棄,我的女人~」
戰凌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咬著傾顏的手指,「你不喜歡南宮雅紀,那我就幫你搞死他~」
傾顏道:「不用你對你的兄弟動手了,慕兒說,她自己能趕走南宮雅紀的,雖然不知道,她想用什麼樣的方式。」
說到這裡,傾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她又對戰凌寒說道:
「你幫我查查,南宮家那邊的形勢和動向,我想知道現在的南宮家,對南宮雅紀究竟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