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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宅。
葉彎彎一早去上班了,十點左右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門口,從車裡邁下的男人俊美冷峻,黑衣黑褲,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
李月正在花園裡澆水,就看見門外的人,她走過來打開了小門,有些不客氣的問向來人,「簡先生,有事嗎?」
簡之霈倒是禮貌了幾分,「阿姨,您好,彎彎在家嗎?」
「我們家彎彎以後都不會見你的,你走吧!」李月控制不住的生氣了,昨晚得知老公破產真相的她,氣得一夜都沒有睡著呢!
「為什麼?」簡之霈微擰好看的眉宇。
他什麼時候惹她生氣了嗎?
「小月,關門,還有他說什麼?」身後葉志國的聲音傳來。
李月伸手就把別墅的小門給關上了,隔著門欄道,「以後別來找我女兒了,我會讓她離你遠點的。」
簡之霈,「…」
葉志國的腿還不算全好,他站在門口沒有過來,只是讓妻子回家。
「阿姨,能不能告訴我,彎彎怎麼了?」
李月剛想走,見他還問,她冷笑回頭,「我問你,年輕人,做事別太卑鄙,手段別太狠,總有一天你也會被收拾的。」
「阿姨的話我不太明白。」簡之霈是個有疑問必問的人。
「我老公的公司是怎麼破產的,你用了什麼手段威脅他身邊的人背叛他,算計他,你心裡有數吧!你設計讓我老公欠了銀行十個億,就算你後面還了,我們也不會感激你的,你走吧!年紀輕輕,心思怎麼這麼壞呢?」李月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門外的簡之霈俊顏僵硬,才記起得他用了什麼手段收購的公司,的確,那次他的傳家寶被偷之事,令他不擇手段,用刀抵在他合伙人的脖子上,威脅他作局讓葉志國跳進去,賠了公司,還欠了銀行十個億。
簡之霈做事從來不會後悔,但在這件事情上,他的確有些後悔了。
如果葉志國夫妻知道這件事情,那麼他們的女兒是不是也知道了?所以,這是她一直不接他電話的原因?
醫院裡。
葉彎彎剛剛從護士小姐的手裡拿到了手機,她打開屏幕,未接電話提醒上醒目的二十八通電話赫然存在。
她不由嚇了一跳,趕緊點進去看看是誰打來的,點開全是簡之霈打來的。
這傢伙瘋了嗎?打這麼多電話給她幹什麼?
正說著,她的手機又響了,還是簡之霈打來的。
葉彎彎的手哆索把手機差點給摔了,好在她又撈回了懷裡,拿起手機便有些沒好氣的問,「你一直打我電話幹什麼呀!」
那端的男人輕咳了一句,才問,「你在哪!」
「我在上班。」
「你上班?」
「是,我現在上班了,以後沒什麼事情,你別來找我。」葉彎彎理直氣壯道。
「我只是短暫的給你幾天假,並不是完全允許你離開我身邊。」簡之霈略不悅道。
「我好像沒有簽賣身契給你吧!我也沒有按手印畫押什麼的,我有自己的人生自由,你沒權利干涉我。」葉彎彎的小嘴利索起來了,腰背挺直了。
什麼丟了他的傳家寶的內疚心裡,也全因為他對父親所做的事情而消失了,丟了就丟了,他要她賠,傳家寶沒有,命有一條。
「見個面吧!」簡之霈不想隔著電話和她吵,他提要求。
葉彎彎倒是爽快道,「行,席氏集團旁邊的咖啡廳,我會在那裡等你。」
地點她定。
「好。」簡之霈明顯有些錯愕。
葉彎彎打車回到了席氏集團,走向了旁邊的一家高級咖啡廳里,她不斷的給自己打氣,也想了很多的事情,簡老太太的話如緊箍咒般箍著她的腦袋。
離開她孫子,就算傷害他,也要離開他。
葉彎彎正在發著呆,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就感覺有人過來,她抬起頭,剛從門外進來的男人逆著光,俊美如神的出現在她的眼帘。
她的心忍不住的亂跳了幾下,在場的女人都被門口的男人奪走了視線和心跳。
簡之霈一眼就看見到了最後面角落的女孩,他長腿優雅的邁過去,往沙發上坐下之際,長腿自然的交疊在一起,服務員過來的時候,他隨口要了一杯冰美式。
葉彎彎瞪著他,眼神里再沒有曾經在他面前低眉順目的樣子。
「我問你,你是不是用卑鄙的手段搶走了我爸的公司。」葉彎彎率先質問出聲。
簡之霈點了點頭,「是,我的確用了些手段,那是因為…」
「不要解釋,我不想聽。」葉彎彎佯裝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你做了就做了。」
簡之霈瞳仁里閃過一絲怔愕,這個女孩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咖啡上來了,男人伸手執起杯子喝了一口,低沉道,「那你要我怎麼樣補償你家人,你說,我會做的。」
葉彎彎美眸微瞠,這個男人認錯了?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聽說呢!
「我家不需要你的補償。」葉彎彎說完,握緊了杯沿,咬了咬下唇道,「我也有件事情要如實交待給你,因為我騙了你。」
簡之霈好奇挑眉,「什麼事情?」
葉彎彎深呼吸一口氣,目光定定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的傳家寶被我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簡之霈有數秒的錯愕。
葉彎彎低下頭,等著他的怒火暴發,她也做好了心裡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怎麼丟的?」卻不想,對面竟然很平靜的問她一句。
葉彎彎驚訝的抬頭,「你不罵我嗎?」
簡之霈勾唇,「你希望我罵你嗎?」
「我以為你會罵我,畢竟那是你的傳家寶,價值連城。」葉彎彎眨了眨眼,「我不是故意丟的,是那天我看見我爸被抓入獄,我匆忙慌亂之中丟在了回來的路上,原本我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簡之霈的目光猛地一眯,「你一直戴在脖子上?」
葉彎彎一聽,以為他有潔癖,她忙道歉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戴的,而是我知道它很珍貴,我不敢把它放在酒店裡,怕真弄丟了,所以,我一直戴在脖子上,藏在我的衣領下面,一直在我回國的時候,它都是好好的。」
「我沒有說你不許戴它。」簡之霈低沉啟口一句,而是那條項鍊在繼承到他手裡的時候,除了他戴過,她是第二個,而奶奶說過,第二個戴傳家寶的人,只能是他未來的妻子。
所以,這個女人戴過他才會這麼愕然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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