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棠也不由閉上眼睛,因為她昨晚也是失眠到半夜,由於困盹,她的腦袋也輕輕的靠在男人這邊,查覺到她的情況,佯裝睡意的男人立即睜開眼睛,他伸出大掌,接住歪向他的女孩側臉,他輕輕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男人也閉目養神。
就這麼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費揚敲門進來的時候,冷不丁就看見沙發上依靠而睡的兩個人,他先是一怔,然後想要退出去的時候。
聶清棠先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見費揚,然後她感覺自己的側臉熱呼呼的,她扭頭一看,竟然是自己靠在男人肩膀上睡著了。
明明是他靠著自己的啊!聶清棠臉微熱,費揚笑了一下,「閣下,咱們差不多出發了。」
「好,稍等片刻。」封澤朝他道。
費揚極識趣的離開了,聶清棠站起身,男人順手握住她的手腕,故意借著她的力量站起身。
聶清棠也立即手腕用力拉起他,等男人鬆開手,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剛才我不該睡著的。」
封澤見她的頭髮有些亂了,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長髮,「重新把頭髮束一下,亂了。」
聶清棠一窘,把皮筋扯下來
,一頭長髮如爆布般滑落,男人愛極的看著她的長髮,他伸手就過來以手指梳理了一下。
聶清棠趕緊把長發利落束起來,不讓這個男人有把玩她頭髮的機會了。
「注意場合。」聶清棠提醒他一句。
封澤勾唇一笑,「謝謝聶小姐提醒。」
樓下,封澤的車隊已經準備好,楊瀟看見他出來,頓時胸口挺了一下,整個人更加筆挺起來,而隨後她便看見聶清棠理所當然的站在封澤的身後。
籠罩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光芒,聶清棠也顯得更加耀眼起來。
聶清棠由於一直在沉浸思緒,沒有和後面的楊瀟打招呼,當費揚給她拉開車門時,她順勢的坐進了封澤的身邊。
身後的楊瀟看在眼裡,嫉妒在眼底湧上,她一次次認清自己和聶清棠的身份,可她不甘心。
聶清棠坐進車裡,費揚從副駕駛座遞來了一份資料,「閣下,這是我新修的演講稿,請您在車上過目一番。」
封澤伸手接過三頁的演講稿子,便在車上看了起來,聶清棠心疼的看他一眼。
在車上看東西,即便再平穩的路段,也是極消耗眼力的。
車隊一路直奔於附近的一
座大廈里,這次的演講安排在這邊,但這次前來聽演講的人,雖然也查身份,但封澤需要處於一個公共場合,也是有極大危險的。
車隊停在側門,李龍的手下立即上前,李龍也親自站在封澤的身邊,而這時,聶清棠突然被一隻手拉了出去,是一個保鏢,他朝聶清棠道,「閣下有令,你在車上休息。」
聶清棠一驚,封澤還打算把她留在車上?而這時,她看見了楊瀟站在了封澤的身邊,楊瀟穿著一件小西裝,戴著眼鏡,假扮成了助理的樣子。
聶清棠伸手掙開了這個保鏢的手,堅持道,「我要進去。」
這名保鏢見拉不住她,便不再強求了,必竟聶清棠也是保鏢中的一員。
進入演講大廳,迎面而來便是近五百人的中央大廳,這些聽眾已經落坐了,現場已經有安保隊在工作,李龍和楊瀟分別站在封澤的身邊兩側。
聶清棠走進了大廳,她站在了演講台下的左側,正好和楊瀟這邊,楊瀟的目光掃到她,這一刻,楊瀟感覺非常爽。
站在封澤身邊,的確籠罩著他的耀眼光芒,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關注著她,那種矚目感很強烈。
聶
清棠的目光也掃過在場的人,她希望封澤能勝利演講回府。
在會長的一番慷慨激昂的開場詞之後,封澤在熱烈的掌聲中走向了台上,他欣長的身軀,矜貴逼人的氣質,讓他站在那裡,有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
台下的攝影機朝著他瘋狂的按下快門,各種長槍短炮對準著他,男人低沉而充滿了力量感。
「非常感謝各位的耐心等候。」
原本還有些熱鬧的大廳,瞬間安靜的針落可聞,聶清棠的目光抬頭,望著站在那裡沉著有力的演講的男人,他身上散發著令人信服的人格魅力。
聶清棠的心倏地,仿佛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不再平靜。
她低下頭,查覺自己過於跳動的心臟,她連呼吸都有些微促,她這是怎麼了?
但她知道,這一切都和台上的那個男人有關,是她讓她的心跳加速。
聶清棠立即甩開這些思緒,目光緊盯著在座所有的觀眾,隨時覺查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
封澤的演講接近尾聲了,這時,一個老人突然拿出了一束花,她站起身,從觀眾席旁邊走出來,聶清棠立即盯住了她,在場的所有人也都盯住了她。
可她手裡柱著拐,而她的手裡抱著花,聶清棠上前想要扶她,「老人家,我扶您上去吧!」
「不需要,我想給副總統先生送一束花,以表我的誠意。」這位老太太笑著說道。
封澤原本也是要下台的,見有人獻花,而且又是一位老人家,他微笑著站在那裡並沒有離開,楊瀟的目光正好看見聶清棠,兩個人目光空中相對,聶清棠朝她微笑點頭。
楊瀟也微微點頭,這個老人家終於到封澤的面前了,她拿著花,抬頭微笑朝封澤道,「我代表大家感謝你領導我們,這花送給你。」
封澤伸手去接,同時禮貌道,「謝謝老人家。」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寒光一閃,老人從拐杖中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朝著封澤的心臟位置刺去。
楊瀟快速見狀,她伸手扣住了老人的手,李龍也第一時間擋在封澤的面前。
「別傷人。」封澤低沉喝阻一聲。
楊瀟在快速的思緒里,一個計劃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她明明可以奪刀的,但在老人掙扎之中,她還是鬆了一些力量,讓老人把刀抽出來了,而老人繼續朝封澤的方向刺去,楊瀟也在這個時候,以背相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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