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甜一回到她的房間,便立即撥通了保鏢的電話,請他們趕緊帶一位醫生上來救人,保鏢一聽席甜遇上了槍擊,直接沖回了她的房間裡。【Google搜索】
只是席甜沒事,倒是她撿回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小姐,此人身份不明,不能讓他和你住在一間房間,讓我們把他帶走吧!」保鏢說道,他們不能冒這個險,讓席甜和陌生人單獨相處。
「不,他剛才救過我一命,我要報答完他這次的恩情,我不想欠他人情,先帶他去搶救吧!」席甜說道,現在沙發上的男人已經用失血暈過去了。
保鏢立即帶著此人前往醫務室里搶救取彈,席甜環著手臂等在外面,也向保鏢說明了她剛才差點被綁架的事情。
「看來小姐你是被人盯上了,放心,我們會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保鏢安撫道。
席甜也非常信任他們,他們都不是一般的保鏢,身手不凡對席家也是忠心不二,因為席家招幕保鏢的標準,首選他們的忠誠度。
這時,搶救室的門推開,一個醫生面色凝重的走出來道,「患者身體裡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所幸沒有傷到重要器官,加上他的身體素質非常好,應該
很快就會醒來了。」說完,醫生朝席甜道,「席小姐,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要將此事上報,立即嚴查船上持危險武器之人。」
「好,你們處理這件事情吧!」席甜點點頭,她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帶槍上來,而她也把這個男人的那把槍給扔海里去了。
病房裡,席甜無聊的撐著下巴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男人,仔細看看,這個男人還滿好看的嘛!
在她的心裡,她的父親,她的哥哥都是大帥哥,現在,她竟覺得這個男人的顏值也不賴,是標準的東方帥哥面孔,只是又混雜著一些複雜的氣質,就像是…就像是電影大片裡那種身份神秘又很危險的人物。
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在船上抓人?又為什麼被人追殺?想到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差點也中彈了,她就有些背上發冷,她還這麼年輕,她還沒有享受夠人生呢!所以,她還真不想死。
就在這時,席甜發現他的手臂還有一點血跡,她拿起紙巾就過來想要幫他擦掉,可她剛碰到他的手臂,倏地,沉睡的男人寒眸頓睜,他的大掌也極具攻擊性的扣住她的手臂,捏得很用力。
「疼疼…是我。」席
甜真是無語,這個男人才剛醒就這麼有攻擊力了,他到底是有多敏感啊!
男人看清是她,才鬆開了手,他低頭看著自己纏住的傷口,他啞聲道,「是你救的我?」
「不是我還有誰?」席甜望著他道。
男人的目光盯著她一眼,起身就打算走。
席甜趕緊問道,「你要去幹什麼?你剛做手術,別亂跑。」
「我不想連累你。」男人淡淡道,眼看著他就要下床了。
席甜也不知道哪來一股執著,就是想要讓他乖乖聽醫生的話,不要把傷口給弄繃了,她突然伸手將他肩膀一推,她整個人按壓在男人的身上,把男人給按回床上去了。
男人寒眸微睜,盯著她神情複雜。
「不許亂跑,既然是我救得你,你就得聽我的話。」席甜說道,她也是為了他好啊!
男人也不逞強了,只得躺著不動,他在復盤他今晚的任務計劃,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打擾了他,他就能清除組織叛徒,順利完成任務了。
雖然他要殺的那個人跳海了,可並不能保證他就死了。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明顯不想告訴她,只是淡淡說一句,「我姓沈。」
「好吧!
沈先生,你不說就不說,反正今晚之後,我們也是陌路不相識的人,那我也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了。」席甜說。
「我不想知道。」男人出聲。
席甜撇了撇小嘴,真沒有見過如此冷淡的人,好像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似的。
「好吧!我先照顧你,等你完全康復之後,咱們就兩不相欠了行嗎?」
男人閉上眼睛休息去了,然而,很快,權逸帶著喬希就到了。
權逸聽說船上發生了槍擊事件,而且還和席甜有關,便急忙過來探望。
「甜甜,你沒事吧!」喬希趕緊拉住她打量著。
席甜笑了一下,「我沒事,是他救了我。」席甜指了指床上的男人。
「沒事就好。」權逸也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床上的男人,他的眼神閃過一抹凝重,有一種同頻的人,那就是強者之間的對視。
權逸一眼看出床上受傷的男人不簡單,他朝席甜道,「我會派人保護他,照顧他,甜甜這麼晚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席甜考慮了一下,便道,「我在這裡陪他到早上吧!他救了我一命,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權逸和喬希相似一眼,便不好強求了,喬希道,「我會讓權
逸多增加一些保安在這裡,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會照顧我自己的。」席甜也很感動,這種被人關愛的心情又開心又溫暖。
權逸和喬希離開之後,席甜又坐回了床前,她沒事就盯著男人看了,這張臉長得立體深邃,好像藝術品。
男人顯然不喜歡被人這麼注視著,他皺了皺眉,睨了過來,「你在看什麼。」
席甜抿唇一笑大大方方道,「就看你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男人合上目光道。
「你剛才為什麼拿槍指著別人,那個人犯了什麼大罪嗎?」席甜俯下一些聲,小小聲的問道。
男人不理會她的問題,席甜訕訕的咬了咬紅唇,這個男人看著不太好相處。
門外的保鏢也時不時的探身進來查看,席甜也是太困了,這會兒都鬧到凌晨兩點半了,她受到一場驚嚇之後,原本就累了。
席甜打著盹了,身體還有些晃來晃去的,一張可愛的小臉像個孩子一般天真無邪。
她困了,可床上的男人卻清醒之極,他就這麼欣賞著這個女人打磕睡的樣子,看著她一會兒東倒一會兒西歪,最後,她就趴在男人的床沿前,一張小臉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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