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區方向的車道上,一輛黑色跑車宛如炫風閃電一般朝高架路的方向駛去,身後三輛黑色越野車也以同樣的速度衝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此刻的溫月被綁架在車上,也是絕望之極,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誰。
想到這些人為了綁架她,還開車故意撞了劉伯,她就更加憤怒了。
車子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她感覺已經出了市區了,而窗外的景色也越來越多的樹木,仿佛朝著無人的樹林方向開去。
終於,車子停下來了,是一個廢棄的水庫旁邊,她被推下車,被這群人綁在了一顆樹上,等著交易的人。
他們的目光非常惡劣的掃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渾身不適,並且不時的發出了惡劣的笑意。
溫月冷靜下來,她想剛才這群人掛斷了兩通席羽晨打來的電話,這會不會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會不會在找她?
溫月以前不怕死,但現在她怕了,她突然捨不得離開這個世界,捨不得離開席羽晨,更捨不得讓腹中的寶寶陪著她一起消失。
譚國勝的車子也在前來的路上,他開得也很快,他恨不得立即辦完這件事情,不要生變,很快,他駛進了一條小道,這條小道上面寫著一個水庫的名字。
身後的保鏢跟到這個路口之後,先停了下來,他們也知道跟得太近會引起譚國勝的注意,萬一他發現有跟蹤者,極有可能會打電話和綁匪撕票。
保鏢立即查看了這條路的地圖,發現這是一條死路,地圖顯示在十公里之後就是一條橫攔的大河,也是水庫。
「看來他們準備在水庫那邊交易。」
「我們等一下再開進去,把車藏起來,我們下車前往營救。「
兩位保鏢商議完之後,等了五分鐘後,他們才開車下來。
他們的想法是對的,因為譚國勝在開車進入這條道路之後,他一直在注意身後有沒有跟隨的車輛,直到他的車子駛進了一條彎道也沒有發現,他才安心的繼續往前開了。
此刻,他一心只想趕緊做事,沒有多大的警惕之心,終於,花了十五分鐘左右,他到了水庫的位置,看著綁匪們的車,他的車子也停在旁邊。
溫月一直在等著綁架她的主謀出現,此刻,她盯著這輛車,看著駕駛座上的人,她等著此人下車。
終於,車門推開,下車的人讓溫月大吃一驚,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下車的人,竟然是譚國勝。
綁架她的人是譚國勝?溫月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但也知道他為何綁架她,因為席羽晨拒絕了他兒子晉升的請求,隨後他的兒子自殺式的開車,最後掉進江中去世。
譚國勝提了一個行李箱出來,推給了旁邊等候的綁匪們道,「錢在這裡,但還有三分之一在我家裡,你們等我辦完事之後再去取。「
綁匪們先是一愣,但還是快速的確定了他們能拿到的錢,然後朝譚國勝道,「我們什麼時候能拿錢。」
「你們今晚十二點去拿錢,我會簡訊告訴你們我的門鑰匙,但你們現在不能走,得替我把風。「譚國勝利用著他們道。
「要我們替你把風,得加價。「為首的頭目說道。
譚國勝的目光看著他們,「你們可以去我家,我家還有一些收藏品,你們可以搬走。「
瞬間,綁匪們便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事了,只是他們也納悶這個老頭為什麼要綁架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回來。
溫月看著譚國勝,譚國勝也看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滿意的笑了一下,「不錯,席羽晨的女人就是標緻,我兒子地下會喜歡的。「
溫月美眸睜大,聽著這句話,她瞬間腦袋裡想到了一個詞,配陰婚。
天哪!這個譚國勝竟然想要殺她給他的兒子配陰婚?溫月頓時激烈的反抗著,想要掙開自己被綁的手腳。
「你逃不掉的,這是席羽晨欠我的,你是他的女人,拿你開刀最合適不過了,我也要讓他償償痛苦的滋味。「
溫月真得很想罵人,明明是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害死了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要把罪怪在席羽晨的身上?
只見譚國勝從後備箱搬出了一個香爐,然後他看了看方位之後,便把香爐擺在了朝水的一面,然後他開始點香點燭火,又燒紙錢了。
一旁的綁匪們也都看呆了,沒想到,這個譚國勝綁架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竟然是為了給他兒子祭陰婚的,真是令他們也都感到頭皮發麻,面面相視。
溫月更是感到了一種絕望無助,碰上譚國勝這種人,只有絕望,她看著譚國勝認真的做起了祭奠的行式,她感覺自己很快就沒命了。
此刻,一輛黑色的跑車衝出了高架路,駛向了前方,駕駛座上的男人額前的墨發已經被冷汗沾濕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青筋暴起。
他的跑車終於駛到了保鏢給的位置入口,他快速的沖了下去,即便下面的路段不平,好幾次與跑車底盤擦出了火花,他也絲毫沒有減少一絲的速度。
此刻,兩名保鏢已經伏在水庫後面了,他們看著溫月還綁在樹上,他們鬆了一口氣,很快,他們聽到了車聲,回頭一看不是少爺的車又是誰的呢?
終於少爺來了。
席羽晨的跑車聲轟然他幾乎衝進了水庫旁邊的平地上,差點把綁匪們嚇得魂飛天外,因為席羽晨的跑車,就從他們身邊險險的擦了過去。
「啊!」幾聲驚叫聲,綁匪們紛紛往旁邊閃躲。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一輛頂級跑車停在面前,而身後接連三輛越野車同樣一頭沖了過來,把他們的魂再次嚇飛起來。
溫月看著眼前的跑車,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來了。
在她的潛意識裡仿佛知道他會來,然而,就在這時,溫月的脖子上,一把冰冷尖銳的東西頂了過來。
是一把匕首。
譚國勝沒想到席羽晨會找過來,他抽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匕首抵在了溫月的脖子上。
他的儀式就差最後一步了,那就是溫月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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