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她出去就出去?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寧鳶將枕頭蒙到自己頭上,警告自己,不能出去!
反正是ONS,沒必要深夜見面!
寧鳶趴在床上,提醒自己快點入睡。😾♗ 🍟♟
只有睡著了,才不會受不住誘惑,他一個呼喚就屁顛屁顛的送上門了!
過了許久,寧鳶才重新看向手機。
距離他發信息,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他沒有再發來信息。
應該是離開了。
寧鳶從床上起來,拉開宿舍門,剛準備出去,忽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在前。
她還來不及反應,肩膀就被人一推,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退。
男人挺拔的身軀,擠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寧鳶看著面色冷峻,眉眼間浮著一層淡淡陰翳的男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你…怎麼來了?」
夜煜看著眼前一臉訝然、不停往後倒退的女人,狹眸如子夜般漆黑幽沉,上前一步,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甩到牆上,單手撐到她頭頂,垂眸睨著她,「沒收到信息?」
「不是……」兩人靠得太近,他說話時清寒冷冽的氣息撲鼻而來,帶著一股子強勢與凌厲,寧鳶縮了縮脖子,指尖抵到他肩上,「你能不能先離我遠一點?」
夜煜扯了下唇角,嗤笑一聲,「爽完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寧鳶一副石化的樣子。«-(¯`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他說的是她嗎?
「成年人的遊戲,我都懂的。」寧鳶笑容有點僵硬的看著他。
看著眼睛四處亂瞟,不敢回視他的女人,夜煜無聲輕嗤,扯了下唇角,「你倒挺看的開。」
看不開又能怎麼辦?
何況,她覺得昨晚的事,她也不虧啊!
要知道他是S國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多少女人想睡他,那都是遙不可及的事。
可竟然落到了她頭上,跟中彩票沒什麼區別!
但人不能太貪心,不然很可能會血本無歸!
「還好吧,」在夜煜強勢森冷的眼神下,寧鳶強行鎮定,為了化解尷尬和僵凝,她撥了下長發,「其實昨晚我神智有點不清醒,也不記得過程了。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吧!」
她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明顯下降幾分。
男人的眼神,像利箭一樣,要將她狠狠釘死。
「記不清了?」
不知是不是寧鳶的錯覺,總覺得他問出這話時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像狼一樣,危險至極。
寧鳶搖頭,又點頭。
下一秒,下頜被抬高。
男人清寒又冷冽的氣息,撲天蓋地襲來。👮🔥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寧鳶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蜷縮。
內心在咆哮。
他究竟在做什麼???
幫她找回憶嗎?
他不是清冷禁慾的二王子嗎,為什麼會麼這麼霸道強勢的時候?
直到寧鳶快要無法呼吸,他才將她鬆開。
「記起來了?」
寧鳶抿了抿唇瓣,看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呃,好像記起一點點了……」
「一點點?」男人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扔到了那張不足一米五的硬板床上。
他站在床邊,修長玉淨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朝襯衫紐扣上解去。
寧鳶長睫不停顫慄。
他真要幫她找回記憶?
在她沒反應過來前,他就俯身,兩手撐在她腦袋兩側,黑眸幽幽的看著她,「不記得沒關係,接下來好好記得就行。」
在他即將吻住她唇瓣時,寧鳶偏了下頭,他的唇落到了她臉頰上。
感覺到四周空氣迅速轉冷,寧鳶抬起纖細的手臂,攀上他結實的肩膀,再慢慢下滑,抱住他勁瘦的腰。
額頭抵在他肩膀上,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個字。
「疼。」
男人身子僵了僵,垂眸,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烏黑頭頂的發旋,他緊抿了下削薄的雙唇,低低地嗯了一聲。
寧鳶其實也沒有說哪裡疼,但他就是聽懂了。
他起了身,朝門口走去了。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寧鳶才抬起頭。
他應該生氣了吧?
雖然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但這樣也好,免得兩人都處在一種尷尬的境地!
寧鳶去衛浴間洗了個臉。
她怎麼會這麼沒用,以前還想去撩他,現在隨便被他一撩,就成了猴子P股!
寧鳶坐到床上,打開手機音樂,做了會瑜伽,平復自己怦怦亂跳的心緒。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手機鈴聲響起。
看到那串電話號碼,寧鳶呼吸一滯。
他怎麼給她打電話了?
深吸了口氣,寧鳶接通電話。
「開門。」
寧鳶,「你在門外?」
「嗯。」
寧鳶走到門口,將門打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
寧鳶將門關上,跟著往屋裡走了幾步。
他突然停下,她沒有注意,不小心撞了上去。
鼻尖撞到他結實的後背,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氣。
「你背怎麼那麼硬?」
「你見過誰的背是軟的?」
寧鳶吸了吸鼻子,「這回鼻子也疼了。」
男人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從大衣口袋拿出一個藥膏給她。
寧鳶接過藥膏看了眼,看到說明,白淨的耳廓燙得不行。
「你剛出去買這個了?」
「蘇助理買的。」
寧鳶猛地睜大眼睛,跳了跳腳,「你怎麼可以讓蘇助理去買?」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在原地轉了兩個圈,「蘇助理那麼聰明,肯定知道是我,我以後怎麼面對他?」
夜煜看著尷尬窘迫得想鑽地洞的女人,一隻大掌按在她纖細肩膀上,讓她停止亂動,黑眸幽沉的看著她,「蘇助理想什麼有那麼重要?」
「當然了,很尷尬的。」
「你不是看得很開?」
寧鳶,「那不一樣,這種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就行了,其他人知道就特別尷尬和不好意思。」
「呵。」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
寧鳶朝他瞪去,「你笑什麼?」
「難道不是你蓄謀已久?」他問。
寧鳶臉蛋已經跟火燒一樣了,被他的話,弄得又羞又惱,「我還小人得志呢!」
「怎麼個得志法?」
寧鳶見他調侃她,並沒有避開昨晚的事,她心裡溢出一絲竊喜。
其實他並沒有太過討厭她是不是?
不然怎麼肯做解藥?
現在還跑來打趣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