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傑帶來的十幾個打手都是魂獸,但都只有一星。
他們來勢洶洶,看樣子還挺唬人的。
結果沒過兩招,就被白帝和血翎全部撂翻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白帝單手抱著緩緩,從始至終都沒鬆開過,可即便是單手迎敵,他也絲毫不落下風,直到敵人全部倒下,他身上也未曾有半點傷痕。
緩緩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人打架,不禁瞪圓了眼睛,感覺像是在看3d版的高清動作大戲,非常精彩!
她歡快地鼓掌:「白帝你好帥!」
白帝沖她微微一笑:「開心嗎?」
「開心!」
血翎很不滿意被忽略,揚眉問道:「你怎麼就只誇他?難道我不帥嗎?」
緩緩撇嘴,小聲嘀咕:「你那不叫帥,叫騷包。」
血翎的指尖燃起火焰:「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緩緩抬頭望天,假裝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說過。
印傑估計是頭一次碰見這麼厲害的獸人,兩個人竟然徒手干翻了十幾個敵人,戰鬥力遠遠超出了印傑的預計範圍,他不禁心生懼意。
可要讓他就這麼放過白帝和血翎,又覺得很不甘心。
他可是紅晶城城主的兒子,將來很有可能繼承城主的位置。
他就是這裡未來的主人!
可如今他竟然被兩個外來者給欺負到頭上來了,他要是不反擊回去,以後還怎麼在這紅晶城裡混下去?!
印傑踟躕之際,正好瞥見遠處有護衛隊朝這邊走來,他眼前一亮,連忙沖護衛隊喊道:「熊將軍!快過來幫我出氣!」
這支護衛隊足足有三十多個人。
他們的實力和紀律都比守城門的那幾個雄獸強多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護衛隊。
為首的雄獸是個熊獸,他長得非常高大,目測足有兩米二的身高,虎背熊腰,濃眉劍目,氣勢非常強大。
緩緩仰頭看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座移動的高山,壓迫感十足。
印傑一看到這個熊獸,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指著白帝和血翎,氣呼呼地喊道:「熊將軍,快把這兩個在紅晶城裡搗亂的傢伙抓起來,我懷疑他們是其他獸城派來的奸細,必須要嚴刑拷問!」
緩緩正要開口解釋,就見到白帝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熊獸順著印傑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觸及到白帝的時候微微一怔,隨即露出無比驚喜的神情。
他踩著重重的步伐快速上前。
印傑大喜過望,以為白帝和血翎要倒霉了。
誰知熊將軍停在了距離白帝一米遠的地方,忽然膝蓋一彎,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單手握拳,按在胸前,興奮地喚道:「殿下,您終於回來了!」
看到雄獸跪下去了,跟在他身後的三十幾個獸人也齊刷刷地跪下去,動作整齊劃一,氣勢相當驚人!
印傑:「……」
等等,這劇本不對啊!
緩緩也是一臉懵逼,她望著白帝的俊臉,他到底是什麼人?!
白帝低聲對她說道:「等下再跟你解釋。」
雄獸激動而又不是恭敬地說道:「殿下,自從您離開太陽城之後,吾王一直在找您,希
望您能儘快跟我們返回太陽城,吾王很想您!」
白帝淡淡地說道:「熊樹,你先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名叫熊樹的熊獸站了起來,他對身後的衛兵一擺手,命令道:「將這些傷害殿下的兇徒全部抓起來,聽候處置!」
「是!」
衛兵們立刻動手,將印傑帶來的十幾個打手全部抓了起來,綁得結結實實。
就連印傑也沒能逃過一劫,他被熊樹親自抓住。
印傑拼命掙扎反抗,大喊大叫:「你們不能抓我,我可是城主的兒子!」
可惜他那點力氣根本不是熊樹的對手。
熊樹將他拎起來:「膽敢對王子殿下行兇,按律當殺!」
印傑被嚇得臉色煞白:「什、什麼王子?這裡哪有什麼王子?!」
熊樹將他扔到地上,朝他的膝蓋窩踹了一腳,逼著他面朝白帝跪了下去。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面前這位就是太陽城的二王子殿下!」
印傑不敢置信:「這、這怎麼可能?!」
紅晶城雖然是個獸城,可畢竟只是座下城,在中城面前,實力和地位都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印傑作為紅晶城城主的兒子,他在紅晶城裡是呼風喚雨,但放在太陽城面前,卻只是個可笑的跳樑小丑,他甚至連面見王族的資格都沒有,自然是不知道傳說中的太陽城王子長什麼樣子。
熊樹對白帝彎下腰:「王子想要怎麼處置印傑?」
白帝不想讓緩緩見到鮮血,他隨口說道:「把他交給紅晶城城主,那個老傢伙知道該怎麼處理。」
「是!」
印傑不由得暗喜,他是阿爸唯一的兒子,阿爸最心疼他了,肯定不會捨得懲罰他,頂多也就是像往常一樣教訓他幾句罷了。
他沒有反抗,非常順從地被熊樹抓起來,送回到家裡。
結果印傑被他爹打斷了雙腿,今後無法再邁出家門一步。
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白帝他們回到了旅店。
熊樹直接把整個旅店都包了下來,閒雜人等全部趕出去,三十多個衛兵將旅店團團圍住,不准任何人踏進旅店一步。
旅店老闆被這陣勢嚇得不輕,躲在屋裡不敢出門。
緩緩坐在床上,撅起小嘴:「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熊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白帝解釋道:「他全名叫熊樹,是我父親手下的一名得力幹將,平時負責管理軍務和城防。」
「他怎麼會叫你殿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爹是太陽城的王。」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親耳聽到白帝承認,緩緩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你竟然真的是個王子?!」
白帝哭笑不得:「難道我看起來很不像個王子嗎?」
緩緩嘟噥道:「我又沒見過王子。」
白帝抱住她:「現在不是見過了嗎?」
緩緩戳他的胸肌:「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還有,你身為王子不是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王宮裡享福嗎?跑到窮鄉僻壤里去四處流浪像是一個王子該幹的事情嗎?」
白帝握住她作怪的小手,認真地賠禮道歉:「緩緩教訓得對,我不該瞞著你,也不該到處亂跑,我以後保證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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