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謝謝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聶延鋒扭頭認真的感激他一聲。
小四頓時有些受寵若驚,撓了撓頭道,「老大,你別這樣,安琦小姐可是我們未來認準的嫂子,我肯定也很關心了。」
聶延鋒怔了怔,是嗎?在他的隊員里,安琦的身份已經這麼重要了?
「回去休息吧!以後別在她面前提嫂子這個稱呼。」聶延鋒提醒一句。
「為什麼啊!安琦小姐也和我這麼說,讓我們以後不要誤會你們的關係,還說她和你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老大,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小四一臉好奇的問道。
聶延鋒劍眉擰了一下,她真得這麼說了?這個女人真得已經對外稱他們只是普通關係了?
「別問了。」聶延鋒不想多聊。
小四也識趣的離開了,只是納悶而已。
安琦在做夢,夢裡,她回到了市區里,她看見了安諾,她無顏以對她,內心痛苦自責,畫面一轉,是安諾的訂婚現場,她看見聶延鋒穿著新郎的服裝,和安諾牽手走在紅地毯上。
安琦站在人群里看著,突然,聶延鋒掙開了安諾的手,直直的朝著她走來,她越過聶延鋒,看見了安諾傷心的眼淚在打轉,正在痛苦看著她,也像在責問著她。
「對不起…對不起小諾…我對不起你。」睡夢中的安琦神情痛苦的道歉出聲。
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滑落下來,聶延鋒的心房狠狠一震,這個女人在這件事情上,真得這麼痛苦嗎?
痛苦到她陷入了自責的深淵不可自拔,連做夢都在向安諾道歉?
「我不會再見他了,我保證…小諾…原諒我…」安琦繼續在夢囈,仿佛陷入了這個夢境之中,怎麼也逃不出來。
聶延鋒的目光鎖住她痛苦的神色,他抽了旁邊的紙巾過來,替她擦試著額頭上的汗水,他的擦試,令安琦突然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一雙淚眼直接望進一雙深邃擔憂的眸,驚嚇掠過她的眼底,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伸手推開他擦汗的手,「不用,謝謝。」
聶延鋒無奈的輕嘆一句,只得看著她。
安琦看了一眼手臂上的輸液針,再看自己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她別開頭朝聶延鋒道,「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你去休息吧!」
這是連照顧的機會都不給他了。
「真得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安琦別開的臉,因這句話轉了過來,就看見床前的男人,雙手分別撐在腿上,眼帘微垂,只看得見他高挺的鼻樑,情緒不明。
「只要你不想見我,我可以保證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聶延鋒抬起頭,眼神異常冷靜,仿佛他說得這句話,就是一道命令般,他會執行到底。
安琦的呼吸一滯,看著他,真得有一種害怕,他會消失一輩子。
「那你會完成和小諾的婚禮嗎?」安琦急忙尋問他。
「不會。」聶延鋒淡淡啟口,嗓音微微沙啞,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又似乎有什麼話沒說出來。
「你不能這樣對她。」安琦急得坐起身盯著他。
聶延鋒嘴角勾了一抹冷笑,「你以什麼身份來要求我必須娶她?」
安琦愕住了,突然發現這個男人陌生了起來,身上多了一種令她畏懼的威嚴氣場。
如果他不給機會,任何女人連靠近他的可能性都沒有,所以,安琦現在失去了這種靠近他,在他面前放肆的資格。
「你…」安琦窘紅著臉,一時語塞。
「從現在起,我不會出現在你身邊,你可以安心養病,也完全不必擔心安諾會恨你,我取消婚禮和你沒關係。」聶延鋒說完,拿起旁邊披在椅背的外套就往門外走。
「你要去哪兒?」安琦脫口急問一聲。
聶延鋒微微側過頭,「你看不到我的地方。」
安琦的呼吸一窒,她即希望他遠離自己,可當他真得要做到不會再見她時,為什麼她的心臟突然疼得如此厲害。
心臟處突然傳來了放射性的刺疼,就像有人拿針扎在她的心臟處,這令安琦痛苦的發出了輕喘聲來。
她的手緊緊的按住胸口,想要阻止這份痛意,卻還是疼得冷汗涔涔。
剛到門口的聶延鋒,聽到身後壓抑的女聲,他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他長腿瞬間疾步回來,他俯身看著按著胸口臉色蒼白的女孩,聲線難掩強烈的擔憂,「你怎麼了?」
「疼…心臟好疼。」安琦感覺她的心臟突然要碎裂了。
「好,我哪也不去,我就陪在你身邊,我不走。」聶延鋒語調全軟和了下來,帶著克制的低沉聲向她道歉,「對不起。」
安琦愣住了,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觸上他溫柔的眼神,仿佛心臟的位置,那根勒緊的絲線一點點的放鬆了,疼意漸漸的退散,不疼了。
難道她剛才心臟劇疼的原因和這個男人有關嗎?
安琦抬頭看著聶延鋒,他也正在專注的看著她,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默了般。
她看到了男人眼神里閃過的懊悔,她突然眼淚就撲簌落下來了。
這種感覺好無助,好絕望。
離開他不行,他在身邊不行,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安放他了。
聶延鋒繼續坐下來守著她,為他剛才冷酷的行為感到懊惱,她正在發著高燒,心智較弱,各方面的機能都是弱的,他卻在這個時候這般對待她,她當然更受傷了。
聶延鋒看著她垂著眸,眼淚一滴一滴的往被子裡掉,他拿起一旁的紙巾遞給她,安琦伸手接過,捂著眼睛,腦子還是昏沉的,就連心臟也很不舒服。
她從來沒有如此虛弱的感受,好像一個必須要人保護照顧的孩子一般。
同時,剛才聶延鋒冷酷的對待,也令她莫名的心堵,好像這個男人突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藥水的原因,加上她發著燒,困意也隨著而來,安琦重新躺下去,被子還是有些單薄了,她不由蜷縮了起來。
聶延鋒查覺到,他走到另一張床上,把被子給她再弄了一條蓋在上面,低沉安撫一句,「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不用,你回去睡吧!」安琦搖搖頭,他在這裡,她更加睡不好。
聶延鋒只得起身,「我讓護士過來守著你。」
聶延鋒離開了,安琦抿著紅唇,氣自己剛才不爭氣,氣自己輕易被他氣到心臟疼,連她自己也震驚,到底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在她的心裡占有如此重要的位置了?
沒了他,難道她還不能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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