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除了精緻漂亮,皮膚也是極其的好,白白嫩嫩,看上去又軟又萌。
岑曦還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看到恬恬,忍不住感嘆,「哇,好漂亮的小女孩啊——」說話間,想到身邊還站著比閻王還要冰冷的男人,想到他對她交待的一些事情,她連忙壓制住了想要和小女孩打招呼的心思。
但清秀的眉眼還是忍不住彎了下來,笑眯眯的朝小女孩擠了下眼睛。
小女孩感受到岑曦的善意,她主動伸出白嫩的小手跟岑曦打招呼,「漂亮姐姐,早上好。」
說著,又眨巴了下大眼睛,看向她進電梯後,就一直盯著她看的慕司寒,聲音軟軟糯糯的,「帥鼠鼠,早上好。」
岑曦忍不住心裡驚嘆,天吶,這個小可愛太有禮貌了吧!
像個洋娃娃一般,好想將她偷回家哦!
岑曦忍不住回了小公主一句,「早上好,你們也是下樓吃早餐嗎?」
「對呀對呀,麻麻還在洗臉刷牙,我和爸比先去樓下餐廳等他們。」說著,小公主看了眼身後的鳳曜,笑燦燦的道,「他就是我爸比。」
鳳曜將小公主抱了起來。
鳳曜的視線,和慕司寒的對上。
慕司寒放在褲兜里的大手,緊攥成了拳頭。
方才看到小女孩進來,他心頭莫名一軟。💥😺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他平時不是一個有多憐香惜玉的人,對小孩也沒有多大耐心,可是看到小女孩時,他莫名的心生喜愛和愉悅。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是她叫鳳曜爸比?
慕司寒眯了眯深不見底的漆黑狹眸,輪廓分明的俊臉上看不出多餘的情緒變化,「鳳少,她是你女兒?」
鳳曜挑了下帥氣的眉,笑著道,「是啊。」
「我倒是沒有聽赫連小姐提起過,你連女兒都有了。」
鳳曜並不在意慕司寒言語中的試探,「我的私事,為什麼要告訴赫連珠,除非哪天我寶貝女兒的麻麻答應跟我結婚,我才會跟家族說這件事。」
結婚?
南梔和鳳曜的關係,都已經親昵到可以談婚論嫁了?
恬恬小公主看了看鳳曜,又看了看慕司寒,她歪著腦袋有些想不明白。
為什麼她覺得帥鼠鼠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看著好眼熟呢!
「爸比和帥鼠鼠以前認識的嗎?」恬恬稚聲稚氣的問。
鳳曜溫柔的道,「是啊,前些天還見過。」
恬恬小公主哦了一聲,然後又笑嘻嘻的看向冷眉冷眼的慕司寒,「帥鼠鼠,你不要羨慕爸比有我這麼個小可愛哦,你和漂亮姐姐將來生出來的寶寶,一定比我還要可愛的。¤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岑曦嘴角抽了抽。
她才剛滿十八歲,壓根沒有想過生寶寶,更何況,她身邊的男人,雖然英俊高貴,但冷酷又冰寒,她看著都害怕,根本沒想過要跟他有什麼。
她只想快點查清姐姐在世時的一些事情。
……
很快,電梯到了一樓。
鳳曜朝慕司寒點了下頭後,抱著小公主走出電梯。小公主趴在鳳曜的肩膀上,朝著慕司寒和岑曦揮了揮手,「帥鼠鼠,漂亮姐姐,拜拜。」
岑曦也朝小公主揮了揮手,笑容溫軟,「小可愛,拜拜。」
說完,似乎意識到什麼,她看向身邊面色陰翳駭人的男人,睫毛輕輕一顫,有些膽戰心驚的開口,「夜先生,我一下沒控制住,下次我一定少說話。」
慕司寒看了眼岑曦,發現她也有一頭自然卷的長髮,他朝她伸出手,「拔根頭髮給我。」
岑曦嚇得一哆嗦,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夜先生,我保證以後少說話,你能不能不要拔光我的頭髮……」
慕司寒眉眼一凜,輪廓分明的俊臉更顯冷硬凌厲,「我拔光你頭髮做什麼?一根,聽不懂?」
岑曦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天然呆的蠢萌,反應過來,她『哦哦』了兩聲,連忙將自己的頭髮拔了一根下來。
有些疼,但她不敢吱聲。
慕司寒接過岑曦的頭髮,到酒店的超市里,找了個袋子裝好。
岑曦看著神秘又冰冷的慕司寒,她心尖兒打著顫,只希望他快點能找到那顆袖扣的主人,那樣的話,她也能放心地離開都城了。
吃早餐的時候,岑曦沒有在自助餐廳看到小可愛,面對身邊的大冰山,她有些失望。
吃著吃著,岑曦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夜先生,你,你,你……」
慕司寒慢條斯理的吃著三明治,看著一激動就口吃的岑曦,「舌頭捋直了說話。」
岑曦漲得臉蛋通紅,對上慕司寒那雙宛若寒潭般的眼眸,她又搖了搖頭,「我、我還是不說了。」
她想問,電梯裡那個小可愛,是不是昨晚他們在酒店門口看到的那個?還想問,他是不是和小可愛的爸比是情敵?
吃完早餐,岑曦小心翼翼的問道,「夜先生,我們等下要去哪裡?」
慕司寒看了眼餐廳外面明朗的天空,薄唇里冷冷吐出三個字,「滑雪場。」
……
鳳曜開車載著南梔和恬恬去滑雪場時,恬恬提起了在電梯裡遇到慕司寒和岑曦的事。
「麻麻,我想起來了,早上有個叔叔長得特別像葛葛。」
南梔眉心突突一跳。
她透過後視鏡看向前面開車的鳳曜,鳳曜對上她的眼神,朝她點了下頭,示意是她想的那樣。
南梔閉了閉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腦袋裡混亂一片,不知道昨晚遇見,今早又遇見,到底是巧合還是緣份?
到了滑雪場,鳳曜租了三套滑雪設備。
看著心不在焉的南梔,鳳曜戴著手套的手拍了下她的腦袋,「好了,出來玩就別多想了。若是擔心,下午我們就離開。」
南梔點了下頭,「你先教恬恬滑吧,我去下洗手間。」
南梔去到洗手間後,出來時,發現一絲不對勁。一偏頭,便看到了站在男洗手間邊上把玩著打火機的高大身影。
南梔定格在原地,不知該走還是跟他打聲招呼。
他可能是在等他的新歡吧,算了,她還是裝作沒有看到默默離開為好。
剛要走,男人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迫不及待想離開,你是在害怕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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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