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路上一直有人在跟著我們。」嵐堂家的司機看了好幾次車上的導航後,他對蘇慕兒說道。
「跟著我們?是什麼車?」蘇慕兒問道。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耳機聯繫其他嵐堂家的保鏢。
「幫我查一下一直跟隨我的那輛車的車牌。」
嵐堂家的保鏢很快回饋給司機信息,司機就對蘇慕兒說道:
「是一輛越野車剛從S市郊區邊的汽車租賃店裡租來的,蘇小姐,需要我讓人調查跟蹤我們的那輛越野車司機的身份麼?」
蘇慕兒想了想,「算了吧,環山公路只有一條,也許對方是剛好和我們走一條道上。」
蘇慕兒並不像嵐堂家司機那樣有戒心,她向來以善意待人,不會把別人往壞處想。
蘇慕兒既然說不用調查,嵐堂家的司機也不做多於的事了。
載著蘇慕兒的車輛繼續在環山公路上前行,他們經過一處路段的時候,司機和蘇慕兒先聊到。
「前不久有一輛奔馳車從這段路上掉進了下邊的懸崖了,那輛奔馳車掉下去的時間,好像和蘇小姐上一次上山來的時間差不多。」
「奔馳車?」
司機報給了蘇慕兒,那輛出事故的奔馳車車牌號,蘇慕兒的心裡咯噔一響。
那輛掉進懸崖里的奔馳車,是她爸爸開的……
「因為路邊的柵欄被撞壞了,警方就派人去懸崖下搜尋,那輛奔馳車從500米的高空中墜落,砸在山石上已經被撞的稀巴爛了。
可是奇怪的是,警方並沒在奔馳車上找到屍體或者是人的血跡,現在警方還不清楚,奔馳車掉下來的時候,車裡的人是怎麼逃生的。」
嵐堂家的司機就把這件事當做怪談似的跟蘇慕兒說起。
蘇慕兒坐在後車位的沙發上,她說道:
「因為那輛車,掉下懸崖的時候,根本沒人。」
「啊?」司機對蘇慕兒的回答感到匪夷所思,他不懂這是蘇慕兒瞎猜的,還是真是如此。
當初蘇慕兒被嵐堂家保鏢救下後,她也在疑惑蘇信誠的那輛奔馳車去哪了。
是被南宮雅紀給開走了嗎?
卻沒想到,南宮雅紀是把那輛奔馳車給開向懸崖了。
他對蘇信誠如此之恨,即使蘇信誠死了,南宮雅紀也要將那輛車丟下山谷,讓那輛代表著蘇信誠的奔馳車,粉身碎骨!
蘇慕兒的身體裡忍不住打個激靈。
她轉過頭看向放在她身旁的一盞白兔燈。
司機將車停在了山路邊上,司機留在車裡,而蘇慕兒一個人往南宮雅紀母親的墓碑方向走去。
蘇慕兒提著白兔燈,她穿過雜草叢生的小路,依照著自己的記憶來到墳墓附近的時候,她看到墓碑前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正午的日光傾撒在南宮雅紀身上,他背對蘇慕兒,挺拔的背影猶如盛開著純白色花朵的花樹一般。
陽光跳躍在他金色的頭髮上,蘇慕兒記得南宮雅紀曾經和她說過。
他的發色和瞳色都是繼承母親的,他的五官也長得像自己的媽媽。
也是因為他長得一點都不像自己的父親,所以他的父親並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