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伸出手去,摸了摸戰凌寒肩胛上的疤痕,只是他之前中槍留下來的。
在極樂號上,為了不讓人發現他的身份,戰凌寒隱藏掉自己身上所有的疤痕,可是現在他服用解藥恢復了,身上的疤痕也慢慢顯現出來了。
「怎麼了?」戰凌寒發現傾顏不幫他搓背了。
「你身上的疤痕,為什麼不消掉呢?」
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想消掉身上的疤痕是很容易的事。
戰凌寒輕輕笑著,「這都是我的戰功,為什麼要消掉?」
他側過身來對傾顏說道:「以後我們的孩子問起我身上這些疤是怎麼來的,我就可以和他們說,這是我為你們媽媽受的傷!」
戰凌寒說的是一臉自豪的,傾顏半身浸在水中,只露出光滑圓潤的肩膀,她聽到戰凌寒的話,整個人愣了一下。
隔了一會,她把手中的浴球丟到戰凌寒身上。
「你怎麼想那麼遠!」
聽著傾顏嬌嗔的聲音,戰凌寒笑吟吟的抓起傾顏的手道:
「我當然想的遠呢,我還想過我們以後的很多事,你要不要聽聽?」
戰凌寒把傾顏拉向自己,傾顏靠在他的胸膛上不去看他。
而他的雙手肆無忌憚的緩在傾顏胸前,他咬著她的耳朵繼續低喃道:
「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我留著傷疤就是想要對我們的孩子說……」
「好了!」傾顏打斷他的話,她抬起頭來道:
「八字都還沒一撇,居然都想到小孩上去了。」
戰凌寒的兩排牙齒加重了咬著傾顏耳朵的力道:「八字都還沒一撇?嗯,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一撇給撇了!」
戰凌寒說著,他就把傾顏按在了浴缸里,他的胸膛抵在她的後背上,兩人的身軀緊密貼合。
傾顏低呼一聲,雙手抵在浴缸的邊緣,戰凌寒的嘴唇在她的耳朵下方和脖子上,仿佛摩挲著。
傾顏的身子微微顫抖,她咬住下唇,把自己眼睛給閉上了。
戰凌寒發覺身下的人並不像剛才那樣掙扎了,他問她,「怎麼不反抗了?」
傾顏紅著臉,聲音細如蚊,「隨便你……」
隨便他怎樣都行。
戰凌寒在傾顏的肩膀上啄了啄,「你不反抗,我真想狠狠欺負你了……」
傾顏被戰凌寒按在浴缸里欺負了半個多小時,戰凌寒才把全身發軟的傾顏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他拿著浴巾給她擦拭身子,傾顏把浴巾搶過來,她讓戰凌寒走開,她強撐著酸軟的身軀坐在木椅上,自己給自己擦拭身子。
傾顏不需要他幫忙,戰凌寒大赤赤的起身又去拿一條乾淨的浴巾。
浴室的干區,他拿著浴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傾顏就坐在他邊上,她把臉撇到一邊,不去看戰凌寒。
而戰凌寒像是故意要向她秀自己身材似的,非要走到傾顏能看得到的地方。
傾顏只能把自己的眼睛閉上,才避免看到令她辣眼睛的場面。
「你沒力氣穿衣服的話,我幫你穿。」戰凌寒的聲音在傾顏頭頂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