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聽到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現在女兒不聽她的話,的確需要給她配一個保鏢才行,不然,她哪天一耍性子離家出走,就很危險了。Google搜索
「行吧!保鏢靠譜嗎?」
「非常靠譜,是聶叔介紹給我的。」李嫻一聽,便也放心了,「行,你也注意安全,最近是不太平。」
三樓的房間裡,安琦站在窗前,目光看著遠處燈火,腦海里是這些年她在國外清冷孤單的生活,而季澤就在那個時候闖進她的世界,陪伴著她渡過了沒有父母親在身邊的日子,那是她很溫暖的一段時光。
從小,母親所有的精力在公司,父親所有的精力在工作,而她雖然家境富有,可她的精神和感情卻是貧窮的,爸媽以為給了她最好的生活,可卻抽走了對她所有的溫暖。
可就在三天前,季澤告訴她,他要訂婚了,他愛上了別人,她親眼看見他捧著一束花對著那個女孩單膝跪地求婚了。
安琦忍著眼淚,拿起手機看著信息,她繼續發了一句話,「季澤,我寧願拋棄一切和你在一起,請你回到我的身邊好嗎?」
可是她的消息發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拿起看了一眼,是她的堂妹。
「喂!諾諾。」
「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要訂婚了。」
「什麼?」安琦驚訝的出聲,堂妹竟然要訂婚了?
「是不是很突然,姐,你知道我要訂婚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嗎?天哪!太帥了,簡直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是爺爺安排的,我超滿意這場婚姻。」那端是她的堂妹安諾的聲音。
安琦還是有些擔憂道,「你見過對方嗎?」
「我只看過他的照片,但我已經淪陷了,我聽說他已經回國了,明天晚上我們兩家就會訂婚了,姐,你有沒有空過來?」
「我…我看情況吧!」安琦的心情並不好,所以,她不想去掃了堂妹的興。
「姐,你還想著那個季澤嗎?」
「他已經向別人求婚了,我不知道。」安琦看著窗外燈火,眼神里充滿了苦澀,誰也無法接受被拋棄的悲痛。
「姐,你別難過了,想開一點。」
「嗯,諾諾,如果我沒辦法參加你的訂婚,那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好啊!」安諾爽快的回答。
掛了電話,安琦轉身之際,不小心把沙發上的包給撞了一下,包落在地上,滾出了一支口紅。
安琦看著這支口紅,男朋友背叛的怨恨,頓時撒在這支口紅上了,這是季澤送給她的,而她用了很久了也沒有捨得換,現在,她終於不想再見到它了。
安琦拿起口紅走到陽台上,她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狠狠的把口紅扔到了窗外那一片黑色的花園裡。
口紅扔了,可她的心卻還是痛不欲生的狀態,她蹲在地上,捂著臉任由眼淚滑落,她急於等待著一場救贖。
誰會來救她?救她這顆支離破碎的內心?
突然空中一道響雷炸了下來,閃電打下來,映出了她蒼白無色,漂亮又無生氣的面容上。
一場暴雨就要到達了。
很快,傾盆之雨落下,灑在整座A市的上空。
花園裡的角落中,那支被扔掉的口紅下面,是鬆軟的泥土,隨著雨水的落下,陷出了一個淺坑,而那支口紅滑在坑裡,又被新一淪的泥土掩蓋住了。
安琦根本不知道,她泄怒扔出來的這支口紅里,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而有兩伙人正在朝她靠近。
一夥是要她的命,一夥則是挽救她的命。
真是世事無常。
清晨。
安宅的大門口,一個拎著手提袋,身形筆直挺拔的男人站在門外,他按了幾聲門鈴,傭人就過來了,朝他問道,「請問你是新來的保鏢嗎?」
「是的!」
「你叫什麼名字?」
「顧朗。」男人自然的報出名字。
「請進。」傭人把他放了進來,因為她昨晚就接到了通知,有位新得保鏢會過來報導。
大廳里,李嫻正準備出門,看見走進來的新保鏢,她整個人怔愕了幾秒。
這個保鏢的長相,氣場,怎麼比她想像的好太多了?
簡直令她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安夫人您好,我是安先生派來保護安小姐的顧朗。」年輕男人禮貌打招呼。
「顧保鏢你好,我老公和我說了,是這樣的,我女兒最近心情不太好,麻煩你盯緊一些她,千萬不要讓她做傻事。」李嫻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竟有一種選他做女婿也不錯的想法。
「好的,我一定會盡責保護您的女兒,不讓她有任何危險。」男性低沉堅定的聲線,聽著格外有安全感。
「那我就放心了。」李嫻感覺老公選保鏢的眼光太好了,竟然送來了這麼一個英挺帥氣的保鏢來保護女兒。
最重要的是,她從這個保鏢的身上,看到了滿身正氣。
很少有我給她這樣一種強大又正直的感覺了。
「吃早餐了嗎?」
「吃過了,謝謝。」
「我女兒在樓上,我這會兒要出門,來不及向你們介紹了,一會兒請傭人領你上樓吧!」
李嫻正說著,電話就響了,她忙接起道,「我馬上就出門了,你們再等我一會兒。」
李嫻離開,傭人朝站在大廳里的年輕男人道,「顧保鏢,你先坐,小姐這會兒還沒有起床呢!」
男人並沒有坐,而是放下行李,出來了院子外面,堪查整個安宅的地勢情況,他的耳麥里,傳來了一道聲音。
「隊長,我們已經入侵了安家保衛系統,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這個保鏢可不是別人,正是以身份潛入安宅的聶延鋒,安宅現在正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時間,特別是這位安小姐,隨時可能遭遇盜竊份子的綁架。
三樓的主臥室里,安琦睜開了眼睛,紅腫的眼睛令她很不舒服,她起身去了浴室里洗了一把臉,她思考了一夜,決定和母親聊聊,她要挽回季澤這件事情。
由於父親出差,家裡只有女傭和母親,她並沒有心思換衣打扮,就這麼穿著一件絲綢的睡袍就下樓了,一頭及腰長發凌亂在腦後,清晨的安琦,身上有一種點到為止的艷,不可方物的美。
她的身上有一種天生貴氣,融合了一種清冷感和書卷氣。
就在安琦剛邁下樓梯,想要叫喚傭人時,突然從大門口處,毫無防備的邁進來一道高大筆挺的身影,逆著光,充滿了壓迫感。
兩個人就這麼不期然的對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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