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棠的神經已經被酒精迷惑了意識,她的後腦勺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精緻的下巴同時被男人另一隻手掌控,男人霸氣熾熱的唇在她的臉上遊走,把她的眉眼,鼻尖,臉頰,還有她漂亮的天鵝鎖骨,每個地方,都印烙了男人的吻。(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嗯!」聶清棠被吻得頭暈呼呼的,而且身體也本能的湧上一股酥麻感。
同時,她的眼睛仿佛也看清楚了一些,她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意識回歸,感覺親著她的人,不是她想的楚策,而是…
封澤。
「封澤…怎麼是你。」聶清棠被親了幾分鐘了,才意識到親她的人是誰。
男人沒好氣哼道,「總算看清楚了?」
一雙霸氣內斂的眼睛,此刻也濃稠如夜色,裡面仿佛有一頭狂獸在隨時咆哮著要跳出來。
聶清棠都快要被吻暈了,她突然像個孩子似的伸手去推他,「別親我了,不許親了,你走。」
這軟軟的警告和拒絕,對於男人來說,毫無威脅力,反而令他更有一種想要欺她到哭的想法。
「是你拉著我不放的,還怪我?」男人說完,溫熱的唇瓣在她稍清醒的時候,又覆於她的唇上,一下又一下的
游移,明明渴望萬分,卻又必須克制,真是折磨之極。
「封澤…不要。」聶清棠含糊不清的拒絕,伸手推他,平常有力量的手臂,這會兒變得軟綿綿了。
然而,男人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性,將她的手往頭上一拷,薄唇又覆上去。
「嗯!」聶清棠發出低低的迎合聲,在這安靜的室內擴散著,顯得曖昧之極。
但到底男人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他撐臂起身,替她把靴子脫去,讓她平躺於床上,他伸手拉過被子替她蓋住。
聶清棠這會兒也困極了,她眼睛都不想睜開,這時,她感覺到額頭上有隻手替她撥開發絲,然後一道溫熱的吻落於她的眉心。
聶清棠皺了皺眉,到底是困意占了上風,她沒有睜開眼睛去看,而是直接就陷入了睡意之中。
封澤這才拉開房門出來了。
封陽在樓下看電視,這下他算是明白了,聶清棠是叔叔看上的女人。
聽到身後沉穩的腳步聲,他還是嚇得趕緊站起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挨打也要站好。
「誰提議去的?」封澤往沙發上一坐,挑眉問他。
封陽也只能如實回答,「是她提的。」說完,封
陽好奇道,「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叔,她叫什麼名字啊!」
「你沒必要知道她的名字。」封澤說道。
「怎麼可能沒必要,她以後可是要做我嬸嬸的人啊!」封陽反駁一句。
封澤原本嚴肅的臉,瞬間有些繃不住,他的嘴角還是上揚了一下,「你說什麼?」
「難道你不打算讓她做我嬸嬸?」封陽忙問道。
封澤挑了一下眉,「你現在不許這麼叫她。」
封陽嘿嘿一笑,「好,等你把她娶回家我再叫。」
封澤的內心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這個女孩的心裡還裝著另一個男人,他怎麼追?
「好了,回房去休息,以後不許帶她去酒吧這種地方。」封澤還是放過他了。
封陽暗鬆了一口氣,今晚這件事情就算掀過去了,他也上樓去休息了。
清晨。
聶清棠被一股宿醉後的頭疼給疼醒了過來,她捂著額頭拍了拍,這種昏昏沉沉的宿醉感,真得太難受了。
聶清棠起身下床去洗了一個頭一個澡,等她吹乾長發坐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腦海里有幾個記憶碎片突然湧上來。
好像…好像在這張床上昨晚發生
了點什麼事情?
她是不是和什麼人在這裡親過?
還是她產生了錯覺?把楚策幻想成了接吻對象?
最後,聶清棠非常堅定的想,一定是錯覺,楚策已經離開,她怎麼可能和一個男人親過?
聶清棠一看時間,早上九點半了,她這個實習工作,也太懶散了。
她下樓,傭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活過來道,「聶小姐,我馬上給你做一份早餐。」
聶清棠點點頭,「麻煩了,簡單就行。」
「好的!」
「副總統先生吃過了嗎?「聶清棠問道。
「他吃過了,半個小時前就出門了。」傭人回答道。
「好的!」聶清棠點點頭,拿起一杯水剛準備喝,就聽見樓上又有腳步聲下樓。
封陽也是頂著一頭有些凌亂的發下來,他看見聶清棠站在客廳里,他立即笑得有些曖昧的看著她。
聶清棠見他笑成這樣,不由問道,「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嗎?」
「你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封陽忙問她。
聶清棠有些渴口了,她喝了一口水道,「我只得記得我們出酒吧的時候。」
說完,她又喝了一口,而這時,封陽高聲問道,「那你和我叔在
房間裡接吻的事情你也不記得了?」
「噗!」
聶清棠一口水直噴地面,她一邊抽紙捂著紅唇,一邊瞪著封陽,「你說什麼?」
封陽見她反應這麼大,他也嚇了一跳,「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和我叔不是在交往嗎?」
聶清棠放下杯子,長腿邁向了封陽,她的手臂猛地一提封陽的衣襟,逼問一句,「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快說。」
難道她那記憶片段里的畫面是真實發生過的?她真得和一個男人在床上激吻過?
封陽忙道,「好好,我說我說,你先放開我。」
聶清棠放開他,封陽清了清嗓子道,「昨晚我把你從酒吧送回來,你在路上就睡著了,到了門口,我想送你回房間,但我叔來了。」
「然後呢?」聶清棠緊張的問。
「然後當然是我叔罵我一頓,他把你送上房間裡去了啊!」封陽無奈的說道。
「接下來呢?」聶清棠的臉已經有些熱了,因為她有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你和我叔在房間裡呆了十幾分鐘,我擔心我叔受傷不方便照顧你,我便上樓看一眼,哪知道就看見你們兩個在嘿嘿!」封陽笑得曖昧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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