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憑實力的美貌啊！」芮長懷對趙定理說道，「總裁您知道的，員工照就跟證件照差不多樣子。」
「都是那種大頭照，而且就算帶妝，但是帶的妝都是很淡的。」芮長懷說道，「就算是去那些會給你修圖的網紅照相館，修的也不可能跟平時女孩子們化了妝再用美顏App自拍出的效果，更接近真實的長相。」
「哦不，一般都比真實長相還要再難看一些。這就相當於是蘋果手機前置自拍跟自己照鏡子的區別吧。」芮長懷很是給趙定理科普了一下。
「可是就這樣，黎小姐的員工照也還是蠻好看的，足夠秒殺一片的程度。」芮長懷說道。
趙定理冷冷的看著芮長懷：「你還把她公司里的員工照都看過了？」
面對趙定理這樣冰冷的目光射線，芮長懷一點兒不慌張。
早就習慣了。
趙定理雖然目光挺冷，但不一定是真的生氣。
什麼時候是紙老虎，什麼時候是真生氣了，芮長懷可是清楚的很。
現在，趙定理顯然其實並沒有生氣。
就是裝模作樣的警告他一下罷了。
但是作為跟在趙定理身邊多年的助理，芮長懷實在是太了解趙定理了。
對於趙定理這樣的反應，芮長懷早就料到了。
自然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也不害怕了。
「那當然不能。」芮長懷仍舊笑著解釋，「我還有自己的工作呢，哪兒有那樣的閒工夫啊。」
趙定理就冷哼了一聲：「要是你有，我就要考慮再多派給你一些工作了。」
「那不能，那不能，那肯定不能！」芮長懷一邊擺著手，一邊趕緊送給趙定理一鍵三連否。
「我就是因為鄭學林的關係，順便查了一下他們的業務部。才知道業務部準備換主管的事情，知道黎小姐跟鄭學林正在競爭呢。順便想看一下鄭學林的樣子，這不就順便把他們整個部門的檔案都看了眼嗎？」
「總裁，您見過黎小姐本人吧？」芮長懷又問。
趙定理：「……」
芮長懷才見過照片兒呢。
「我想也是，黎小姐是你的朋友，你肯定見過她本人。」芮長懷說道。
趙定理：「……」
他怎麼覺得，自己被這小子給套了一把呢？
就見芮長懷搓搓手，一邊看著趙定理的反應，一邊說道：「哎，黎小姐連那種能把本人顏值縮減至少三成的證件照都拍的那麼好看，那本人不知道得多好看呢？」
趙定理：「……」
他才不告訴芮長懷，黎笑雲本人是真的很漂亮的。
結果，就聽芮長懷又說：「不過沒事兒，我馬上也要見著黎小姐了。」
趙定理：「……」
他無語的看著芮長懷喜滋滋的，還充滿了期待的說：「總裁，黎小姐真的只是你的朋友，是不是？」
趙定理沉著臉看他：「怎麼？」
「我就是問問，有沒有可能成為……」饒是芮長懷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此時也還是有點兒慫了。
但是難得能見著趙定理這樣子，芮長懷深有過了這村就沒這點兒的感覺。
所以就算趙定理再可怕，他也不想要放過這個機會。
像他這樣能力卓著，又兢兢業業，還特別能抗壓，又能扛得住趙定理冷臉冷眼的助理，真的是特別不好找呢！
於是，芮長懷就鼓著膽子問：「有沒有可能成為我總裁夫人呢？」
趙定理：「……」
見趙定理不說話，芮長懷就加把勁兒的說：「如果只是朋友的話，那萬一我要是覺得黎小姐特別好的話，我可就追了啊？」
「你還沒見著呢！」趙定理咬牙道。
芮長懷心裡都笑壞了。
他們總裁可真是個好人。
心裡都不知道氣成啥樣兒了，竟然還不把他怎麼著。
誰再說他們總裁脾氣不好，他跟誰急！
他們總裁多好的脾氣呢！
「我知道，所以我這就先暢想一下，順便詢問一下總裁您的意見。如果您沒有意見，不介意我追求黎小姐的話。」芮長懷話還沒有說完。
就聽趙定理忍不住拔高了聲音的說道：「你人都還沒有見到呢，怎麼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就要追人家了？」
「芮長懷，我告訴你，做人是要負責的！不能撩了人家小姑娘又撒手不管了！」趙定理大聲說道，「你這種行為，是渣男你知道嗎？」
芮長懷：「……」
哎喲，他們總裁發脾氣了，發脾氣了。
真的好怕怕呢！
看來總裁對黎笑雲真的很不一般哈？
趙定理現在是真的很理解，那天葉緋對他的那番話，是出於怎樣的一番心情了。
是真的很怕黎笑雲受傷害啊。
芮長懷說道：「總裁，您放心，您還不了解我嗎？我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渣過？」
「我就是想先經過您的同意，您要是覺得可以。然後我再接著決定下一步到底怎麼樣啊？我雖然還沒見著黎小姐，但這不是馬上就要見了嗎？」
「我要去銳勢那邊兒，負責這次的合作。您也知道，我單身，我家裡催的也很急的。」芮長懷說道。
趙定理：「……」
這……這事兒他還真的知道。
因為有一次，他聽到芮長懷跟芮媽媽打電話。
他雖然沒聽到電話里芮媽媽到底跟芮長懷說了些什麼。
但是，他聽到芮長懷跟芮媽媽說：「媽，我們總裁都還沒結婚呢，到現在還沒個女朋友。他都不著急，我就更不用著急了。反正還有我們總裁在我前頭頂著呢。」
「什麼時候他脫單了，那我就以他脫單時候的年齡當一個紅線，我一定在那個紅線之前脫單，您覺得怎麼樣？」芮長懷當時是這麼對芮媽媽說的。
但是，當時趙定理沒有聽到芮媽媽在電話那頭，對芮長懷吼道：「我覺得你個頭！」
這事兒，當然也不算是芮長懷說趙定理的壞話。
但趙定理還是記仇了。
芮長懷竟然把他當紅線了？